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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姜糖抬了抬頭,“所以說你眼光好啊?!?/br> 陸離拿出手機(jī),“這位爺要不要看看,您那動人的舞姿?!?/br> 姜糖搶過他的手機(jī),“你個兔崽子,你錄像了,卑鄙,真卑鄙?!彼f完,把他手機(jī)里的相冊翻了出來。 毛也沒有,他哄她玩的。 陸離笑道,“剛才光顧著笑了,其實沒來得及錄。要不,您再跳上一段,幫您重新錄一遍?” 姜糖使勁錘了他一下,“就壞吧你?!?/br> 陸離笑了笑,柔聲說道,“我只對你壞?!?/br> 她原本想教訓(xùn)他一下,一聽他這小調(diào)子,立馬心軟,她能怎么辦,只好在他臉上親一口咯。 陸離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地方,甜,真甜。 姜糖靠在書桌前,看著他,“說吧,這位大佬,您都會些什么技能,唱歌還是跳舞?”又道,“樂器不行,我家沒有?!?/br> 陸離跟她并排靠在一起,說道,“不然,我也跳個舞?” 姜糖笑著點了點頭,“必須來一段?!?/br> 陸離并沒有馬上來一段,而是對她說道,“但我還缺個舞伴。” 姜糖看著他,“交際舞?” 陸離點了點頭。 姜糖攤了攤手,“那個我不會哎?!?/br> 陸離看著她,“沒事,我教你?!闭f完,在手機(jī)里搜了段音樂。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上,“你手搭我肩上,跟我的步子走?!?/br> 姜糖便搭上了他的肩膀,跟著音樂和他走了幾步。 別說,她還挺有天分,沒一會就能跟著他的步子跳上一會了。 雖然是最簡單的舞步,但在她眼里,真是一種特別神奇的技能,相當(dāng)厲害。 她以前就在電視里看到那些盛裝的男女一起跳交際舞,感覺他們特優(yōu)雅,跟康安路上的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而現(xiàn)在,她跟著他的步伐,一下一下,開始跳向那個她向往的充滿陽光的世界。 ☆、講題 姜糖從衣柜里拿出睡衣。 她看了陸離一眼, 熊玩意賴人家里不走,她說道, “你休息一下, 或者看會書,我去洗個澡?!闭f完走向洗手間。 她檢查了好幾遍, 確定洗手間的門是反鎖好了的才開始放水洗澡。 脫下衣服之后, 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悲劇了,熱水器忘了開了, 開關(guān)在廚房。 要是穿上剛脫掉的舊衣服吧,不舒服難受, 要是穿剛拿來的睡衣吧, 還沒洗澡呢, 會把衣服弄臟,就不香了。 要是陸離不在她家,無所謂, 光著就能跑到廚房把熱水器給開了。反正家里沒人。 熊玩意賴人家里不走。 最后她喊了聲,“陸離, 把廚房里面的熱水器幫我開一下,謝了。” 隔著門,他沒聽清, 于是到洗手間門口,耳朵貼著門問了聲,“你說什么?” 姜糖重復(fù)了一遍,“開下熱水器, 廚房?!?/br> 陸離嗯了聲,去幫她把熱水器開了。 他從冰箱里拿出一瓶礦泉水,也不管有多冰,直接仰頭喝了幾口,他現(xiàn)在需要冷靜。 終于,洗手間的水聲消失了。 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洗好了,在拿毛巾擦身體吧,她的洗澡毛巾是粉色的,他之前有看到過。 那么,這位毛巾,這位粉色的毛巾,一會出來決斗! 陸離一仰頭,把剩下的礦泉水全喝光了。 真涼快。 姜糖擦好身上的水,開始穿衣服,她看了看架子上的衣服,居然是成套的我.日。 什么意思啊一姐,居然穿成套的。 那怎么辦,總不能裸著回臥室再換一件吧。所以一套就一套吧,也沒打算穿給他看。 她穿好睡衣,看了看鏡子前的一瓶香水,沒噴。 平時她洗完澡總喜歡噴一點在身上,心情會更加愉悅。 但現(xiàn)在她不敢了,怕陸離這個敗家玩意把她的睡衣別再給撕了。 姜糖推開洗手間的門,看見陸離在喝礦泉水,還是第二瓶。 “冰箱里剛拿出來的多涼啊,對胃不好,怎么不放一會再喝?” 陸離把半瓶水放在桌子上,“我渴?!闭f完走到她面前,“我想你了。”低頭就要吻上來。 姜糖往后一退,躲了過去,“我剛洗過澡,你別給我弄臟了?!?/br> 陸離過來在她身上聞了聞,“洗完澡的你是牛奶味的。” 姜糖嗯了聲,“絲滑牛奶味沐浴露?!?/br> 陸離靠近她,“好香,想吃。” 姜糖雙手擋在胸前,“一個沒洗澡的你配不上一個洗過澡的我?!?/br> 恩?還有這種cao作。 陸離看著她的眼睛,“那我現(xiàn)在去洗,洗完再來?!?/br> 姜糖再往后退,“你洗了也沒衣服換啊?!?/br> 陸離再往前走,“我可以不穿衣服的?!?/br> 姜糖看著他,“什么意思意思啊大佬,現(xiàn)在是文明社會了,不能不穿衣服滿地亂跑?!?/br> 陸離勾起唇角笑了笑,“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br> 姜糖再再往后退,但是很遺憾,她身后是一堵墻,已經(jīng)沒地方可以退了,她身體只好貼在墻上,“說過了,老娘是有底線的人,絕對不能jian銀未成年人,這是原則問題!” 陸離慢慢逼近她,單手抬起她的下巴,“那你也不能歧視未成年人啊?!?/br> 頓了頓又道,“說起來,你也是未成年人啊,我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天生一對。” 姜糖睜大眼睛看他,“最適合什么,交.配?” 陸離彈了彈她的小耳朵,“這么美好的一個夜晚,你為什么要用這個詞。” 這只會讓人想起母豬好嗎。 姜糖偏過頭去不看他,小耳朵早已紅成一片。陸離將她抵在墻上,低下頭來,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來勢洶洶,帶著不容置疑的王者之氣,風(fēng)卷殘云似地在她唇舌掃蕩。 怎么樣,怎么樣,本總裁是不是很狂拽邪魅又霸道。 她用殘存的理智答道,“不,不行?!甭曇粲秩嵊周?,嗓子眼里擠出來似的。 他沒聽見似的,繼續(xù)吻著她。她伸出手來解他的衣服。 一下,兩下,這他媽什么玩意,怎么解的著,誰設(shè)計的,還帶機(jī)關(guān)的。 她解不開,一咬牙,狠狠給它一拽,但這個腰帶它的質(zhì)量太好了,拽不開,越拽越緊。 它怎么就解不開,怎么就解不開!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關(guān)鍵時刻,桌子上不知道誰的手機(jī)振動了。 兩人沒管,繼續(xù)那未完成的偉大事業(yè)。 手機(jī)振動停止之后,沒過兩三秒又振了起來。姜糖往桌上看了看,是陸離的手機(jī)。 她一咬牙,艱難地推了推他,“去接?!?/br> 但陸離現(xiàn)在很忙,他不想去接這該死的電話。 姜糖推開他,“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