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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來?”岳溫離心知此時不是談情之時,蹲身將放在旁邊的水壺拿起來,讓肖小竹就這壺嘴喝了幾口,又幫他擦干了嘴角后,方沉聲說道:“我今早才醒過來,被關(guān)之處是個臥房,不知道他們在我昏迷的時候給我灌了什么藥,我現(xiàn)在一分內(nèi)力都使不出來,守衛(wèi)很厲害,我跟他們過了幾招,都是內(nèi)力深厚之輩,只是還不等我多問什么,來了個人跟他們交代了幾句,他們就把我蒙上眼帶到這來了,那個那天交手的阿濤還在門口塞給我那個水壺,說是你要的。”岳溫離說著小心翼翼握住肖小竹磨得通紅的手腕:“沒想到他們竟把你這樣鎖在這!”手腕上的手環(huán)設(shè)計得很精細,在端頭處有一個筷子粗細的小孔,不透光,不知里面是什么樣的機關(guān)。“你也不用太過擔心,”肖小竹抖了抖手:“我覺得那連頌不會真的把我們怎么樣,聽說今天來了一個什么蕭谷主,可能是我的家人,也許他們談完后,就會放我們出去也說不定呢?!?/br>岳溫離正恨不得替肖小竹鎖著,聞聽此言握著手環(huán)的手一顫:“你的,家人?”“可能是。”肖小竹喝了水,精神好了些,說話也有了點力氣:“你放心。別忙了,你如今沒有內(nèi)力,咱倆的東西又都被搜走了,就算把我放下來咱倆也出不去,我都吊習慣了,不差這一會,你坐那邊歇歇吧,屋子這么小,又不太通風,你不熱么?!?/br>沒有工具,想要弄開這鐵鏈確實很困難。岳溫離非常不甘心的收回手,又上上下下給肖小竹檢查了一番,從自己內(nèi)襟上撕下一些布料,幫肖小竹纏在磨破的手腕腳腕處。但許是因為肖小竹剛才的話語,原本不覺得,此刻,倒真的感覺身上熱了許多。云起別院的主院中空無一人。所有的家丁婢女都悄無聲息的呆在前院的倒座房內(nèi),三三兩兩的做著能在屋內(nèi)處理的活計。阿波和阿濤一左一右坐在門檻內(nèi),偶爾互相對視一眼,都沒有交談。偌大的院內(nèi),只能聽到屋外不識歡愁的蟬聲。“知了,知了,今年的蟬,還是跟去年一樣讓人惱火,你說,是不是?!?/br>連頌站在書房敞開的窗邊,看著外面沙沙搖曳的梧桐,沉聲問道。“小喻在哪?”“小喻?什么小喻,”連頌轉(zhuǎn)回身,似笑非笑的看向書柜的方向。在那里,此刻,正站有一人。這人一身青衫,衣袂飄飄,身材消瘦,似一桿青竹。頭間以玉簪束發(fā),面容跟肖小竹,竟有七分相似,只是原應(yīng)是和氣的面相,卻被那左眉眉間的傷疤破壞,憑空多出了三分陰狠。這人背著手,看向連頌的眼神閃過一絲倦意:“連頌,你確定,要在這件事上,跟我開玩笑么?!?/br>“為什么不能?!边B頌驀地收起笑容揚臂一揮,窗扇應(yīng)聲闔上:“也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讓你現(xiàn)身,不是么?!彼麕撞阶叩侥侨松砬?,抬手撐在書柜之上將那人牢牢罩在其中,低頭輕聲道:“如果我說,我找到了蕭喻的尸骨,你會有什么反應(yīng)?”話音未落,頸間已被對方鷹爪般的手狠狠掐住,身形交錯將他推撞到書柜上,幾本放在高處的線裝書撲撲啦啦的掉落下來,散落一地。“連頌,”那人的眼中透出的殺意像要把他凌遲:“我說過,不要拿小喻開玩笑!”被掐住的脖子有些喘不過氣,但連頌卻似乎毫無所覺,他貪婪的盯著眼前人生動的怒意,輕飄飄的開口問道:“蕭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蕭喻活著,但卻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會怎么樣?”“無論他變成什么樣,他也是我的弟弟?!?/br>“這么肯定么,”連頌勾起唇角,透出一絲慣常的冷意:“那好,不開玩笑,咱們來談?wù)剹l件,我將蕭喻給你,你,過來做我的禁luan,怎樣?”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更晚了,鞠躬。因為存稿木有了/(ㄒoㄒ)/~~所以之后每天更新的時間會晚。但因為故園是個強迫癥患者,所以會堅持日更的!哥哥們出來了,有沒有搶戲?☆、第二十六回第二十六回地下暗室里異常的悶熱。岳溫離脫掉了外衫,只著一件中衣,背對著肖小竹坐在他的腳邊,一言不發(fā),氣息有些不穩(wěn)。肖小竹開始意識到不對勁。“溫離,你轉(zhuǎn)過來我看看你?!?/br>岳溫離沒有動。“溫離?!?/br>“你別吵?!痹罍仉x沁著頭,聲音壓抑的吼道。肖小竹怎能不擔心。“岳溫離!”他抬腿踹了一腳,岳溫離往前趔趄了一下,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他趕忙就勢抬身要往前走,肖小竹立馬喊?。?/br>“這里就這么大空間,你能躲到哪去?哪里不舒服?”“娘的那幫人肯定趁我不注意給我下了藥!”岳溫離煩躁的踢倒了旁邊空了的水壺,心有不甘的轉(zhuǎn)過身來。滿面赤紅。充血的雙眼目光游離,就是不敢看肖小竹。“你過來,我給你把把脈?!?/br>“不用?!痹罍仉x扭回頭,抬腳往石門方向走:“你別碰我,我去門外蹲會?!?/br>然而就像是為了回應(yīng)岳溫離的話,石門嘎嘎吱吱響了兩下,轟然落下!岳溫離的面前激起一陣嗆人的灰塵。“他娘的混蛋!”岳溫離抬腿憤恨的踹了門一腳,雙拳緊握,指甲快要嵌進rou里。對方的意思已經(jīng)非常明顯。“你現(xiàn)在什么感覺?”肖小竹在瞬間的沖擊過后反而冷靜下來。“沒事,能忍。”岳溫離轉(zhuǎn)身蹲到墻角,隱忍的用頭抵著墻壁。“是不是只中了迷情藥,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不適?”“……沒有。”“你過來?!毙ば≈裨俅我螅嗔松頌獒t(yī)者與生俱來的嚴肅。岳溫離的動作一頓。“岳溫離!你在顧慮什么,我一個大男人他娘的有什么好顧慮的!”岳溫離呼啦站起身來大踏步過去抬起左臂遞到肖小竹手邊,眼睛死死瞪著肖小竹的手臂,緊抿雙唇。肖小竹冰涼的手輕輕搭在岳溫離的左腕上,岳溫離明顯顫抖了一下。“是相思散。盼君不見,相思入骨。不紓解出來,原本普通的迷情便會轉(zhuǎn)化為致命的□□,毒素入骨,大羅神仙也難救?!?/br>岳溫離一把握住肖小竹的手,手心火熱的溫度簡直能將肖小竹融化。“用手吧?!毙ば≈褫p描淡寫。“我怕我,控制不住。”“無所謂,我吊在這難道是做擺設(shè)的么,任君處置?!?/br>岳溫離猛的抬頭看向肖小竹,那人唇角間輕銜的笑意仿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