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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盛欽的身份在那兒擺著,僅僅露了一面,就消失了。項天御摟著從溪跳了開場舞,舞會正式開始,對于跳舞,兩人都不太擅長,作為世家出身的孩子,舞蹈算是必修科目,可惜項天御對此不感興趣,只能說會,從溪的記憶凌亂,還是之前兩人在別墅花費(fèi)了一個下午時間,磨合了一下,才有了今天的中規(guī)中矩,能應(yīng)付過去就好,對此兩人都不是很在乎。剛才在舞池里,從溪就察覺一道炙熱的目光一直盯著他,雖然打量他的人很多,卻并不會一直盯著,此刻出了舞池,才順著目光看去,一個高壯的男人,參加訂婚宴依舊穿著軍服,面孔輪廓很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疑惑地看向項天御:“那個人你認(rèn)識?”“哦,虛擬訓(xùn)練場你見過的,外號瘋子,真名豐蒼野,s級體質(zhì),實力不錯?!奔热皇钦J(rèn)識的人,兩人并肩走了過去。豐蒼野的嗓門挺大,上來就拍項天御的肩膀,項天御輕輕側(cè)身,拍了個空,他撇了撇嘴,不滿道:“打個招呼而已,做什么這么小氣?”“你就不會好好打一次招呼嗎?你不是在軍區(qū),怎么回來了?這是我未婚夫,從溪,這是豐蒼野,叫豐二哥就行?!?/br>從溪笑著叫了聲豐二哥,經(jīng)過項天御的提醒,他已經(jīng)想起了一個月前那場精彩的機(jī)甲比賽。豐蒼野笑著點了點頭:“以后有事可以找我,我在第五軍區(qū),你是天御的未婚夫,就是我親弟弟?!?/br>“多謝二哥!我不會跟你客氣的?!睆南Σ[瞇的應(yīng)道。“哈哈哈,這就對了,我就喜歡豪爽人?!必S蒼野笑著抬起手臂,就想拍從溪的肩膀,被項天御眼明手快地?fù)踝×?,順手把從溪拉進(jìn)懷里摟住,笑話,自己的小媳婦被這么拍一下,絕對得趴下。豐蒼野倒是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抱歉,軍中呆習(xí)慣了,一時沒改過來?!?/br>從溪倒是不怎么在意,看兩人似乎有話要說,提出要去拿點吃的,點點頭離開了。項天御囑咐別亂走,這才帶著豐蒼野找了個隱蔽的角落,他正好有關(guān)于第五軍區(qū)的事想問問豐蒼野。從溪只中午草草吃了點營養(yǎng)劑,一直到現(xiàn)在,肚子早就咕咕叫了,趁項天御有事,他拿起盤子,夾了些蛋糕點心,找了個沒人坐的沙發(fā),愜意地享受起美食來,說真的,從來到這個世界,每天不是營養(yǎng)劑,就是簡單的炒菜,根本沒接觸過甜點,還以為這世界沒點心這種東西,現(xiàn)在看來,是他對這里了解還不夠啊。蛋糕香軟,點心酥脆,很合胃口,可惜有人卻不想讓他清靜。從溪抬起眼,面前居高臨下站著原身最熟悉的人,鐘家的繼承人,原身曾經(jīng)的未婚夫鐘子聰。從溪低下頭,繼續(xù)吃自己的蛋糕。“你什么意思,沒看見人嗎?”鐘子聰狠狠踢了沙發(fā)一腳,好在沙發(fā)上面包著柔軟的材料,并沒有發(fā)出聲音,沙發(fā)質(zhì)量也很過關(guān)。“什么事?”從溪不耐煩地抬起頭。鐘子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這里,才一臉憤恨地坐到從溪對面的沙發(fā)上:“我只問你一句話,看在咱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別撒謊!”從溪終于放下自己的小叉子,用餐巾紙擦了擦嘴巴,點了點頭:“說吧,這點面子會給你的?!?/br>鐘子聰上半身往前探了探,壓低聲音,恨聲問:“我不舉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從溪嘴角的笑再也掩飾不住了,就知道是這件事,話說他也沒想到系統(tǒng)出品的藥效這么好。鐘子聰猛然站起身,陰著臉:“笑,你還笑,我就知道是你?!彼哪抗獾蹲铀频亩⒅鴱南?,恨不能一把揪著人,掐死:“你究竟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告訴我?!毕氲竭@么多天,走遍了帝都大小醫(yī)院,拜訪的名醫(yī)不計其數(shù),身體依舊沒有絲毫起色,既惱怒又害怕,恨從溪的絕情狠毒,又怕真的治不好,他的一輩子就毀了,鐘家絕對不能有一個不舉的人做繼承人,丟不起這個臉。“這會兒知道恨了,當(dāng)初你和那女人合伙對付我的時候,怎么不想想我心中的恨,知道我若是不逃走會是什么下場嗎?看從小長大的面子?當(dāng)初你悔婚的時候,怎么不看面子?”從溪眼眉一立,柔和的臉蛋愣是增加了幾分煞氣。鐘子聰似乎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從溪,吃驚地后退了一步:“我只是退婚,其他的可不關(guān)我的事?!?/br>“哼!我不管,反正是從家和鐘家搞出來的,我就算到你們兩家頭上,你運(yùn)氣不好,在路上就遇到了我,就第一個倒霉了?!睆南[著眼睛一臉調(diào)侃的笑意,從遠(yuǎn)處看,似乎兩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相談甚歡,只有聽到談話的人才體會到什么叫微笑著的報復(fù)。鐘子聰想到自己做的事,確實有點心虛,再想到自己的身體,那點愧疚立刻就被怒火取代了:“那你也不能下這么重的手啊,快把解藥拿出來,別以為有了項家的庇護(hù)就可以為所欲為,沒結(jié)婚之前,你只是個外人,想來,項家是不會因為一個未來兒媳婦,和兩個世家翻臉的,你不要太天真。”“解藥沒有?!睆南つ槻辉俅罾磉@個極品渣。鐘子聰卻不罷休,關(guān)乎他作為男人的尊嚴(yán),怎能不急,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他苦著臉,像極了悲情男主角:“有什么條件你說,只要我能辦到,就給你辦,只要你把解藥給我?!?/br>這個世界說真話還沒人信了,解藥他真沒有,可這藥是有時間期限的,即便不治,三年之后,藥效自然喪失,鐘子聰又是活蹦亂跳的花花公子一枚,可惜他不知道這一點,再說三年的時間,可不短。從溪眼珠一轉(zhuǎn),恨恨地瞪了鐘子聰一眼,這個人是原主深愛過的,若原主還在,現(xiàn)在也是恨他的吧,從溪臉色一冷,湊近鐘子聰:“我有一個條件,你若辦成,作為曾經(jīng)害我的懲罰,我可以只讓你受三年不舉之苦,當(dāng)然,若是辦不成或者不答應(yīng),這輩子想享受愛欲,就只能被人cao了?!?/br>鐘子聰臉色乍晴乍白:“你就那么恨我?”“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隨你!”從溪坐直身體,恢復(fù)了一臉冷淡。“好,我答應(yīng)你!”鐘子聰咬牙,他不想失去繼承人身份,三年時間,咬咬牙就過去了。從溪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意,親姑姑又怎么樣,人都是自私的,他就看著鐘家和從家反目成仇,狗咬狗,那女人不是一直把兩家當(dāng)成一家嗎,看著兢兢業(yè)業(yè)算計的東西崩塌,感覺不要太爽。因為從溪未成年,項天御并沒有讓他喝酒,酒杯里意思意思裝了點飲料,酸酸甜甜倒是很好喝。一場宴會下來,只覺得從未有過的累。站在別墅門口,從溪忽然想到,若是有一天他和項天御掰了,他是不是就變成了無家可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