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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說,段寒生也不會再問,只是將扇子搭在他肩頭,好心提醒:“情人沒了還能再找,小命丟了可就回不來了,莫要因小失大,撿了芝麻丟了西瓜?!?/br>男子的眸子泛著水光,疑惑道:“心愛之人,難道說換就能換嗎?”段寒生攤手:“那要看心愛之人是否也對你有意,莫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三條腿的動物不多,三條腿的男人還少嗎?俗話說的好,那個……光撒網(wǎng)才能捕大魚,又或者,其實你早已不喜歡他了,不過是從小到大的一抹執(zhí)念罷了?!?/br>男子被他的一番說辭震著了,結結巴巴地問:“真,真的嗎?”“什么真的假的?”段寒生不過認為歐陽夏凡太不要臉,胡說八道一通罷了,他從未接觸過情情愛愛,哪里懂得這些?被他認真鄭重地詢問,不禁一時失聲。男子摸著自己的肚子,喃喃問:“我這樣,真的只是執(zhí)念嗎?”“呃……那還是要看你自己?!倍魏俅翁嶂茸诱谀?“不過我看他并不在乎你,還是早日放下,脫離苦海吧。”“那個……在下有事,先走了,先走了……”他說完便要離開,卻被男子一把扯住了袖子:“你叫什么名字?”“段英俊。”男子羞澀地沖他笑了笑:“我叫許陌,謝謝你。”段寒生心頭涌起陣陣心虛,假笑道:“呵呵,不用謝,不用謝,你聽進去就好?!?/br>然后,生怕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追上來似的,跑得時候比兔子還快。來到竹溪院,開門的竟是秦隱。秦隱見到段寒生,立即吸了吸鼻子,這幾日受的委屈通通涌了上來:“寒,寒生——”“怎么了?”段寒生吃了一驚,這小家伙以前被張涼欺負也沒這般落淚,如今卻哭得好不可憐。幫他抹去了滾滾落下的淚珠,段寒生問:“誰欺負你了?”“還能有誰呀?!鼻仉[一瘸一拐進了院,坐石凳上后,一張小臉迅速扭成了叉燒包。段寒生見狀,驀地變了臉。“是上官離?”“恩……”一說到上官離,秦隱更想哭了。段寒生拉開了秦隱的袖子,手臂白皙,上面未曾有什么疤痕,再湊近仔仔細細地打量,才發(fā)覺:“你是不是……屁股痛?”“恩?!鼻仉[又羞又惱,窘迫地點點頭。段寒生臉一黑:“她用板子打你?!”秦隱瞪大眼睛,慌忙擺手“不是不是?!?/br>“莫不是給你下了瀉藥?”“也不是……”“故意罰你長跪不起?”“不是啊寒生……”段寒生道:“那她對你做了什么?”秦隱說不出口,只能委屈地掉眼淚。段寒生坐在旁邊干著急,無意中一扯衣領,竟發(fā)現(xiàn)小家伙脖子上落了幾個紅斑,差點沒暈過去:“她用你試毒?!”秦隱的頭,依舊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正在這時,聽到一聲脆生生的呼喚。“秦隱,你再想逃,也是逃不掉的——”上官離一路尋來,看見段寒生先是一愣,又瞅了一眼飛速躲進他身后的秦隱,溫溫柔柔的:“你怎地不去床上躺著,在這里吹風?”秦隱嚇得又開始掉眼淚:“我,我不要去床上!”上官離摸著下巴,笑容越發(fā)柔和:“可你若白日不睡飽,晚上多累呀?”段寒生冷冷地看著她:“你晚上對他做了些什么?”上官離嬌笑一聲,眉眼彎彎:“正好,今日本座要吃烤燒兔,你要不要一起?”“你抓了他的兔子?”“本少主哪里舍得?”上官離往樹蔭下一指:“你看,小白不是還在那乖乖的吃草?”段寒生揉了揉眉心,困惑道:“那你——”“過來?!鄙瞎匐x朝秦隱招了招手。秦隱起先不肯,后來見他眼神變得銳利,像被抓住了尾巴的小倉鼠,心不甘情不愿慢慢小步挪了過去。“乖?!鄙瞎匐x看他過來,露出滿意的輕笑,順帶摸了摸毛茸茸的小腦袋。段寒生哪里會不起疑:“秦隱,你若在竹溪院住不慣,搬來跟我同住可好?”上官離動作未停,神情變得陰森森地。秦隱立即害怕地縮縮脖子:“還……還是算了。”他要是過去,上官離一定會把小白拔了毛,放烤架上烘烤!“你莫要害怕?!倍魏宓?“有什么委屈說出來便是?!?/br>上官離帶著寒光的視線如影隨形,那是赤·裸·裸的威脅。秦隱看了看小白,又瞧了瞧段寒生,猶豫了好一會,才咬著牙低聲道:“算……算了,我住在這,也蠻好的?!?/br>上官離愉悅,挑眉道:“段英俊,你來我這,不會只是為這小家伙討回公道的吧?”話一出口,果真轉移了注意力。段寒生想起此行目的,拱了拱手:“鐘掌門常年被寒毒所困,在下此次前來,是想問歐陽少主可有解決的辦法?!?/br>“有是有?!鄙瞎匐x轉了轉眼珠,對秦隱道:“你先回床上休息。”小家伙早就呆不住了,如獲大赦,像一道離弦的弓似的竄向叢林,抱起大白就跑,途中不慎牽動了傷口,疼得眼淚都出來了,還不敢滯留,停下步子呢。“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段寒生緊鎖眉頭,質問道。“不是要知道如何救鐘掌門嗎?”上官離岔開話題,沖他神秘地笑了笑:“你真有做好準備嗎?”“有什么準備不準備的?!?/br>段寒生不明白他的意思。上官離圍著他轉了一圈:“那你知道自己的體質嗎?”“屬陽?!倍魏袅颂裘?“這又如何?”上官離輕笑道:“你既然知道,完全可以以身做為養(yǎng)料滋補,又來問我做甚?”這回,輪到段寒生結巴了:“什么……滋補?”“身體啊——”上官離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胸口:“那得要你日日在他身下繾·綣·旖·旎,每日三次,堅持一個月,你可愿意?”等理解了其中意思,段寒生猶如被火炙烤過一般,紅暈從頭到腳趾頭,遍布全身。第四十五章段寒生意識恍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竹溪院,總之一腳深一腳淺,像踏進棉花里似的。待端著粥回登雪樓時,鐘清墨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了。“問個話而已,何需去那么久?”“路上遇見了許陌,耽誤了點時間?!倍魏弑M全力讓自己保持平靜,把粥搖了一勺送進他嘴里。鐘清墨蹙眉:“許陌?”段寒生解釋道:“就是跟著歐陽夏凡一道來的孕夫。”鐘清墨攀附上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