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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敢出門了有木有!o(*////▽////*)p不過膽小如鼠的沈二公子也是辣么可愛!小寶貝兒快過來,來哥哥/jiejie,叔叔/阿姨,爺爺/奶奶溫暖的懷抱!沈鋒一身錦衣華服,騎著那匹油光發(fā)亮的大黑馬打正門進來,離正堂還有好大一截路,大黑馬打了個響鼻,還想朝前走,被主人安撫的拍了拍脖子:“好了,別嚇到二弟?!?/br>大黑馬不甘不愿的停下腳步,垂下腦袋,只是還在不停的刨蹄子,一副興奮過度的模樣。沈鋒翻身下馬,讓幾個小廝把渾身粉紅泡泡的愛馬牽走。“明日長公主府的蓮花會,你再不愿意也得去知道嗎?長公主特意為你遷走了所有的飛禽走獸,連只八哥都沒留。”大夫人緊緊的握著李蛟的爪子,細細叮囑:“實在怕人就跟著你大哥,兄弟兩個一起走,誰也不敢多看你的……”沈鋒隔著簾子聽到了,常年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無奈:“母親?!?/br>他這一出聲,把屋里的女眷都嚇到了,大夫人也是一驚:“老大,別忙進來!”都是一家子親戚,說的好像他是外男一樣。見里面鴉雀無聲,好像不是他來了,而是狼來了,沈鋒無奈,應(yīng)了一聲,復(fù)又低喝道:“二弟,你出來!”“你別嚇?biāo) 贝蠓蛉擞纸小?/br>“娘,大哥找我應(yīng)該有事?!?/br>李蛟眨了眨眼,知道這應(yīng)該就是他那個襲了國公的大哥了,女人心思細,他也怕被人疑心上,連忙向周圍人告罪,快步走了出去。哪怕相處了十八年,見到自家二弟那張八到八十八歲女性生物通殺的俊臉,沈鋒還是默默嫉妒了三秒。李蛟還不會這里的禮節(jié),不過想來同父同母的兄弟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近,就直接叫了一聲:“大哥?!?/br>果然沈鋒并未懷疑什么,一把拉起李蛟走到廊檐下,低低道:“周家大小姐那事你到底怎么想的?哪怕給人家留個念想呢?別讓周天揚恨你?!?/br>李蛟:“……”于是我到底干了什么?他拿不準(zhǔn)該怎么演,只好拿出聽教導(dǎo)主任訓(xùn)話的態(tài)度,乖乖低下頭做懺悔狀。見弟弟乖巧的模樣,沈鋒語氣微微緩和了一些:“哥知道這事不怪你,可人家小姐為你害病成那個樣子,去看看她總不過分吧?你和周天揚那么好,總不能看著他姑姑去死?”尤其是他們家和鎮(zhèn)軍侯府世代相交,利益相牽,如果不是差著輩分……李蛟有點明白了,這是有人看上他了,得了相思病,就差一口氣,等著他去看兩眼。此時此刻,李蛟的內(nèi)心幾乎是崩潰的,一個沒出嫁的姑娘能和他見幾面?居然就要生要死了,太喪心病狂,這個看臉的世界!他張了張嘴,原本打算答應(yīng)的,又想起這是他的前世,注定了活不過十八歲,還折騰什么?給了人家希望又讓人家絕望?沈鋒見他神情,低低嘆了一口氣:“我知你恪守禮法,但是人命關(guān)天,我已經(jīng)替你應(yīng)下了,明日蓮花會,西邊水榭,周家大小姐說了,你要是不去,她就跳湖自盡?!?/br>說好的病美人林meimei呢?一秒變刁蠻大小姐有木有這么坑的!李蛟一臉糾結(jié)的答應(yīng)了。沈鋒背著人按了按胸口,好險好險,差點就被自家弟弟欲語還休蹙著眉的小模樣弄得心軟了。真,真是的,這么大了還撒嬌。v587搜集到了足夠的資料,給李蛟分析沈錦:“前世的你還是你,性格差異不會太大,你可以理解為自己失憶了?!?/br>‘等等,性格差異不大?’李蛟眼睛睜大。“啊,那個周家大小姐不就是被你吃路邊攤的英姿給迷倒的嗎?那天之后她天天去吃路邊攤,期望和你來個飯桌上的偶遇,終于把身體吃壞了?!眝587認(rèn)真的讀著資料。李蛟:“……”真相,果然都是殘酷的。v587用教堂里神父的口吻,慈愛的說:“人長得帥摔個大馬趴都是幽默,長得丑多呼吸一口空氣也是十惡不赦,我親愛的孩子,這是真理啊?!?/br>從十惡不赦轉(zhuǎn)變成幽默的李蛟:“……”☆、第104章我不認(rèn)識你沈家并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勛貴,當(dāng)年太|祖寒微時,老父身死,沒有銀錢下葬,鄰居勸他把meimei賣了,親戚避之不及,只有同村教書的沈夫子動了惻隱之心,他自己是個讀書人,一心功名,家里兩畝薄田常年荒廢在那里,便給了太|祖安葬老父,還親自寫了碑文。后來太|祖一朝得志,封了沈夫子為安國公,世襲罔替,并立下祖訓(xùn),周家在一日,沈氏在一日,迫沈者,當(dāng)視之謀逆。按道理來說,只要沈家人沒有腦抽到去造反,幾百年的富貴逍遙是跑不掉的,其實不然。朝堂歷來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不是你想置身事外就能了無牽掛,不提官場內(nèi)斗,就是幾十年一度,一度幾十年的爭儲,也夠沈家喝一壺的了,安國公沈氏代表的不是什么勢力,而是一種象征,旁人是與國有功,而沈氏是與國有恩,在一幫清流勢力中說話非常重。自古參與奪嫡的皇子有幾個好相與的?他們才不管什么恩情不恩情,直接逼你站隊,可憐沈家一門清清白白的讀書人,哪里玩過這些,站錯隊好幾回,到最后還是靠著太|祖遺訓(xùn)撐下來的,近些年好一些,沈家壓對兩回寶,又恢復(fù)了往昔的尊榮,只是這一遭奪嫡,站隊難度卻比以前大多了。今上年逾五十,嫡皇子行三,剩下的全是庶出,偏偏皇后無寵,帶累得嫡子至今未封王,倒是七八個封了王的庶皇子斗得歡暢,其中又以二皇子與七皇子為翹楚,不出意外勝負(fù)就在這兩人之中了,前國公沈父咬咬牙投了母家更勝一籌的二皇子,想著這回好歹是五五之?dāng)?shù),不如拼一拼。不出意外,五五之?dāng)?shù),可那個意外偏偏橫空出世了。邊關(guān)大捷,打退須臾和回郜林兩大蠻夷,立下不世奇功的龍致大元帥回京述職,大殿之上,常年覆面的頭盔摘下,竟是那個傳說中“體弱多病,生性暴戾,無能為,實不堪重任”的三皇子周清閣,沈父回府嘔了一大口血,夜里就去了。第二年周清閣起兵逼宮,什么身具明主之象的二皇子,什么驚才絕艷的七皇子,統(tǒng)統(tǒng)做了刀下亡魂,老皇帝被逼禪位,第二天就駕崩了,周清閣即位,擬年號長安。說是長安,可上京內(nèi)外卻一點也不平安,新帝上位,大肆剪除諸皇子殘余勢力,午門外的青磚染紅了半里,那段時間沈家上下連帶著看門的狗夜里都豎起一只耳朵,生怕下一個抄家滅門的就是自家。可直到沈鋒順利襲爵,周清閣也沒什么動靜,反而給了他一個輕車都騎的實缺,正是天子護衛(wèi),一時風(fēng)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