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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鄉(xiāng)紳剝削欺壓的老農(nóng)夫討公道,甚至還給一些流浪兒童免費教授武藝,幫助他們自食其力的生活。萬嘉袂聽他說,在心底嘆息著的同時,卻也有一絲疑慮慢慢的爬上了心頭。倒不是說王子有什么不好,但是就是因為太好太完美了,讓他隱隱地有種違和感?,F(xiàn)在的這個王子的狀態(tài),如果一定要說的話,有點像是在前面幾個故事中,在奧蘭多還沒有撕下面具的時候,他所留給自己的印象。那時候,他認為的這個人,外表俊美溫柔大度,對自己更是保有著無底線的溫柔包容,雖然有的時候看起來很柔弱很沒用,但是卻是一個很真實很可靠的人。所以,當?shù)搅撕髞硪磺卸急唤议_,這些一切人格不過是他做出來騙自己的時候,萬嘉袂是真的有一段時間無法把兩個人重疊在一起。一個自私冷酷心機深沉手段陰毒,另一個卻陽光開朗溫柔善良正義,怎么看都像是正和反的兩個極端。萬嘉袂看著王子滔滔不絕的說話,看著他他那張熟悉的美麗的臉蛋,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視線有點模糊,他分不清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那個他在心里惦記了很久,殷切期盼著能再次見到的人。他雖說有時候挺蠢得,但是不代表他分不出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是誰。布蘭克斯說累了,低頭喝了口水,然后抬起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一臉神游天外的樣子,他有點受傷:“萵苣,我說的故事是不是很無聊?對不起,我看你很沒精神?!?/br>萬嘉袂呆呆的看著他,覺得自己精神有點錯亂。他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時候也變得跟個女人一樣多愁善感疑心重重了。如果眼前這個人不是他,那么他為什么會頂著他的皮囊?為什么會用他會用的表情看著自己?為什么在第一眼見到自己的時候,就覺得他們曾經(jīng)見過面?你看,就連他剛才喝茶的姿勢,都跟奧蘭多一模一樣,都是要先皺著眉聞聞茶水的味道,摸摸杯子上的花紋,然后才肯低頭品茶。而他在剛才講故事的時候,那種優(yōu)雅貴氣又時不時的會停下來注意他的情緒的體貼的小動作和神情,又跟塞西爾如出一轍。如果他不是,那么還能是誰呢?萬嘉袂笑了一聲,然后搖搖頭笑自己跟蛇精病巫師在一起久了,看什么都覺得疑神疑鬼的?!皼]事,我只是聽你說故事覺得很好玩,所以想著要是哪天也能跟你一起去就好了。”王子的眼睛一亮,他興奮地臉都紅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動地說:“萵苣、萵苣,你是說真的嗎?我、我真是太高興了!如果你愿意、愿意跟我走的話,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發(fā)誓!”萬嘉袂仔細的看他的表情,突然又覺得他這個樣子又很像是安東尼時候的樣子。害羞敏感卻又有著熱烈奔放的情感,對自己喜歡的人容易激動,想當初他還曾經(jīng)半夜爬窗戶找自己,期期艾艾的說要自己退婚來著。他想到這里,低聲的笑了起來。王子看他笑了,以為是默認了自己的話,一把就抱住了他,把自己的腦袋埋在萬嘉袂的肩膀上蹭了蹭:“我真的很高興,萵苣?!?/br>萵苣這個名字讓萬嘉袂眉頭皺了起來,他不爽的說:“我不是跟你說了,我叫做嘉袂,萬嘉袂?!?/br>“嘉……嘉……”布蘭克斯舌頭都要打結(jié)了也死活不能把自己的舌頭捋直了說出兩個字正腔圓的漢語,羞得臉都紅了。萬嘉袂看他糾結(jié)的樣子,嘆口氣:“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叫出來了,你要不還是叫我小萬吧?!?/br>“小萬?”王子覺得這個名字甚為好記,自己喃喃的念了幾遍,然后看著萬嘉袂的眼睛,認認真真的一字一句的說:“小萬?!?/br>“干嘛?”萬嘉袂條件反射的問。王子笑了,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又開口叫了一聲:“小萬。”“艸你再敢叫下去卻一句話也不說的話,老子閹了你!”王子沒有被他嚇到,徑自的又叫了幾聲小萬,然后臉上的表情有點困惑起來:“小萬,為什么我總覺得這個名字,我好像以前叫過呢?”聽著王子的自言自語,萬嘉袂翻了個白眼,媽的你特么的還有臉說,那會兒辛德瑞拉的時候,你不是天天就跟叫狗似的叫的很開心嗎!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覺得剛才有那么一瞬間,懷疑王子到底是不是真人的自己真是失心瘋,這世界上除了他還有誰會這么叫自己。王子待了近兩個小時,最后還是被萬嘉袂趕走的,他依依不舍的抓住繩索,滿含深情的說:“小萬,你一定要等我回來,我動作很快地,一定能找到巫師的弱點,然后帶你逃出去,一定一定?!?/br>和上次一摸一樣的說辭,萬嘉袂知道他的固執(zhí)倔強,他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我知道,自己小心點,不要被巫師發(fā)現(xiàn)了?!?/br>“我能、我能求個晚安吻嗎?”王子不好意思的說,眼底一片忐忑。“不能。”萬嘉袂懶洋洋地說,“你剛才已經(jīng)親過晚安吻了,別以為我沒記住?!?/br>王子有點失望,他帶著點希冀的不死心又問道:“那我親你可以嗎?”“不行?!比f嘉袂冷酷拒絕。王子頂著一張怨婦臉,終于是不甘不愿的走掉了。萬嘉袂照例吧東西收好打掃好衛(wèi)生,然后才安心的去睡覺,等待巫師的回來。第63章萵苣姑娘巫師第二天回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他這次是先回房間把自己仔細的洗了一遍,然后才去的萬嘉袂房間。而萬嘉袂那個時候已經(jīng)起身了,所以沒讓巫師起疑他為什么又賴床。萬嘉袂吃著早飯,注意到今天巫師的氣色不是很好,臉上甚至還帶著點疲憊,他不知怎么的竟然無端的有點擔心他的身體來:“你怎么了?”巫師原本正專心的看著他吃飯,聽到他的問話一愣,在弄清他的意思之后,慢慢地搖頭:“沒事?!?/br>他明顯不想多說什么,萬嘉袂知道自己再想知道對方也不會告訴自己的,所以也就不再追問,低頭吃自己的飯了。巫師今天的情況很不對,往常他周三早上回來都是神清氣爽精神奕奕的,但是今天的臉色很蒼白一絲血色也沒有,就連那雙原本冰冷的眼睛里也寫滿了倦怠。但是他強撐著沒有讓自己睡過去,一定要看著萬嘉袂把飯吃完了,這才收拾碗筷打開門走出去。萬嘉袂看著他走路的腳步都有點虛浮,可見巫師的身體有多不好了。他有些捉摸不著,突然間想起來,巫師這么的不舒服卻還要堅持著不去休息,難道是為了給自己做早飯?想到這個可能,萬嘉袂心底涌起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感。就如他所說的,巫師絕對不是個好人,甚至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