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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那人開車過來,一定會一眼就看見他!剛開始他還會一邊走一邊看著車道,眼也不敢眨,生怕那人沒看見自己一不小心錯過了。不過,現(xiàn)在……呵呵。包子臉上冷笑了一下,在路燈的照耀下陰暗不定。不知道什么時候,路上來往的行人也少了,偶爾走過一兩個人也是形色匆匆。“小娃娃,都快十二點了,你怎么還一個人在這路上走?。靠旎丶野?,大晚上的,不安全??!”一個四、五十歲穿著普通的大叔看見易裴,暗沉的燈光照在小孩身上,看不清小孩的樣子。大叔莫名的抖了抖,不禁想起自己以前看的恐怖,混蛋!想什么呢?!大叔在心里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還是好心的提醒易裴道。“謝謝?!?/br>易裴抬起頭禮貌的道了聲謝,原來還是有人知道他一個人在路上也不安全的。“誒?”見到這小孩的真面目,大叔愣了一下,好可愛的小孩子!這么可愛的小孩子怎么會這么晚了一個在路上走?“小孩兒!要不先回我家吧,大晚上的像你這樣的小孩子真的很容易出事的!”大叔沖著那個慢慢走遠的小背影喊道,然而小孩兒沒回過頭來看他一眼。大叔無奈的搖搖頭,看這小孩還背著書包,想來應該是和家里鬧矛盾什么的吧。他倒是想強硬的把小孩帶回家,畢竟這城市晚上真不安全,死過小孩的事列不是沒有過,不過他又怕到時候被這小孩的家長說成是人販子,那事情麻煩可就大了!最后,大叔還是快步的回了家。至于小孩子什么的,他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吧!“樹上的鳥兒,成雙對,夫妻……嗝,雙雙,嘿嘿……把家還?!?/br>“他媽的!死婆娘,叫你偷漢子!看老子不打死你!”“砰!砰砰!”一些叮叮當當然后是砸在墻壁上的聲音傳來,其中還帶著男人不堪入耳的辱罵聲。很顯然,這是一個醉鬼,還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醉鬼!易裴不悅的皺下眉,抿緊嘴唇,那個醉漢就在他前方的必經(jīng)之路上,看來是避不開了。魁梧的漢子喝的滿臉通紅,此時猙獰的拿著東西雙眼猩紅的往一邊墻壁上拼命砸著,不時發(fā)出一兩聲獰笑聲。易裴靠著另一邊車道走,即便隔了一條車道的距離似乎都還能聞到那男子身上惡心的酒味。“媽的!叫?。±献咏心憬?!哈哈哈,打死你!”醉漢癡癡的笑了幾下,搖晃著身子回過頭來,低頭撿起地上的酒瓶子,抬起頭,恰好看到對面的易裴。“媽的,你個小畜/生!”醉漢突然暴躁起來,憤怒的沖著易裴大吼。并且動作一點都不似醉鬼一樣,快速的拎起手上的酒瓶子,往易裴追去。該死的!易裴努力加快步子,然而走了這么長的路,身體早就累到不行了的他沒跑出幾步就被身后的醉漢追上。“跑啊,再跑啊你!”醉漢獰笑著從后面揪住易裴的衣領(lǐng),猛地一下把易裴扔在旁邊冷硬的墻壁上。“砰!”捂住被大力撞到的胳膊,易裴順著墻壁緩緩滑下來,眼前突然被一片黑暗遮住。易裴抬頭,只見剛才那個醉漢站在他面前,獰笑的說道:“小畜/生,居然敢傷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大腳毫不客氣的向易裴踢來,易裴捂著細小的胳膊,靈敏的閃開。“死雜/種!居然還敢躲,一定是那個臭婊/子和野男人生的畜/生!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醉漢一腳接著一腳,易裴躲過大部分還是有幾腳踢在他身上,這醉漢力氣大的驚人,易裴只感覺被踢中的地方痛到窒息。“老子養(yǎng)你喂你,還他媽敢用板凳砸我!今天老子就宰了你這個白眼狼!”“嘩!”手里的酒瓶子猛的被醉漢拿著砸在地上,瓶身被砸碎,碎掉的玻璃渣四濺。尖銳的玻璃在路燈下發(fā)著冷冽的光,醉漢高高舉起酒瓶,尖銳的玻璃正對著易裴的腦袋。“小畜生,陪你那賤/人媽,一起去死吧!”脫力的易裴無力的閉上眼,然而幾秒后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落下來。“你他媽是誰!是不是那個賤/人的男人!艸!放開老子!”易裴睜眼,只見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松松的扼制住醉漢拿著酒瓶的手腕。舒衍懶洋洋的站在易裴面前,單手隨意的插在褲包里,平日里似乎總睜不開的雙眼,冷冷的看著被自己抓住手腕,怎么也扳不開的醉漢。“看著我?!?/br>清冷的聲音似乎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只見剛才還掙扎不停的男人,慢慢放緩動作,轉(zhuǎn)過頭,對上舒衍那雙迷人的眼睛。“叮。”酒瓶掉在地上,滾了幾圈。“你現(xiàn)在就是那個被你十分痛恨的女人?!?/br>“我就是那個賤/人?!眽褲h諾諾道。“你要挖了你的眼,吞了你的舌頭,用玻璃狠狠扎進你的手里,以泄你心頭之恨?!?/br>“我要挖了我的眼,我要吞了我的舌頭,我要用玻璃狠狠扎進我的手里……”醉漢像復讀機一樣,呆滯的重復著舒衍說的話。舒衍蹲下身,看著躺在地上的易裴,伸出手,準備把人扶起來。伸出去的手突然被小孩抓住,然后狠狠的咬上。舒衍沒有吭聲,靜靜的看著狠狠瞪著他,咬著他手的小孩。不知道咬的有多深,隱隱的看見有紅色的液體順著手背流下。嘗到了口里溫熱的腥味,許久,易裴才緩緩松開嘴,但還是沒說一句話。“對不起。”舒衍輕聲說道。抽出藏在褲包里的手,盡力抑制住手的顫抖,和著被小孩咬出血的手把地上的小孩抱起來,背在身上。在背上易裴的那一瞬,舒衍身子有一絲微微的停頓,而此時精疲力盡的易裴完全沒注意到。舒衍不禁苦笑,這么點重量都快承受不起,看來這次果然玩脫了,反噬過大了。回頭,勾唇,看著還在原地喃喃自語的醉漢,一個簡單的字節(jié)從舒衍嘴里吐出來。“回復!”醉漢身子兀的一僵,呆滯的眼神又重新兇狠無比,舒衍背著小孩轉(zhuǎn)過身,慢慢的走開。“嗤!”“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血rou被戳破的聲音,痛苦而又凄厲的叫喊聲,在空寂的街道上恐怖至極。“我等了你很久?!?/br>背上一直沉默的小孩突然開口,舒衍感覺到小孩把他的頭深深的埋在他的背上。漸漸的,背上薄薄的衣料被溫熱的液體浸濕。一直以來,舒衍都惡趣味的想看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