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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看?” 姜糖一本書砸他頭上,“想的美!” 說完回過頭去,沒再理他。 下午第一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姜糖回過頭來對陸離說,“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吧,未成年人!” 陸離說,陸離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等過了十月十五號生日,看她還怎么說。 看她還敢不敢說! 第二節(jié)課下課之后是自由活動課,教室里大多數(shù)同學(xué)都選擇乖乖自習(xí)。 高考真的不遠了。 姜糖回過頭來,看陸離在做物理卷子,依然是從最后一題開始做。 她看了看自己的卷子,前面選擇題都還有小半不會做的。 “學(xué)霸,給點力量吧?!?/br> 陸離一邊做題一邊問道,“嗯?” 姜糖站起來,“跟我去個地方?!?/br> 陸離放下筆跟她從后門出去了。 一直到教學(xué)樓頂天臺上的小屋子后面,她才停下來。 陸離跟上來笑著問她,“怎么個意思?” 話音剛落就被她摟著脖子抱住了,她也不說話,就抱著他不動。 陸離笑著,任由她這樣抱著。 但是光抱著什么都不干,是不是太浪費了點。 這么好的環(huán)境,沒人打擾,還有涼風(fēng)習(xí)習(xí)。 他輕輕扯下她脖子上的絲巾,拉了拉她的衣領(lǐng),往里面看了看,“你這小草莓顏色有點變淺了,不新鮮了?!?/br> 姜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鎖骨下面,依舊是通紅一片,這個家伙,又在亂說。 陸離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耳朵,“你帶我來干什么?” 姜糖側(cè)過頭,湊他耳邊說道,“沒什么,有點想你了?!?/br> 陸離輕輕吻上她的唇,慢慢滑到她耳邊,柔聲說道,“我也想你了?!?/br> 說完再次吻了上來,大口吮著她的芳澤。 姜糖輕輕推了推他,“只能親五分鐘,一會還要回教室自習(xí)?!?/br> 上自習(xí)之前,她需要吸足學(xué)霸之氣。 不知道他有沒有聽清楚,嘴上的動作一直就沒有停過。 他用舌尖推開她的牙齒,唇舌起舞。 耳邊是清甜的風(fēng),比夏日的橘子水還要甜。 她真甜,甜地要了他的命。 他仔細吻著她柔軟的唇,慢慢滑到她脖子上。 她微微仰著頭,像一朵汲待雨水滋潤的小花。 紅色絲巾掉在水泥地上,鋪在腳下,像一片小晚霞,兀自開放。他呼吸之間全是她的味道,屬于她的,令他欲罷不能的味道。 她被他吻地有寫喘不過氣來,輕輕推了推他,“五分鐘......” 話還沒說完,再次被他卷進了無邊的親吻里。 沒有盡頭,總也親不夠。 要不是這樣的時間和地點,他不能保證自己能控制住想要撕開她衣服的沖動。 她太甜了,要人命。 上課鈴響起來之前,兩人回到了教室,姜糖坐在位子行往窗外看。 她看到一個女生捏著一封信在門口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了。 八成是來遞情書的,就是不知道給誰遞的, 姜糖站起來,站在窗邊,“需要幫忙嗎?” 女生走過來,“能幫我把這個交給你們班的陸離嗎?” 姜糖干脆利落地答道,“不能。” 那女生臉色有點不好看,“為什么不能?” 姜糖笑了笑,“他是我男人。要想遞情書也行,打贏我再說?!?/br> 那女生盯著她看了好幾秒,轉(zhuǎn)身跑了。 陸離趴在桌子上直樂。 姜糖回過頭來看見他,“笑什么笑,沾花惹草的玩意,趕緊寫作業(yè)。” 陸離拿起桌上的練習(xí)本,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遞了過來。 姜糖拿過來看了看,“你真可愛。” 她轉(zhuǎn)過身來看了他一眼,“這個不用你提醒,地球人都知道?!?/br> 陸離笑了笑,在她頭上揉了一下。 真可愛。 作者有話要說: 陸離:賣漫畫,三十塊一本,三本只要一百塊。 趙進:來三本,一百塊,給。 陸離:媳婦收錢。 姜糖:好嘞。 *** 感謝熊仔仔、浮生若夢的投雷,感謝營養(yǎng)液,感謝小天使,感謝作者。 ☆、你可以rou償 下午放學(xué), 姜糖接到一個電話。 房產(chǎn)中介打來的,終于有人要來看房子了。 要是這次能賣掉就好了, 這樣她就可以不用再住在康安路了, 隨便哪里都比那強。 陸離問她,“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姜糖把手機收好, “有人要來看房子?!庇值? “我回去一趟,晚自習(xí)的時候就回來了?!?/br> 陸離笑了笑, “嗯,注意安全?!?/br> 姜糖背著一個小挎包, 騎上她的摩托車, 很快到家了。 要看房子的是一個中年女人, 姜糖帶著中介大叔和女人上了樓。 中介大叔的臉腫了一塊,看樣子是被人打的,姜糖問了聲, 大叔說是走路撞電線桿子上了,她就笑笑沒再多問。別人家的事, 少摻和。 女人在屋子里到處看了看,又問了幾個關(guān)于房子的問題,回頭就對中介大叔說, “就這套吧。” 中介大叔趕緊拿出買賣合同。 事情發(fā)展地是不是有點太順利了,她掛了三年都沒賣出去的房子,這前前后后加起來不到二十分鐘就給賣出去了。 中年女人好像撿到寶似的,喜滋滋地簽好了協(xié)議。 中介大叔把另一份合同遞給姜糖, “簽吧,人家付全款呢,一筆到手?!?/br> 姜糖拿著筆,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開口了,“這房子,以前死過人。” 這句話要是不說出來,總覺得自己是在騙人。 她不擅長故意隱瞞或者撒謊,從來都是。 哪知這女人根本不在乎,“沒事,小姑娘,我買了也不住,就是放著等升值的。” 在這種地方投資,確定不會破產(chǎn)? 女人小聲嘀咕了一句,“說不定過幾年就拆遷了呢?!?/br> 姜糖笑了笑,拿起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中介大叔和這個神秘的中年女人向康安路口走去的時候,姜糖悄悄跟了過去。 她需要證明自己的猜疑。 女人剛一到路口,路對面一輛黑色的奧迪就開了過來。 車?yán)锵聛硪粋€男人。 陸離的保鏢。 和她猜想的一般無二。 對他們有錢人來說,能用錢解決的問題,果然都不是問題。 三十萬對陸離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不過是銀.行卡上一串無關(guān)緊要的數(shù)字,對姜糖來說,卻等同于顛覆她整個生活。 姜糖沿著原路走回家。 這條街沒什么變化,十幾年來,一點樣子都沒變,破舊、骯臟、無聊。 這三十萬要是陸離直接包個大紅包送給她,她絕對不會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