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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似要將他一口吞下的眼神時,他才真正開始后悔答應。他以為會很快,就一兩分鐘的事情,只要將寒氣吸出就算完成了,可鐘清墨偏要摟著他,一點一點親吻,一點一點的為他上藥。他先開始含著那藥,清清涼涼地,也不適應,后來竟變成了一團火,如千萬只螞蟻在身上攀爬,手也不自覺地開始緊緊抓著床單,聲音帶著難以抑制地暗啞:“你給我抹了什么?”鐘清墨親了親他的嘴唇,緩緩道:“自然是不會讓寒生受傷的東西?!?/br>只要段寒生將微微視線往后移,便能看清那白玉瓶,根本不是上官離給他的那瓶,為了不讓他受傷的藥。而且是那日去趙家莊路上時,在胭脂鋪問王大娘買的蘆薈膏。鐘清墨為他摘下發(fā)冠,柔順漆黑的長發(fā)散落在細膩光滑的肌膚上。幫著把發(fā)絲攏至身后,他又撩起一束黑發(fā)附在鼻尖,白皙纖瘦的身體沒了遮擋物,完全呈現(xiàn)了出來,他欣賞著,發(fā)出甜膩地輕笑:“寒生可真好看——”第五十三章段寒生被他這么瞧著,自然覺得別扭難堪,不自覺地將身體攣·縮起來,道:“你便快些吧?!?/br>鐘清墨見喂給他的藥統(tǒng)統(tǒng)都融化了,成了一攤粘稠的水漬,本想再往里處看看,又怕寒生面薄,事情做絕了,第二天起來生出些抗拒心理,于是難得耐心寬慰:“莫要著急,若不小心翼翼,會受傷難受的?!?/br>如今已經(jīng)是有些難受了。段寒生昏昏沉沉,做了一場怪異的夢。他飄飄浮浮,仿佛身處在蛇洞中,自己像是被采摘了去,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周身被一條冰冷的蟒蛇緊緊纏著。那蛇自葉·莖處直上,一路慢捻,捻得小花泫然欲泣,直擠出兩滴淚水,滴滴答答。折磨完了,又好奇地在花苞口游走,它似乎不知這是個什么東西,時而輕輕刺探,時而又急切地要往里鉆。蛇見那小花泫然欲泣,顫顫巍巍,好不可憐,要將自己牢牢裹緊,蛇覺得有趣,不想讓其如愿,便伸出信子狠狠攪開花苞,胡亂翻攪,花苞始終難以抵抗,被捻了個徹底。花苞敞開,花蕊無力反抗,任由蛇信子在里玩耍,待興致闌珊,又在上吐出一股股冰涼毒液,澆得花蕊沒了逃竄的方向,被那毒液淋了個徹底。毒液吐出,蛇似乎還不盡心,便又來來回回重復玩了幾次,然后任由自己的信子,埋在花苞里,咬著那小花蕊,沉沉睡去。可憐小花,被蹂·躪得苦不堪言,早含著那可惡毒液,歪歪扭扭沒了意識。黎明初起。秦隱將包子一口一口吃完,看見寒生竟還未趕來,往常他習慣早起,應第一個出來才是,不由覺得奇怪,特地往懷里揣了兩個,想給他送去。“等等?!鄙瞎匐x把他拉回,手指點了點他的眉心:“你過去做甚?”秦隱道:“叫寒生起床呀!”“你現(xiàn)在去?”上官離嗤笑:“怕不是沒走到門口,就被鐘清墨給踹了出來?!?/br>秦隱茫然道:“為何?”上官離不冷不熱地哼了聲:“那是因為,你會壞了他的好事,起碼等到晌午再去?!?/br>秦隱不知道其中緣故為何,不過看周圍幾人皆是神色怪異,最后還是重新乖乖做了下來:“好吧,那……那我等一會再去吧?!?/br>段寒生果然睡至晌午,渾身粘膩難受,頭暈脹痛,沒什么力氣,他迷迷糊糊想要翻身,剛要挪動,臉色便變了變。“出去?!彼臼窍雰葱?,可出口的話卻是沙啞虛弱,帶著一絲祈求,像是撒嬌似的。兩人一起在被褥里,自然是身子貼著身子,只是鐘清墨不老實,東西埋了一半不肯出去,讓他根本無法自如地翻身。起先,鐘清墨不愿,還附在耳邊說,又軟又暖,正好對醫(yī)治寒毒管用,直到段寒生被氣紅了臉,才不情不愿地挪了出去。段寒生直不起身來,勉強撐著腰,過不了多久,又倒了下來,牽動了傷口,難受得厲害。“如此這般,還需要二十九日?”鐘清墨雖聽話地出去了,但依然抱著他,兩人靠得極近,甚至能感覺到彼此guntang的呼吸。“治病應一日三次,可寒生昨日第二次便暈了過去,自然是不算的?!?/br>段寒生臉色發(fā)青,忍不住質(zhì)問:“為何你不繼續(xù)?”“倘若繼續(xù),是會受傷的。”鐘清墨心里當然希望此事能無限延長地做下去,即使是三次,也被說成了兩次,寒生初嘗滋味,暈暈乎乎,很多時候都是隨他擺弄,本來寒生練武,哪里會輕易失去意識,可他昨晚盡挑些羞人羞語地說,后來動作也著實蠻橫,才使得寒生承受不住,暈厥過去。段寒生虛軟無力,還有些發(fā)熱,想到昨夜那次不算在內(nèi),還得再堅持一月,更是氣急攻心,這不動怒還好,一動怒,胸口起伏,床單竟?jié)窳艘恍K。他自然知道這濕答答的東西是從何處流出來的,想要拼命忍住,又不受控制,更是覺得羞于見人。鐘清墨精神倒是不錯,竟能自己起床穿衣了,他剛打算下鋪,上官離便敲門進來了。“可還順利?”上官離一邊問,一邊揶揄地把目光瞥向那具被棉被緊緊裹住的身體。——只露出一個燒紅了的腦袋。上官離早就知道段寒生用得是假面,在看到真臉時,也不禁感嘆一句,這是標準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長相,可惜此時剛翻云覆雨過,通紅的臉頰多多少少帶了些色氣和情意。“有些發(fā)燒。”鐘清墨伸進被褥,摩挲著手中細膩的皮膚,他本就體熱,此時更是熱得如火球一般。“你——”段寒生本就被上官離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這人竟然還明目張膽放著別人的面如此調(diào)戲他!上官離眼觀鼻鼻觀心,沒有看到似的,氣定神閑地摸了摸下巴,尋思一番,狐疑道:“可是傷口未清理干凈?”他本想看看傷口,好對癥下藥,無奈鐘清墨像護崽子似的緊緊將段寒生裹起來,冷冷道:“你先出去,本座會幫忙清理?!?/br>上官離識趣,不想待在里頭不招人待見,放下藥膏道:“一定要將里面污漬統(tǒng)統(tǒng)取出,涂在傷口上,兩日后便能康復?!?/br>說完,便逃一般的離開了。上官離一走,鐘清墨自然不會怠慢,伺候得盡心盡力。段寒生整個人埋進浴桶里,看著來去自如的身影,咬牙道:“昨日你不是虛弱得連床都起不來?”鐘清墨擦拭的動作不停,回答得滴水不漏:“昨日寒生為我治病,今早便覺得神清氣爽,精神好了許多?!?/br>段寒生看不出什么破綻,腹中饑餓,感覺到那擦拭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