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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哪里不太對,正常情況下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應該他來酷炫狂霸拽的邪魅一笑說一句:“呵呵,怕了嗎?”這樣的話嗎?巫師的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萬嘉袂一蹦一跳的跑過來,一臉饒有興趣的賤兮兮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們這個種族需要喝人血是吧?怎么樣?你是不是見到我就按捺不住覺得好興奮?是不是很想喝我的血?這是一種什么感覺?是不是就像是人口渴了特別想喝水的那種沖動?我的血是不是對你有特別的吸引力?你們種族還有多少人?你每個星期三的晚上是不是出門兒找食物去了?你們吸血鬼對人血是不是就跟人類品嘗紅酒一個味道?”巫師:“……”怎么辦,眼前這人如此的聒噪而且賤,巫師突然間有種殺人的沖動。第64章萵苣姑娘巫師需要血,很多很多的血。先不說他是吸血鬼一族的,原本就是以人類的血液為主食,幾乎每周都需要好幾個活人的血才能供養(yǎng)自己的精氣。更別提現(xiàn)在他受了重傷,那就更加的需要大把的新鮮的血液來補償身體里失去的那部分。所以此刻,他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需要補充食物,鬼哭狼嚎一般翻騰著幾乎要沖破身體的障礙,撕裂眼前的這個人。而那個新鮮的“食物”,在這個時候卻不知死活的湊上前來,不僅不避開,反而東戳戳西戳戳問三問四的。巫師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手,青色的筋都要爆出來了,才能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撲過去將這個人吸干。無論何時何地,他的理智總是警告他不能作出傷害這個人的舉動,從見到他第一面時起,就萬劫不復了。“你是不是特別的難受?。俊比f嘉袂看他痛苦的模樣,終于不再沒心沒肺的了。巫師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在跟自己的吸血本能做著激烈的搏斗,根本聽不見耳邊的任何聲音,也看不見任何東西,血紅色的眼睛都開始暴突出來。萬嘉袂被他的樣子驚悚到了,電視電影肯定沒有真人來的可怕。他歪頭想了一會兒,在去與留之間沒有猶豫很久,雖然巫師確實把他關在了這個鬼地方,但是他卻對巫師完全恨不起來,反而希望他活著。想到這里,他從靴子里掏出一把小匕首,咬咬牙忍著疼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然后伸到了巫師的面前:“喂,我的血借你一點點,你不能多吃啊?!?/br>巫師神智有點不清,但是聞到了血味的他卻明顯很興奮,張著獠牙就盯著面前的還在冒著血的手,死死地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看他拼命的克制的模樣,萬嘉袂還挺感動的,沒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的有情有義,于是他放下了心里最后一點的顧慮,溫柔的對他說:“來吧,你需要食物的。”巫師腦子里的最后一根弦繃斷了。“嘶——!”萬嘉袂原本還想強撐著做英雄,可是在巫師的冰冷的獠牙真的刺進皮膚血管的時候,他還是控制不住倒抽一口冷氣。臥槽真尼瑪疼??!他一邊飆著淚一邊這么想。老子到底是為什么要這么作踐自己,這個混帳東西真特么的應該管他去死?。?/br>巫師緊緊地抱著萬嘉袂的手臂,嘴巴堵在傷口的位置吸取著新鮮的血液,只覺得這是全世界最美味的血了。而被吸血的萬嘉袂顯然不是很好過,沒多久他就感受到了血被抽掉的那種惡心的感覺,頭重腳輕眼前發(fā)黑。巫師這個時候正在興頭上,根本顧不上看他,吮吸的力度更大了。所以,沒過多久,萬嘉袂就兩眼一翻,昏死過去了。等到他再次的睜開眼的時候,他在心底深深地感嘆著,沒想到居然還能有再醒過來的一天,他還以為自己這次是死定了呢。他一轉頭,發(fā)現(xiàn)巫師就躺在他的身邊,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擦,該不會吸了老子那么多的血之后,他居然還是死了吧?萬嘉袂這么想著,然后慌張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巫師的全身依然冰冷毫無溫度,但是好在呼吸還算平穩(wěn),應該是沒有什么生命危險了。他松了口氣,慢悠悠的揉揉腦袋坐起了身子。巫師還沒有醒過來,可能他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修復自己,所以萬嘉袂這個時間段是自由的。他休息了一會兒,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后,就盤著腿盯著床上緊閉著雙眼的男人看,不知道怎么的就看入了迷。巫師的臉還是像以前一樣猙獰可怖,但是如今的萬嘉袂莫名的卻總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他。他伸出一只后,在昏暗的房間里輕輕地摸上了巫師的臉,仔細的描摹著他的五官。不是他的錯覺,因為這其實不是第一次他這樣覺得巫師眼熟了,但是卻不知道哪里讓他覺得眼熟,總也說不清的一種怪異的感覺。很明顯,他舍不得巫師死,而且不僅舍不得,甚至某種意義上,他還對巫師有著一種別樣的情愫。萬嘉袂自認不是多情花心的人,他對感情還是很專一的,所以他也困惑過,明明前一秒還說喜歡奧蘭多的自己,為什么下一秒卻又對巫師難割難舍。覺得自己瞬間渣了的萬嘉袂有點小小的愧疚。不過,想到王子的時候,萬嘉袂突然間恍然大悟起來,他就覺得巫師像誰來著,原來是像王子!這不正常,兩個人從明面上看完全看不出一點點的相似之處——一個光明一個黑暗,一個善良一個邪惡,一個是人見人愛的王子,一個是藏頭露尾的巫師……就連畫風都不是一組的。但是,萬嘉袂在這一刻,盯著巫師的睡顏的時候,卻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腦子,總是忍不住把“王子”和“巫師”兩個人聯(lián)系起來。但是究竟他們有什么聯(lián)系,到底哪里像,萬嘉袂卻始終參悟不透,也想不透。或者說,答案就在他的心底,但是他不愿意去想罷了。巫師在他深思的時候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后很快的就跟萬嘉袂對上了。“喲,醒啦?!比f嘉袂愉快的跟他打招呼,從面上看真是一點看不出來剛被人抽走了辣么多血的人,所以說安東尼曾經說他健壯如牛不是夸張的。巫師可能也沒想到這家伙居然不僅比自己醒得早,居然還能這么的有精神,一雙黑漆漆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萬嘉袂不習慣被他這樣盯著,他再厚的臉皮也繃不住了,臉頰漸漸地紅了起來,他別扭的扭過頭尷尬的說:“你看什么,身體……好點了嗎?”他們鮮少有這樣溫馨說話的時候,大部分時間要么巫師死瞪著他,要么他就被巫師關小黑屋。巫師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間抬起了一只枯瘦的手,輕輕的撫上了萬嘉袂的臉,白骨一般的手指在他的側臉上流連。萬嘉袂的臉徹底的紅了,他本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