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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段寒生下意識地運(yùn)功去抵,結(jié)果氣血上涌,人沒擋著,自己吐了一身衣裳的血。“寒生——”鐘清墨嚇了一跳,心中焦急,回過神來已拔出劍,那劍擒著十分的內(nèi)力,又快又利,等它飛到阿椒身邊,阿椒反應(yīng)不過,手掌被卸了出去!第六十一章“啊——”阿椒發(fā)出凄厲的慘叫,那鮮活的手掌落在地上,蹦噠了兩下,才歪歪扭扭地不動了。“你可有事?”鐘清墨錮住他的手臂,緊盯著那張失了血色的臉左瞧右看,又有一絲后悔。終究是他太過著急,才使得寒生失去了自保的能力。段寒生抹去嘴角的血漬,深吸一口氣,反握住鐘清墨的手腕,道:“在下無礙,但是……”他頓了頓,目光冷然:“這幾個長老必須得死?!?/br>他們已經(jīng)知道了計劃,若是放仍離開,不僅張無痕和勿須長老不會上當(dāng),還會假意同意赴約,然后來個甕中捉鱉。“放心?!辩娗迥姑?,寬慰道:“這四人,一個都走不了?!?/br>他手中的劍緩緩翻轉(zhuǎn),發(fā)出悠悠銀光,余下的幾位長老被這光刺花了眼,到底是坐上掌門之位的人,氣勢自然不會輸與他人,那樣一動作,使得長老們莫名有些心悸,端著姿勢遲遲不敢上前。阿椒見同伴唯唯諾諾,不禁破口大罵:“你們還愣著做甚?他砍了老子的手!”元寶長老與他關(guān)系最為密切,眼一瞪,腳一跺,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上去。這人力氣極大,莽撞又不好對付,鐘清墨和他對打兩招,發(fā)現(xiàn)這家伙招式狠毒,而且迫切地想要朝他身后的段寒生襲去,眼底飽含著無窮無盡地殺意。鐘清墨心系身邊之人,不敢戀戰(zhàn),攬過段寒生一個轉(zhuǎn)身躲過他的攻擊,抬眸朝上官離看去。上官離會意,提著裙擺,飛身一閃,一包藥粉直沖他的臉面。“啊——”這粉末帶著毒性,轉(zhuǎn)眼間他的臉部肌膚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腐爛開來:“好疼啊——好疼啊——”讓他這般痛苦死去不是名門正派的做法,卻是最有效的方法。“對不住了?!鄙瞎匐x攤手,滿臉歉意道:“并非是我們虞清門想要斷你生路,完全是因你出手在先,你若是要換個人襲擊,本少主倒是有一些讓你無痛死去的方法?!?/br>“還有三人?!?/br>說是三人,其中一個已經(jīng)斷了手,鮮血如注,完全沒了戰(zhàn)斗力,其余二人看著不像元寶長老那樣難對付,一臉虛張聲勢的樣子。“你們也與這元寶長老一樣,永遠(yuǎn)留在這酒館之中?!?/br>鐘清墨甩了個劍花,那劍鋒像是長了眼般精準(zhǔn)地刺向那兩人喉嚨,劍身是漂亮的雪白色,殺了人后,竟未沾一絲血跡。那斷了手掌的見大勢已去,連滾帶爬地就要逃開,卻被歐陽宗主一掌拍在胸膛上,整個身子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般倒下。將這四位長老處置了,鐘清墨面上不顯,內(nèi)里依舊憂心仲仲:“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難免不會被傳揚(yáng)出去……”段寒生聽他這么一說,腦中突然閃過些許古怪,隨著疑慮漸漸擴(kuò)大,慢慢呈現(xiàn)出來:“……等等,我們在二樓打斗許久,為何卻不見有上來詢問情況?”秦隱托著下巴,苦思冥想:“萬一是他們沒有聽到呢?”上官離捏了捏他軟綿綿的臉蛋,沒好氣道:“怎么可能?這里膈音效果不佳,根本不可能存在聽不到的現(xiàn)象,而且按理說,不管是掌柜的還是小二,那是最怕客人聚眾鬧事,應(yīng)該第一時間趕過來才是?!?/br>原本跪在地上滿頭大汗的壯漢,見四位長老皆已身首異處,大致了解了他們的實(shí)力,說話的語氣更是唯唯諾諾:“張……張宮主已經(jīng)同意赴約,我……我的話帶到,你們該把我媳婦放了吧?”“不行?!倍魏鷦偼铝搜?,頭有些暈,拿了張椅子坐著,但并不妨礙他和壯漢攀談:“這位兄臺,你還沒說,何時赴約呢?”“明日!”壯漢急匆匆道:“明日午時,他會在東籬客棧等候!”“那便好?!倍魏⑽⒁恍?,隨即又深深嘆息:“你作惡多端,我等本不應(yīng)該放行?!?/br>話音剛落,壯漢在短短一剎那間已經(jīng)汗如雨下,身體不住顫抖。“不過——”段寒生想了想,又道:“你既然傳遞了消息,也算對我們有所幫助,只要明日張無痕按時赴約,我們不會再為難你,也希望以后你能改過自新,莫要再做那些傷天害理之事了?!?/br>那壯漢將頭埋得低低的,半天只憋出一個字:“……是。”他的眼睛定定看著被點(diǎn)了xue的女人。歐陽宗主沒好氣地說:“放心,我們不會拿她如何,待本尊找著了我門中的逍遙劍師,便放了這位夫人?!?/br>酒樓上一地的尸體,當(dāng)他們把小二叫上來時,小二看著那血淋淋的尸體和手掌,跟沒事人似的。他措著手問道:“客官可是要清理尸體?”歐陽宗主見狀不禁驚訝問道:“你不害怕?”小二鎮(zhèn)定道:“這有何可怕?”歐陽宗主指著那一個個死不瞑目的尸首問:“你看這一具具死尸,各個以不同的形態(tài)死亡,這具臉上還都是腐rou,你竟然沒有一絲懼怕,難道還不奇怪?”小二笑了笑:“這東籬島上劫匪地痞多了去了,我早就習(xí)以為常,知道為何我明明聽見樓上有動靜卻遲遲不上樓查看嗎?”段寒生正有這一疑問,此時抬首,靜靜聽他如何解釋。小二淡然道:“這座酒館上一個小二,便是在客人中間勸架,被誤傷后失血過多而亡的,他可惜不珍惜生命,而我不是,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段寒生挑眉問道:“什么辦法?”小二一攤手:“你們打架歸打架,后續(xù)清理殘局和桌子凳子的損壞都應(yīng)該算清楚才是,這樣你我都好和老板有個交代?!?/br>段寒生不禁佩服:“你這個主意,倒是很不錯,既能保住性命,也能保住酒館財產(chǎn)?!?/br>小二笑道:“那便付錢吧,客官?!?/br>他們付了足夠的銀兩,才從酒館里出來。鐘清墨眉頭緊鎖,似乎在想一些事情。段寒生他愁眉不展,低聲問道:“怎么了?”鐘清墨淡淡回道:“本座認(rèn)為那小二有問題,可是一時抓不住他的把柄?!?/br>段寒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了然道:“在下也有所懷疑,不如今日就住在這酒館的附近,也好順道觀察觀察他?!?/br>鐘清墨本來覺得這種設(shè)想難度太大。畢竟想要尋離酒館近的,甚至一打開窗戶能看見里頭人進(jìn)出的,著實(shí)困難了。誰知道好巧不巧的,還真給碰上了。這客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