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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等他到死踏進棺材,也差不多夠把債給還光。正美美的算著小賬,一通電話打過來,頓時給他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程文?”對面低沉優(yōu)雅的男聲問。程文皺眉,又是要債的?“你哪個?”對面的男人笑了一下:“中午出來吃頓飯?”吃飯?這個時期還會有人請他吃飯?鴻門宴吧?“跟誰吃?。俊?/br>“你出來吧,咱們來聊聊丁晨的事情?!?/br>程文心里一緊,聊丁晨的事情?他承認,過了這么久,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聽到那名字,他還是覺得很在意。他已經(jīng)猜到對面的男人是誰了,是丁原,丁晨的父親。“丁先生,我覺得我們沒有什么好談的?!?/br>丁原又笑了一下:“有沒有什么好談的,得聽我說了算,作為條件交換,我告訴你是誰放火燒了你的鋪子。”作者有話要說:☆、赴宴程文在丁原的面前坐下。全封閉的包間里只有丁原一個人坐著,還有一個服務員站在邊上服務。如果忽略門口站著的兩個高壯黑衣男人,這真是一次很有誠意的邀請。衣著考究的丁原翹著二郎腿,雙手疊起放在膝蓋上靠著椅背坐著,烏黑的頭發(fā)整齊梳在腦后,一雙深邃的眼睛帶著深意打量程文。他深知程文現(xiàn)在的情況,而在這樣窘迫情況下的程文依舊穿著干凈整潔的衣服,顏面也修的清爽利落,撇去他和自己兒子的那層關(guān)系,他是非常欣賞這個男人的。“點菜吧,程先生。不用太拘束,咱們可以一邊吃,一邊隨便聊聊?!彼麚]手,示意服務員送上菜單。程文身體靠到椅背上:“不用了,丁先生,我忙的很,沒空一起吃飯,有話就直說吧?!?/br>丁原找他還有什么話?無非是讓他離開他兒子,不要去糾纏他之類的。要是他沒落魄之前,他能再次遇見丁晨的話,他還會爭取一下,現(xiàn)在……就算丁晨要回到他身邊,他也不可能再和他有牽扯。欠著一屁股的外債,有什么資格要丁晨跟著他受罪?丁原擺擺手,頭也不抬,語調(diào)一樣的優(yōu)雅緩慢:“年輕人不用那么心急,耽誤這一頓飯,你公司也倒不了。如果你不想麻煩,那都我來做主好了?!彼徽髑蟪涛牡囊庖?,隨口點了幾個菜,然后合上菜單,眼神和程文對視。程文不由坐直身體,社會上多年的經(jīng)驗,讓他很輕易就察覺到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勢。這是一個成功的男人,精明,干練,穩(wěn)重,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那雙眼睛無比敏銳,似乎只是一眼,他就能被整個看透。被這樣的眼神注視,他不由渾身都感受到壓力。“程先生也是個痛快人,我也不想多兜圈子,確實,找你出來,是想和你說明白,請你以后和我兒子保持距離,結(jié)束你們之前的那段關(guān)系。就算我兒子……”“丁先生盡管放心,就算以后丁晨再次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對他糾纏不休的。人要臉樹要皮,我還沒賤到被人開口甩了還貼上去的程度。”程文立刻打斷他,“丁先生需要我立下毒誓嗎?”丁原勾起嘴角挑眉一笑,修長的手指敲著桌沿:“沒這個必要,因為我知道你們以后也永遠不可能繼續(xù)在一起。男人重要的還是事業(yè),程先生現(xiàn)在這個情況,得至少十年才能重新把事業(yè)坐起來吧?!?/br>程文臉色冷淡:“十年而已,人一輩子那么長,我身體健康的很,至少可以活到七十歲,我還有四十多年的時間可以慢慢干,這樣比起來,十年實在是很短了?!?/br>丁原笑了:“有志氣!”“丁先生,我們也沒那么多話講,我人也來了,丁先生還是直接告訴我,到底是誰放火燒了我的鋪子?”程文瞇著眼睛死死盯著他,桌面下的手緊緊捏成拳頭。丁原又笑了:“程先生不是早就心中有數(shù)了嗎?”他看著程文幾乎在發(fā)抖的身體笑的更燦爛,“那只是警告而已。之前的成果程先生花了多少時間才達成?十年?但是我只要輕輕一個命令,就能讓你的十年,一夜之間,變成泡影。當然,只要程先生知道分寸,從此以后記得自己的承諾,我絕對不會再為難你?!?/br>程文深吸一口氣:“所以是你背后找人縱火燒了我的鋪子?”丁原聳聳肩膀,沒有正面回答。程文深吸幾口氣:“只是因為我和你兒子在一起,你就毀了我十年的心血?”丁原笑瞇瞇看著他,臉上毫無內(nèi)疚:“程先生已經(jīng)丟下承諾,作為補償,我可以幫助你度過這次難關(guān),還可以幫助你東山再起。程先生現(xiàn)在還有多少的資金缺口?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幫你填上,甚至我們以后可以成為合作伙伴,以后只要你需要幫助,我都可以點頭幫忙。”程文忽然笑了:“好,你來幫忙?!彼偷卣酒饋?,捏起拳頭就要撲過去揍丁原,門口站著的兩個男人已經(jīng)迅速跑過來,一人按著程文的一只手把他按倒在桌子上。邊上的服務員尖叫一聲,被丁原一個冷眼掃過去,立刻很有眼色的安靜下來。丁原優(yōu)雅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程文身邊,看著程文憤怒不甘的臉色依舊笑瞇瞇:“程先生,你記好了,我丁原的兒子年輕又任性,他可以犯錯,你不一樣。他是我兒子,我可以容忍他,但是你……這次只是一個教訓,讓你記得,有些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br>程文死命掙扎,恨不得把他臉上的笑容全部撕裂:“你喪心病狂!”“你說對了?!倍≡⑿?,看到程文慢慢平靜的臉,揮手讓兩人松開鉗制,自己轉(zhuǎn)身走回座位上坐下。“好了,程先生,給自己留點面子,凡事都靠武力是野蠻人的做法。好好吃頓飯,能解決自己的經(jīng)濟問題不說,還能收獲我這個強力盟友,程先生是生意人,不會算不過來這個帳吧?”程文閉上眼睛考慮,然后不甘心的坐下來。門開了,服務員端著盤子進來,看著丁原的臉色上菜。丁原拿起筷子:“程先生別客氣,飯桌上談生意是咱們的生意人的傳統(tǒng),咱們可以一邊吃一邊聊?!?/br>程文也拿起筷子,但是不說話,只是悶頭吃菜,由著丁原一個人唱獨角戲。丁原敲敲桌子:“瞧我都忘了,談生意哪能不喝酒!程先生是要啤酒還是白酒?”程文抬起頭:“兩瓶啤酒就好。”“好?!倍≡⑿?,讓服務員拿來兩瓶啤酒。程文打量他的笑容,和丁晨萬分相似的臉,然而,他現(xiàn)在滿心想的都是怎么揍他。酒上來了,程文自己拿過酒瓶,拿到手里掂掂:“丁先生,其實丁晨和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