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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離,一般女孩會騎自行車,但姜糖可不是一般女孩,她騎了輛摩托車,重型的,略舊。 學校里不讓停這么拉風的車,她只好停在學校門口的車棚里。 姜糖把頭盔戴好,罩住頭發(fā),只露出一雙眼鏡,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過了下班放學高峰期,路上人不多,摩托車開地快,甚至拐彎的時候還帶了點漂移,加上突突突的馬達聲,整個人和車看起來就不像好人,嗯,也不像好車。 每個城市都會有一片舊城區(qū),這個地方代表了這個城市最貧困最黑暗的一面。 比如本市最著名的康安路。 康安路其實一點都不安康,這個地方的犯罪率年年飆高,一般尋常人家娶媳婦,一聽說女孩子是康安路出來的,都會多思量幾番。 老舊的建筑,邁不開步的小道,橫豎交錯的破了皮的電線,常年沒人清理的臭水溝,甚至這一帶的天都是灰蒙蒙的。 抬頭就能看見晾衣桿上掛著的衣服,有的還在滴水。小巷常年見不到陽光,地上甚至長了青苔。 姜糖一路開進小巷子,地上的廢物廢磚慢慢多了起來,她不得不放慢了速度。 最后在一幢舊樓前停了下來。這里的小區(qū)沒有圍墻,臨街而建。 摩托車熄火后,耳邊的嘈雜一下子全涌了過來,有對街打罵孩子的聲音,夫妻吵架的聲音,仔細聽還能聽見麻將的碰撞聲。 姜糖將摩托車停在樓下,拿著頭盔正要上樓,就聽見不遠處乘涼的幾個人有意放大了的聲音,“這孩子,一點禮貌都不懂,見人也不問個好?!?/br> “人是大學生苗子,跟咱不一樣?!?/br> “我家二蛋說在酒吧看見她了,穿地可妖了。” 姜糖回過頭來,瞪了瞪嚼舌根的幾個人。雖然已經習慣了背后的聲音,但這不代表她愿意接受。 “要是我家女兒像她那樣到處勾搭男人,早被我打殘了?!?/br> 姜糖一手抱著頭盔,一手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朝那幾個人走了過去,眼睛里像是能噴出火一般,走近了將手上的磚頭往那幾個人旁邊的石頭上狠狠一砸。 磚頭瞬間碎掉,飛起的碎渣打到幾個人的腿上,嘴最欠的那個人捂著腿蹲在地上,碰瓷似的哎呦哎呦地喊。 “誰他媽再瞎幾把亂講,別怪老娘不客氣!” 她的聲音很大,帶著明顯的怒氣,嚇地幾個人一聲不敢吭??傆X得下一秒這個女混混就會把手上的摩托車頭盔砸人頭上。 這里的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姜糖轉身往前走,帶起她頭上的馬尾辮,像兩條小皮鞭在風中揮舞。 后面不知誰小聲說了句,“裝什么純呢?!?/br> “是不是越純價越高啊?!?/br> 姜糖轉過身來,死死瞪著那幾個人,空氣再次凝固。 一直到她進了樓道,身后的人又開始議論起來。 “這孩子,遲早得進牢子?!?/br> “嗨,沒準,說不定人陪那某某局長副局長的睡一覺,就出來了。” “長得跟個狐貍精似的,跟她那個死去的媽一個德行。” …… 這些姜糖已經聽不見了,她到六樓進了家門。 家里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清啊,一點聲音都沒有。 她打開電視機。聽著聲音洗了個澡,換身衣服化了個妝,很快下了樓。 剛才在樓下的幾個人還站在那,看到她下來,都不敢說話了,一雙雙眼睛盯著看,恨不得在她身上燙出個窟窿來。 姜糖自然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尤其是她身上葬愛家族扛把子的行頭,說是良家婦女,連她自己都不信。 去酒吧打工,穿得太規(guī)矩是會被人欺負的,就得怎么奇葩怎么穿,審美什么的,擱一邊去吧。 她今天刻意穿了一件彈性大的齊逼小短褲,昨天的大圈口耳環(huán)也摘了下來,腳上是一雙粘滿柳丁的帆布鞋。 打起架來,會方便很多。今晚可是有人要堵她的。 姜糖縱身一躍,跳上了摩托車,一路彪了出來。路口能聽見一陣口哨聲。但他們也只敢起個哄了,真要耍流氓,誰也沒那么膽。 對方可是康安路一姐,砍死過人的主。 晚上九點,姜糖準時到酒吧。 前門后門都沒什么可疑的人,那就是等她下班再來堵了。 休息的時候,照例坐在后門口,拿出物理卷子做。和之前沒什么兩樣。 十二點半,姜糖下班。 看了看前門沒人,那就在后門了吧,她只好又繞到了后門,不然讓人白跑一趟可不好。 后門門口果然站著三個男人,走近點看,應該是三個男孩,還沒她大呢。估摸著也就高一,頂多高二。 下午放學的時候,陸離說小.逼孩毛都沒長齊,還真沒長齊。 為首的男孩子走過來,氣勢洶洶道,“昨天打我妹的就你吧?!?/br> 對方叉著腰,氣焰十分囂張,但這在姜糖眼里顯得特別好笑,有一種過家家的既視感。 真是要打架的話,早就該動手了。 旁邊兩個男孩子跟著走了過來,頭抬得老高,就差伸出胳膊捏肌rou示威了。 姜糖擺擺手,“快回家去吧?!?/br> 為首的男孩抬了抬頭,“就問,是不是你打的我妹。” 姜糖點了點頭,“昨天那個愛哭鬼是你妹啊,就捏了她胳膊一下,算不上打?!鳖D了頓又道,“要真打起來,沒三五個月,絕對下不了床?!?/br> 這話不虛。 男孩似乎被嚇到了,往后退了退,“那你也不能捏她啊?!?/br> 姜糖笑了笑,“呵?只許她打人,還不許人捏一下啊,誰他媽還不是小公舉了?!?/br> 男孩壯著膽往前走了兩步,“都紅腫了?!?/br> 姜糖的胳膊都被她的指甲抓地流血了,但她沒說。 這時,后門突然被人推開了,出來一個滿胳膊紋身的人,伸頭往這邊看了看,“糖姐,怎么了這是?” 邊說邊往這邊走,順手在墻邊上撈了根碗口粗的棍子。 姜糖突然抬起胳膊摟住男孩的肩膀,“這我剛認的弟弟,鬧著玩呢?!?/br> 紋身男把手上的棍子扔地上,走近看了看,這一看就樂了,“這您親弟弟吧,長這么像?!?/br> 姜糖捏了捏男孩子的臉,“jiejie我比他帥?!?/br> 紋身男問,“要送你回去嗎?” 姜糖擺擺手,“不用,你先忙去吧?!?/br> 等紋身男進了酒吧,姜糖才把手從那男孩的肩膀上拿下來,轉身跳上了旁邊的摩托車。 到男孩身旁的時候,說了句,“以后別這么幼稚了,學生就得好好學習。行了,快回去吧。” 說完就騎著摩托車竄出了巷口,只留下一道尾氣和三個目瞪口呆的男孩。 以及墻角兩個打了賭的人。 趙進看著酒吧女混混的身影消失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