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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為什么還是不肯接受我?”走廊盡頭的陰影角落里,欒云堵住林江的去路,目光執(zhí)著而溫柔。靠在一旁的樓梯扶手上,從溪只覺得這一幕熟悉得刺眼,當(dāng)初欒云也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的,被這樣的目光籠罩住的人會覺得,自己是那人的全世界,可現(xiàn)在,從溪只覺得諷刺,原來,欒云的這種目光是一種技能,可以不分對象的,可以是他從溪,也可以是現(xiàn)在的林江。從從溪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那林江依舊挺直的脊背,他似乎沒有受到欒云目光的影響:“我只是說你和從溪不相配?!?/br>“你那不是暗示我和他分手?親愛的,你吃醋的樣子依舊這么別扭?!?/br>林江后退了一步,嗤笑了一聲:“欒云你既然聽不懂人話,我就攤開了說,我看上的人是從溪,而不是你,說你們不相配是指你配不上從溪,懂了?”欒云臉上溫柔的笑容收了起來:“林江你在開玩笑?”“你知道的,我從不開玩笑,從溪的好你不是知道嗎?何況當(dāng)初先看上從溪的可是我,若不是你們幾個打賭,你去追了從溪,說不準(zhǔn)這些年他也不會受傷,我們早就幸福地在一起了。”提及當(dāng)年的事,林江情緒有些失控。欒云愣住了。從溪也愣住了!“當(dāng)年你為什么不說?”欒云抽出一根煙,聞了聞,又習(xí)慣性收了起來,這是跟從溪在一起幾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從溪每次聞到煙味,不管在多大空間呆著,都會呼吸困難,時間久了,欒云就戒煙了。兩年過去了,他這個習(xí)慣依舊沒變。“我以為你會給他幸福,誰知道你是個人渣!”從溪清晰看到林江身體的顫抖,他的心情極為復(fù)雜,不過對欒云的愛有多深,此刻心中的恨就有多深。他從來沒想過他和欒云的幾年是來源于一個賭約,雖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從兩人的談話中也可以看出那是一部真實的狗血劇,而他在其中扮演了主要角色。他不知道是怎么離開公司的,至于欒云和林江后面的談話,他也沒了關(guān)心的心情,突然覺得以前的自己天真無知得人神共憤。若是讓大學(xué)期間,那些依他為偶像的同學(xué)知道,恐怕會信仰坍塌吧!虧他一直覺得自己是聰明人!欒云!欒云?。柙疲。?!從溪臉色平靜,腳步穩(wěn)健地走在寬闊的馬路上,心中不斷重復(fù)著這個以前帶給他甜蜜,而現(xiàn)在帶給他無盡恨意的名字。雙拳緊握,他覺得他需要做些什么,不然他會發(fā)瘋的!從溪不認(rèn)為自己是好人,當(dāng)年8歲的時候,鄰居家的1歲小女孩到他家里玩,女孩可愛得像櫥窗里的娃娃,軟軟糯糯的,從溪想抱一抱,卻被鄰居家的阿姨冷著臉拒絕了,怕他抱不好摔著寶貝女兒。從此以后,不管那小女孩多么可愛,他再沒主動看過一眼,即便后來整天追在他身后喊哥哥。從溪的心眼兒真心不大,當(dāng)初和欒云分手,一則自尊不允許他死纏爛打,二則欒云帶給他的一直是甜蜜的回憶,甚至分手的時候,從溪也認(rèn)為大概是現(xiàn)在的自己真的配不上優(yōu)秀的欒云,才甘心放手。可現(xiàn)在明了事情真相,他怎么可能放過耍著他玩的欒云。從溪從小到大,一路學(xué)霸到底,也許很多人眼里,學(xué)霸=書呆子,這個公式放到從溪這里是不成立的。在學(xué)習(xí)上,從溪真的聰明,不只表現(xiàn)在讀書上,大學(xué)期間,一直擔(dān)任物理教研組助手,參與了多項成功的研究項目,他腦瓜靈活不死板,思路新穎,很多時候,打破研究瓶頸的思路都是從溪提供的。作為理科生,冷靜的頭腦是必須的!盡管他心里恨不能把欒云撕碎了,塞嘴里嚼吧嚼吧咽了。年會結(jié)束后,欒云似乎都沉浸在打擊中,每天流連于酒吧ktv中,情人每天都不一樣。在背后默默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欒云,從溪的眼睛里沒有絲毫感情波動,決定的事半分不曾動搖,誰讓他是個自私的人呢。兩個星期后的一天,欒云依舊沉浸在醉生夢死中,摟著一個少年,進(jìn)了他的公寓,之后再也沒有走出來,后來還是鄰居聽到呼救的聲音,報了警,公寓內(nèi)的情景讓所有看到的人都不由皺緊了眉。呼救的少年渾身青紫,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連呼吸都微弱的近乎于無,公寓內(nèi)的欒云赤條條的,神智全無,只是近乎本能地追逐著自己的獵物。兩人被送到醫(yī)院,少年去了半條命,以后對于這種事情怕是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而欒云的神智雖然清醒了,身體卻是廢了。聽到消息的從溪對于自己無意中制造出的藥劑滿意至極,心中的怨憤倒是去了大半。可惜他放心的太早,跟欒云在一起五年,從來不知道欒云家里居然有這么大的勢力,恐嚇、綁架,兩人再次面對,昔日情人成了生死仇敵。從溪平靜地引爆了身上的自制炸藥,從第一次被恐嚇,他就做好了最壞的準(zhǔn)備。這些記憶在意識中很清晰地顯示出來,這是他本人經(jīng)歷過的事情,僅僅需要一個片段,就能毫無排斥地接受,與此同時,另一段記憶就模糊多了。名字沒變,也叫從溪,年齡只有十七歲,還是個稚嫩的少年,出身聯(lián)盟世家,同樣排行第二,比他還倒霉的是,這名叫從溪的少年是個私生子,從出生就被抱回去給了正房養(yǎng),對于聯(lián)盟從家而言,多一個人吃飯,并不算什么,而這位正房夫人無疑是個聰明人,她不但沒有克扣從溪的吃穿用度,甚至對從溪比親兒子都要好,要什么給什么,正因為她的這種態(tài)度,一度成為上流社會的話題,最大度夫人這種稱號,就落在了她的身上,而少年從溪也被養(yǎng)成了高傲自我又目中無人的紈绔性子,只要他看上的,千方百計都要拿到手。比如說鐘子聰這個人,是從夫人娘家大哥的孩子,也算是二流世家的公子,比從溪大三歲,跟從溪的大哥從廉,小妹從香,小弟從瑜一起長大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從溪就對鐘子聰無可自拔地喜歡上了,那段時間從家鬧得雞飛狗跳,他父親從德簡對他失望透頂,不過在從夫人的周旋下,從溪還是在十六歲那年,和鐘子聰訂婚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甜得膩人,可惜,就在半個月前,鐘子聰在聯(lián)盟日報上,發(fā)表了單方面聲明,聲稱找到了真愛,以前只是把從溪當(dāng)?shù)艿?,希望從溪能成全他云云…?/br>從溪少年懵了,拿著報紙看了無數(shù)遍,最終不得不相信,他被鐘子聰甩了,還是以這種丟臉到全聯(lián)盟的形式。今年剛剛滿十七歲的少年,一直被從夫人養(yǎng)在溫室里,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挫折,這個毀滅性的打擊如何受得了。一怒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