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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是寶貝,不是小溪,而是從溪,從溪鼻子微微泛酸,眉頭輕顰,沉默片刻點點頭,慢條斯理地換了衣服,機器人把房間收拾干凈,兩人都沒什么吃飯的胃口。“你……你是不能接受我跟別人生下孩子?”項天御想了想,試圖理清從溪在意的是什么,試探地問道。從溪沉默地點點頭,他這種想法也許很多人覺得不能理解,但他一點不覺得不對,這種行為也是一種背叛,而且是放到眼前的背叛,那樣的背叛證據(jù)放到眼前,天天看著,他不掐死算不錯了,怎么可能還去盡心撫養(yǎng),別開玩笑了。項天御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唇:“可是我們根本不接觸,代孕的話,甚至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對方是誰,這樣也不行?”從溪的眉頭皺的更緊,心中的煩躁幾乎要壓不住了:“那是你的孩子,跟我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你一樣可以找代孕,一樣可以擁有屬于你的……血脈!”項天御有點說不下去了,是啊,若是從溪有了屬于自己的血脈,那跟他最親密的人是不是就不再是自己了,突然有點理解了從溪的這種……精神潔癖?從溪豁然站了起來:“就這樣吧,我們先分開一段時間。”項天御心頭一慌,身體自發(fā)撲了上去:“寶貝我錯了,你別走,我不要孩子,你也不能要孩子,我們只要彼此好不好?”從溪僵著身體,頗為驚訝地回頭看著他:“想通了還是妥協(xié)了?”項天御疑惑了一下,想問有什么不同,可又覺得若是問出來,沒準媳婦兒還是那句‘先分開一段時間’來打發(fā)他,因此自以為機智地點頭:“想通了也妥協(xié)了?!眱蓚€都同意媳婦兒應該滿意了吧,為自己的機智點贊。從溪仰頭望天,憂郁了一下,男神在哪兒?這個蠢萌是誰家的,快領(lǐng)走!“坐好,跟我說說是怎么想通的。”從溪耐心地牽著大型犬回到座位坐好。項天御偷看了他一眼,聲音依舊帶著股嘶?。骸拔抑皇菗Q位思考了一下,若是你有了跟別的女人的孩子,我會怎么樣,然后就想通了?!?/br>從溪挺好奇:“那你會怎么樣?”項天御別扭了一下,最終還是慢吞吞地說:“大概我會趁你不在,掐死他。”雖然掐死小孩兒什么的有點不對勁兒,項天御直覺這么說,從溪會高興的。果然,從溪勾了勾嘴角,幅度很小,項天御卻看得清清楚楚,得寸進尺地上前一步,把人摟在懷里:“寶貝你別跟別人生孩子了,只跟我生好不好,只生我們倆的孩子?!?/br>從溪臉一黑,對準他大腦袋就是一巴掌:“要生也是你生?!?/br>項天御慌亂的心頓時安穩(wěn)了,蕩漾了:“我生就我生,只要能生出來,生多少都沒問題。”從溪:“……”男神你的節(jié)cao呢?眼看媳婦兒果真沒那么生氣了,項天御果斷開始洗白自己:“寶貝,你昨晚嚇著我了,我的意思是我的基因已經(jīng)做過檢測,根本不可能孕育后代,以后只有你陪著我,可你不安慰我,還兇我,讓我走,我好難過,心痛得不能呼吸,你摸摸,現(xiàn)在還在痛?!表椞煊鴱南氖址旁谧约盒呐K的位置。那里撲通撲通跳的極快,想起昨晚吐的那口血,從溪又是心疼又是甜蜜,項天御果然是喜歡他的,不然也不能說一句分手就氣得吐血:“我給你看看?!?/br>兩人本就簽了契約,彼此元氣的進出暢通,并無半分防備,收回手,從溪有點愧疚:“有點內(nèi)傷,好好養(yǎng)幾天吧,對不起,可能以前感情上受過傷,對你的要求就比較嚴格,以后我會克制一些?!?/br>“不,寶貝這么在乎我,我很開心,真的,你這樣要求我的同時,也會以同樣的標準要求自己,這樣很好,不需要改。”項天御一想到以后寶貝心里想的只有他一個人,就愉快得恨不能去飛幾圈。“好吧,你不在意就好,反對也沒有辦法了,誰讓我們已經(jīng)彼此綁定了呢!”從溪臉上的陰霾終于散盡,愉快地在項天御嘴角落下一下溫柔的輕吻。項天御呆呆地摸了摸嘴角,心里不停重復一句話,媳婦兒主動親我了,親我了!這畫面有點不能直視,出門變男神,回家變蠢萌,敢不敢不要這么精分。曾經(jīng)也是男神的從溪捏著下巴思索,難道每一個男神在人后都是逗比二貨蠢萌?這種結(jié)論果斷不能接受。咕嚕嚕兩人的肚子不約而同地響了起來,昨晚吃飯沒吃好,冷戰(zhàn)吵架消耗了不少精力,項天御還吐了血,這會兒大地回春,肚子果斷抗議了。“先吃飯!”項天御的傷需要靜養(yǎng),可軍部很多事情還需要他拍板處理,從溪不放心:“我跟你去軍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項天御樂得被媳婦兒放在心里,立刻同意了。兩人換好軍服,項天御立刻變成了冷酷俊帥的聯(lián)盟男神,從溪嘖嘖幾聲,心里頗為得意,好心情地來了個熱吻,這才上了飛行器。今天軍部的人,嚴肅中都帶著幾分好奇,只因為他們上將大人把家屬第一次帶進了辦公室,每一個進出辦公室的人,都會下意識地磨蹭一下時間,想多看看這對頗有爭議的未婚夫夫是怎么相處的,一個冷酷面癱,一個乖巧軟萌,真心想象不出那種畫面。從溪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項天御的辦公室很大,里面有個供休息的套件,為了不影響他辦公,大多時候從溪都呆在小房間里,項天御怕他自己無聊,找了不少紙質(zhì)書過來:“沒幾個月要考試了,多復習一下?!?/br>從溪點頭接了,這些東西以他的記憶力,早學會了:“不用管我,你去忙。”項天御確實忙,遠征三個月的報告雖然交上去了,但很多細節(jié)需要交代,核實,每一處事發(fā)涉及的個人和貢獻都需要交代清楚,這是上層對軍部的絕對控制所必然要做的。項天御辦公室的人絡(luò)繹不絕,旁邊坐著個一臉嚴肅的女人,看起來很年輕,長相嬌艷嫵媚,可臉色卻格外嚴厲,目光落在人身上,好似淬了毒的刀子一般,讓人不由心生恐懼,進而忽視她的長相。這女人自從項天御開始辦公以來,一直跟譚鳳一樣,不離項天御左右,甚至有時候問話的態(tài)度比項天御還要直接嚴厲。不過軍部的人好似已經(jīng)習慣了這女人的作風,盡管眼中怒氣不減,卻依舊沒有人發(fā)作。女人叫唐婉,是聯(lián)盟唯一的元帥唐元清的副官,同時也是他的干女兒,唐元清出生平民,一生為聯(lián)盟征戰(zhàn)無數(shù),立下汗馬功勞,職位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家庭卻格外凄涼,平民時的妻子被作為人質(zhì)殺害,只為了逼迫唐元清放棄抵抗,唐元清選擇了大義,放棄了小家,妻子死后,終身未娶,唐婉原名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