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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這讓他孤獨而害怕被遺忘。所以,明雷對他的占有欲越強,他越是享受和幸福。懸浮車停在了賓館門口,明雷先一步下車,超腦會前往警察局,處理后續(xù)的事情。這本來就是歸口異能部隊的一個案子,理應他來處理,而裘德洛已經(jīng)先行被押送至警察局了。超腦借口跟明雷討論裘德洛的處理方法,這才跟車一起送明雷回來。裘德洛最后被以煽動暴亂罪判和誘拐兒童罪被判處終身監(jiān)禁,大眾對這個結果很是嗤之以鼻,這可是間接害死了元帥愛人的犯人,不千刀萬剮不足以泄他們心頭之恨。明雷結婚的時候,這些人分明一致唱衰這段婚姻,到處找這段婚姻可能破碎的證據(jù)和傳聞,在網(wǎng)絡上嘲笑政治婚姻的故弄玄虛??墒谴蟀肽甑臅r間,明雷和喬子寒的恩愛卻在他們眼前一遍一遍的上演,兩人周末一起逛街、看電影、遛狗、出游的視頻、照片在網(wǎng)上瘋傳。漸漸地,所有人都接受“雖然是政治婚姻但是兩個人就那么巧合的一見鐘情干柴烈火最后生米煮生熟飯孩子都快生了”這樣的設定,不僅認可了這對備受矚目的夫夫,還很是羨慕兩人的關系融洽。戰(zhàn)爭結束的時代,大家都樂于看到平和幸福的場面。結果,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一場形同兒戲的暴動,終結了這份美好,廣大人民群眾怎能不憤怒。很多時候,當事人都已經(jīng)接受悲劇的時候,圍觀群眾卻還在怒不可遏。超腦很慶幸,他不是那個被仇恨的人,因為實際上,“他”才是破壞那份美好的真兇,同時也是受害者。超腦是有一些同情裘德洛的,因為他清楚,自己的死其實跟裘德洛沒太大關系,喬子勛不過是利用暴動的機會,趁著自己防備薄弱,實施了謀殺而已。裘德洛被判刑后,根據(jù)裘德洛上繳的芯片里的資料,那些被誘拐的孩子被一個個找了回來。他們很多都已經(jīng)習慣了新的家庭,本來被誘拐的時候,他們就很小,不太記事,從懂事開始,就已經(jīng)在新家庭里當備受寵愛的獨生子女,突然將他們送回原來的家庭,他們的反應很激烈。那些找不到父母的還好,很快就被養(yǎng)父母領了回去。而那些回到原生家庭的,則多有作妖的情況。裘德洛沒說錯,他誘拐的確實都是多子家庭的小孩,那些小孩原本是獨生子女,獨得父母恩寵,回到原生家庭沒有了那么多重視,難免會哭鬧不滿。又因為沒有跟兄弟姐妹們一起長大,難免被排擠,更加重了他們的委屈和叛逆。竟然有很多離家出走的情況發(fā)生,以至于很多親生父母最后把這些孩子送回了養(yǎng)父母家里。所以,總的來說,裘德洛也算求仁得仁了。那些在他的幫助下獲得孩子的家庭,大部分都沒有嘗受得而復失的痛苦,反而合法的領養(yǎng)了那些孩子。這些都是超腦對這件事的后續(xù)關注中了解到的。實際上,在他處理完這件事之后,他就沒有時間持續(xù)追蹤了,他緊趕慢趕的返回了中華市,去執(zhí)行明雷給他安排的任務。喬子寒死在了印度市,喬遠征趕了過去,但是喬夫人和喬子辰都沒有去。這當然不是因為他們不在乎喬子寒,而是因為喬夫人受刺激太重,直接病倒了,喬子辰在醫(yī)院照顧喬夫人。所以超腦在抵達喬宅的時候,并沒有看到任何一個熟悉的人,只看到了一個俊秀的少年,黑著一張臉坐在沙發(fā)上,大聲的呵斥著管家。“我才多久沒回來,連我的拖鞋都找不到了,你是干什么吃的?!蹦巧倌昕跉馐植缓茫R人的態(tài)度像是在罵狗。“對不起,四少爺,你的拖鞋老爺不喜歡,讓我們扔了?!惫芗业兔柬樠鄣慕忉尅?/br>“他憑什么仍我的拖鞋,那是我的,不是他的。”少年繼續(xù)嚷嚷。“那是他買給你的,不是你自己買的?!背X冷冷開口,對于少年這樣的態(tài)度,他十分不贊同。無論如何,這件事不是管家的錯,他不應該沖管家發(fā)脾氣。少年原本在他進門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他,但是故意裝作沒看見,聽到說話,才傲慢的轉向他,冷笑道,“不好意思,那就是我自己買的,用我打工賺的錢買的,高中開始,我就不用家里一分錢了?!?/br>超腦被當場打臉,神色卻依舊冷靜,因為早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就在少年的腦子里讀到了這條信息,所以他并沒有驚訝。只是淡淡的開口打招呼,“你是喬子杰吧。你好,我是喬子勛,你可以叫我超腦?!?/br>“呵呵,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沒喊我叫你三哥。”喬子杰站起身,走到超腦眼前,一雙綠色的眼睛格外冰冷,“我警告你,別想傷害我mama和我哥哥,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讓他們受傷的事情,我會讓你好看?!?/br>喬子杰說完,背起書包就往外走,邊走還邊丟下一句,“看來這個家不歡迎我,正好,我也不想呆?!?/br>大門被嘭的甩上了,直到震顫的余聲消去,管家才長長的嘆了口氣,轉身去干活了。在管家走后,超腦才有些好奇的轉頭去看那扇門,他知道喬子杰離經(jīng)叛道,卻不知道喬子杰這么暴躁激憤。超腦最后只是默默地換了自己的拖鞋,上樓進了喬子勛的房間。喬子勛的房間很整潔,只有整潔。整體是藍白的色調,讓超腦瞬間回憶起了異能研究所里,那個曾經(jīng)屬于他的房間。白藍相間的瓷磚貼地,墻壁和天花板都是白色的,只有一面墻是淺藍色的鋼化玻璃,方便隨時觀察他們的情形。門開在鋼化玻璃那面墻上,同樣也是玻璃門。他在那個房間里住了十年,十年間,田蕊和張毅給他的房間里添了很多東西,包括淺藍色的海豚玩具、深藍色的海底模型還有一雙鯨魚圖案的拖鞋。田蕊似乎很喜歡海洋動物,給他的玩具都是海洋主題的。所以,對他來說,單調的藍白里還是有那么一點溫馨的東西,可是對于喬子勛,又是怎樣的呢?超腦關上,輕輕嘆了一聲,再也沒有機會了,他恐怕永遠也沒法了解這個跟他基因一樣的人類。就連喬子勛的大腦,都因為他的破壞,而只剩下破碎的記憶了。不過超腦還是出于好奇,偷偷搜索了這個房間里的存儲介質,隨著網(wǎng)絡技術的逐漸發(fā)達,網(wǎng)絡的保密性也越來越薄如紙張,一碰就碎。除了超腦這種堪比星際網(wǎng)管,配備異能外掛的超腦黑客能保障自己的隱私以外,其他任何人,在網(wǎng)絡上都是赤裸裸的。當然,實際上沒有那么夸張,不過對于超腦確實如此。人民群眾知道網(wǎng)絡不保險,所以也就很少會在聯(lián)網(wǎng)的光腦上存儲什么私密的東西,往往都是存在單獨的不聯(lián)網(wǎng)光腦。很多光腦廠家也是不遺余力的研發(fā)物理隔離,大賣所謂的私人光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