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2
心里更是沒有準備。想起前段時日莫陽縣中,這人連哄帶騙,嘴上說得甜膩,事事順著,實際該做得依然不會拉下,他若軟下態(tài)度,還會被得寸進尺,不依不饒地纏上來。那副巴不得把他拆了吃腹入肚的狠勁,段寒生還歷歷在目,哪里會輕易忘記?“咿呀——”“鐘清墨?”他想來想去,遲疑萬分,杵在門口,不敢進去。屏風(fēng)后沒有應(yīng)答的聲音,反而有輕微翻身的響動。劉長老著急地拍拍他的肩膀,大著嗓門道:“我說你傻站著做甚?快進去看看?。 ?/br>段寒生微咳,遲疑邁開步子,見劉長老想要跟著進來,怕萬一鐘清墨真發(fā)作得厲害,對他上下其手,又是抱又是摟的,這些親密的舉動,哪里好讓別人看了去,于是道:“劉長老先忙吧,掌門大人不舒服時,是不喜被人打擾的?!?/br>“有什么好不好的!”劉長老探著脖子,沖屋里頭喊道:“鐘掌門?鐘掌門!我把段寒生帶來了!”屏風(fēng)里傳來如沐寒風(fēng)的淡淡應(yīng)答:“出去?!?/br>“???”劉長老一愣,扯著嗓門道:“您寒毒好了嗎?還要不要治病了?”一陣短暫地靜寂后,那聲音才說:“本座說的是,讓你出去?!?/br>劉長老精神一震,灰溜溜地后退數(shù)步,離開時,還貼心地關(guān)上了房門。這下,屋中只剩下他們二人,段寒生深吸一口氣,進去一探究竟。他見床榻上人頭蒙著被褥,身體卷縮成圓球,好不可憐,便要將這被褥掀開,誰知還沒碰上,就被擒住了手腕——鐘清墨用力往回一拉,段寒生便整個人都倒進了他的懷中。他怒道:“你又騙我?!”鐘清墨好久沒抱他了,黑色的眸子更是閃爍著異樣的興奮:“本座哪里騙你了?”一邊問著,他一邊拉著段寒生的手滑進自己的里衣中,半真半假地說道:“這毒困擾本座十余年,發(fā)作時早就習(xí)慣了哪里會忍不得,做出那痛苦之狀?”段寒生見他身體確實冰涼,竟有些不知所措:“那該如何是好?需不需要幫你倒些熱水來?”“不要,本座想要沐浴。”鐘清墨的眸色幽深,帶著隱隱的暗喻:“寒生與本座同去可好?”段寒生點了點頭,心道若是這聽雪樓中藥池能夠緩解他的癥狀,也不用他自我犧牲,連續(xù)做那勞心勞肺之事了。他想得天真,哪里曉得是鐘清墨的陰謀詭計,現(xiàn)今毫無顧忌地攙扶著他往那藥池之地走,再過些日子,怕是一想起這藥池,便會雙腿發(fā)軟,心虛臉熱,羞恥萬分了。段寒生扶著他,鐘清墨故意用了七分的力道往他身上靠去,待到了藥池,他脫了衣褲,浸入水中,只留出一個腦袋,和大半塊肩膀。“掌門大人慢慢泡著,我先出去了?!?/br>段寒生看著水中若隱若現(xiàn)的一塊塊腹肌,遍布均勻,莫名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上次來這,他還沒有這般濃烈的感覺,如今一旦直視,就想起鐘清墨也曾架著他的腰肢逼他就范過,若是不愿,他手一推,便推在了這赤條條的腹肌上。“不許走?!辩娗迥奂彩挚斓刈プ∷哪_踝,將他一道帶進池里,那狡猾的手順道扯去了他的封帶,滑近了進去,撫摸著細膩柔軟的腰際,笑瞇瞇道:“寒生是本座的藥引子,怎可隨意逃跑?”許是先前扯寒生腰帶扯慣了,熟練得很,轉(zhuǎn)眼間就將他的衣裳褪去一半。四下無人的時候,溫柔的親一親臉頰,寒生半推半就的,即使生氣了,也是哄哄就好了??上兦橛秩菀缀﹄?,先前沒確認心意時還能坦坦蕩蕩睡在一處,甚至幫他擦身也面不改色,現(xiàn)在靠得近些都會琢磨一番,恨不得兩人離開十尺才好。“寒生怎的跟從前判若兩人了?”藥池溫度偏高,在水中又不至于太“坦誠相待”,剛好用來讓寒生再次對他敞開。段寒生僵著動作,半晌才擠出兩個字:“沒有。”鐘清墨伸出手指,輕輕抬起他的下巴,輕笑:“寒生應(yīng)該知道,本座想做些什么吧?”不知過了多久,段寒生是被橫抱著出來的。周身裹著毯子,縫隙中,可以看清密密麻麻的紅痕,四處遍布在腰間,脖頸,還有胸膛上他臉頰緋紅,泛著水光的嘴唇半張開,眼皮子無力地半垂著。“寒生……”鐘清墨乘著懷里人沒力氣,含紅了人家的耳垂,又挑開了嘴邊殷紅的唇瓣,不懷好意地吸吮起來。等吻夠了,在將他放開。段寒生任由他捉弄,好不容易存了一些力氣,斷斷續(xù)續(xù)道:“幾……次……了?”鐘清墨故意賣了關(guān)子,等懷里人微惱,才道:“兩次?!?/br>段寒生氣得使勁推搡他,只是周身無力,推著感覺如同普通撓癢癢一般:“上官離……明明說一天就要……三次……你偏做兩次……你這混蛋……是不是故意的?”他向來修養(yǎng)極好,著實是被這股子無賴的話氣著了,才會說出“混蛋”這種不雅之詞。鐘清墨將人攬得緊了緊,輕輕道:“寒生不可急于求成……”這幾月,段寒生進出登雪樓都是一瘸一拐的,是時候累得狠了,嗓子半啞也就算了,便是彎腰坐椅子,都是輕手輕腳的。劉長老納悶道:“你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磨藥這般勞累?”段寒生有苦說不出,只得順著道:“確實勞累難受……”劉長老一邊感嘆現(xiàn)在的小年輕吃不起苦,武功怠慢也就罷了,連磨藥這等小事都會整得腰酸背痛,實在看不過去,一邊寬慰道:“你呀,平時得多練,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以后鐘掌門想要重用你都不行啊!”段寒生沒好氣道:“劉長老若是日日被當(dāng)成藥引使用,也會終日腰部酸痛,難以走動?!?/br>“嘿!你這小娃子!”劉長老吹胡子瞪眼:“老朽可不會如此!”劉長老對自己體力一向信心滿滿,磨藥而已,能磨出什么花樣兒來?直到某日傍晚,他不慎將送給媳婦的簪子落在了登雪樓中,原路繞回來尋,聽見藥池那處傳來隱隱的抽泣聲,頓覺古怪。這不去不打緊,一去被嚇破了膽,難怪鐘掌門日日親近這段寒生,恨不得將整個身子貼上去,原來是如此這般的關(guān)系!池中水氣朦朧,劉長老看不清晰,只是聲音他就是變成鬼,也絕不會分錯。這時,他會想起近日種種,段寒生連路都不太好走的模樣,說道藥引那害羞閃避臉紅的樣子,不禁恍然大悟,心中憐憫,原來藥引的意思,是這個?。?/br>這樣斷斷續(xù)續(xù),冬季都快過去,鐘清墨的寒毒都未徹底解決。段寒生被他哄騙,惱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