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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了,目如春水,口若嬌花,此刻這青年心情不錯,笑得嘴角都彎了起來,眼角眉梢?guī)еc點嫵媚,每一個看到的男人都下意識轉(zhuǎn)了轉(zhuǎn)目光,再看下去要硬了。從溪也不由多看了幾眼,心里恍然,妖孽大概說的就是這種人。項天御一臉不悅,搭在從溪腰間的手緊了緊。“怎么了?”從溪掙了掙,沒掙動,疑惑地問。項天御搖了搖頭:“有什么事?”“我是葉宸,你還記得我吧,這是我的老師溫青蓮,機甲制造大師?!?/br>溫青蓮是聯(lián)盟有名的機甲制造大師,項天御自然清楚,他禮貌地點了點頭:“好久不見,溫大師?!?/br>溫青蓮個子小小的,長相清秀,友好地沖項天御點了點頭:“好久不見!”當年剛進第一軍校的時候,項天御的隨身機甲制作時,就找過溫青蓮,可惜在經(jīng)過了解之后,溫青蓮制作的機甲屬性和項天御的戰(zhàn)斗風格不太搭,這才作罷。葉宸驚訝地瞪大了眼,愣是把那雙含情的妙目瞪出幾分嬌憨可愛來:“原來老師和天御認識啊,那真是太好了,都沒吃飯吧,我們一起?”自始至終,那兩人都沒把從溪放在眼里,更是一個眼神都沒施舍,葉宸一副和項天御很熟的樣子,強勢介入,項天御若是順水推舟答應(yīng)了一起吃飯,那從溪的面子是一點也沒了。項天御人雖然直,卻不是傻的,那個叫葉宸的人,他壓根就不認識,溫青蓮僅僅一面之緣,怎么可能因為陌生人而放棄和自家寶貝的獨處時光:“抱歉,我們還有事情要談,就不打擾溫大師用餐了,請!”至于葉宸,項天御不覺得跟他很熟。溫青蓮只是溫和地笑了笑,就帶著葉宸離開了。從溪總覺得葉宸這個名字有些熟悉,葉宸離開時,難看的臉色和不情愿的樣子他同樣看在眼里,只能感嘆一聲,又一個男神的追求者,還是朵嬌艷的玫瑰花。“在想什么?不餓了?”項天御在從溪的頭上摸了摸,溫和笑問。從溪打掉他的手:“在想你那個追求者?!?/br>“追求者?誰?”項天御左右看了看,一臉驚詫。從溪狐疑地瞅著他:“你真看不出來?那個葉宸?!?/br>“你說他,別搞笑了,我第一次見到他,認都不認識,談什么追求,再說我現(xiàn)在有你,看不到別人?!表椞煊俗哌M專用的房間,不大會兒,服務(wù)機器人,就陸續(xù)端上來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真的嗎?”從溪明顯不信,拿起筷子,嘗了嘗:“還不錯,你們挺享受的,吃餐廳都能吃出這種美味?!睆南窒肫鹆水斈昕啾频膶W(xué)生生活,據(jù)說餐廳蒸出的饅頭,扔墻上,就掉不下來,吃到肚子里不知道會是個什么結(jié)果,因此從溪只吃米飯。“寶貝你要信我?!表椞煊Ψ畔驴曜樱e起一只手,只要從溪敢表現(xiàn)出一點點的不信任,下一刻他就立刻發(fā)誓,以證清白。從溪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逗你玩呢,還當真了?!?/br>項天御松了口氣,人太優(yōu)秀也是一種煩惱??!至于葉宸什么的,早忘到天邊了。葉宸情緒低落地坐在老師身邊,早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意氣風發(fā):“老師,你聽到了嗎?他根本就不認識我,我喜歡了他那么多年,得到的就是這種結(jié)果,我……”葉宸的眼睛一紅,鼻子酸酸的,差點掉下眼淚來,他忙仰頭,吸了吸鼻子。溫青蓮嘆了口氣,抬頭看著這個弟子,一個憂郁的仰頭,纖長的脖頸拉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完美的側(cè)臉性/感迷人,真是天生尤/物:“項天御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睖厍嗌徶荒茳c出事實,希望弟子能回心轉(zhuǎn)意,忘掉那個人,暗戀是痛苦的,暗戀一個已經(jīng)有了未婚夫的人更是一段看不到盡頭的旅程,心痛到絕望。“不,他那個未婚夫最多長得乖巧精致,年紀小,又稚氣,哪里比得上我,為什么我會輸?家世嗎?我雖平民出身,可現(xiàn)在成了您的弟子,自身又學(xué)有所成,前途一片大好,從溪呢,他已經(jīng)跟從家決裂了,身后沒有家族的支撐,連我這個平民都不如,我不懂,我哪點不如他?老師您告訴我?!?/br>溫青蓮很無奈,這個弟子已經(jīng)快瘋魔了,可又不能放著不管,只得勸慰:“可能是緣分吧,你當初為什么不向他表白?”葉宸臉色一紅,微微低下頭:“我……我不敢,我只是想再等等,等我有了足夠的身份配得上他……”“哎,真傻,真正的愛情那里需要考慮身份,愛上了就要勇敢地去追求,你太懦弱了?!?/br>☆、第五十六章葉宸臉色一白,咬了咬牙:“不,我不會放棄的,他們又沒有結(jié)婚,而且主席并不贊成他們在一起,雖然不知道之前為什么同意他們訂婚?!比~宸跟溫青蓮靠近了些,低聲道:“我有可靠消息,從溪之所以跟隨天御遠征,乃是主席的主意,甚至主席秘密下令,在遠征途中可犧牲從溪……”溫青蓮皺著眉啪的一聲放下茶杯,一直溫和的臉色拉了下來:“葉宸!”葉宸抿了抿唇,倔強地和老師對視,堅定地道:“我不會放棄的,老師。”溫青蓮簡直想打開這個弟子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稻草嗎?高層之間的角逐是他們這樣的人可以參與的嗎,稍有不慎,就可能作為棄子被丟棄,而虧他一直以為這個弟子是個漂亮聰明的,漂亮是有了,聰明卻沒用到正地方。溫青蓮喝了口水,壓抑著上漲的怒火,感覺今天嘆氣的次數(shù)比一年都多:“吃飯吧!”下午,從溪壓著項天御在休息室休息,昨晚兩人都沒睡好,特別是項天御,吐了血,身體虛著,正是需要睡眠的時候,有從溪在身邊陪著,把人扣進懷中,緊緊抱住,這才安心進入沉眠。譚鳳領(lǐng)著人進來的時候,項天御還沒睡醒,從溪輕輕起身,來到外面,臉色不愉:“什么事?”譚鳳伸頭往里瞅了瞅,什么都沒瞅見:“這是唐元帥身邊的副官袁松,袁副官,這是我們上將的未婚夫從溪?!?/br>袁松是個笑容溫和的青年,很熱情地伸手跟從溪握了握:“久仰大名!請問上將起來了嗎?元帥有事找?!?/br>從溪皺了皺眉,他不是真的十七歲,笑著的不一定是好人,也可能是笑面虎,能在唐元清元帥身邊擔任副官的,怎么可能會是簡單的人。因此從溪的臉色并沒有因為他的熱情而變化,依舊客氣而疏離:“天御昨晚沒睡好,不是急事最好不要打擾他。”袁松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元帥找人,還不是急事?這人故意的吧?他轉(zhuǎn)臉看譚鳳。譚鳳攤了攤手:“什么事,您能透露一二嗎?不是太急的話,可以緩一緩,畢竟上將的身體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