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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誰得到玉符?。 币粋€中年那人接口道。“得到玉符也不會到處宣揚吧,舒三當初可是說了,那院子被四顆天雷子夷為平地,那年輕人和柳侍即便逃出來,也滿身傷,何況當時舒三在一旁虎視眈眈,會不會已經被炸死了?”清秀女人猜測。“不可能,若是人都死了,玉符肯定落到舒三手里,舒家干嘛還大張旗鼓地通緝他,這不是自曝其短嗎,何況這次小秘境的任務,可是舒開元接的,這件事暴露出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只會被人說任務沒完成,被家主懲罰?!睅返哪腥丝隙ǖ馈?/br>“也有道理,可該死的都七天了,那人一點消息都沒有,難道真的出了城?”“再找找吧,也許人就在前面,看個人造化了?!?/br>從溪聽到這里,已經明了了幾人的身份,看來玉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啊!“暮云,修煉了這么久,去增加一些實戰(zhàn)驚訝吧。”辛暮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聽話地結束修煉,握緊手里的白玉尺,跟在從溪身后,警惕地盯著巢xue外。柳侍也機靈地站起來,小心地藏好身形,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遠處兩人的身影,握緊拳頭。“等下你挑一個人對付,余下的交給我。”辛暮云腦中傳來從溪的話,他點了點頭,從溪的實戰(zhàn)他是見過的,而且境界比他高了一個階,沒什么不放心的。遠處六人的身影越來越近,評估了一下自己的實力,辛暮云眼睛盯住了一個實力和自己相當?shù)那嗄?,掄起白玉尺就砸了過去。六人尋人日久,沒有絲毫消息,就有點放松,聽到帶著殺機的風聲,立刻警醒過來,當看到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才放松了些。“小五小七對付這個,其他人跟我殺了那個開元境的?!?/br>六人合作日久,默契度十足,中年男人的話音剛落,兩撥就分開了。辛暮云抵擋一個還行,兩個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從溪拿出星辰弓,刷的一箭過去,小五頓時倒地不起,辛暮云心神一松,眼神晶亮,對從溪的崇敬和感激又上了一層,集中精神,對付留下來的對手。中年男人眼睜睜看著小伙伴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殺,眼睛立刻紅了,心中也更加警惕:“他手里的弓是靈器,大家小心了。”這句話是警醒,也是激勵,靈器即便在天星城,也不多見,現(xiàn)在遇到一個,自然想據(jù)為己有。不管是為了給伙伴報仇,還是貪圖靈器,四人的攻擊迅猛激烈。從溪小心后退,拉開和辛暮云之間的距離,免得這些人的攻擊波及辛暮云。“這小子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大家拿出壓箱底的絕招,一舉把他拿下,玉符靈器都是我們的?!鳖I頭的男人看清從溪的面容,頓時興奮大吼。其他幾人頓時打了雞血一般,沖了上來。☆、第九十章腳下步子右移,躲開兩人的攻擊,一股氣勁從手指悄然飛出,啪啪,氣勁正擊打在其中一男一女的經脈交界處,兩人靈活的身體一滯,從溪的箭已經到了,噗嗤兩聲,兩人丹田盡破,元氣逸散,慘叫一聲,絕望又恐懼地去捂丹田,卻發(fā)現(xiàn)那里多了個洞,根本就捂不住。另外兩人臉色一變,恐懼地后退一步,相視一眼,皆忍不住有了退縮之意:“你是拿到玉符之人,舒家不會放過你的?!逼渲星逍闩硬桓实貐柡鹆艘宦暎_下退后的步伐卻越加快了。中年人臉色難看,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眼睛卻偷偷巡視著四周,眼看從溪沒有絲毫放過他們的意思,才張口大喊起來:“舒家的前輩,還請現(xiàn)身,我等都是受舒家委托,引出這小子,才落得如此下場,難道舒家是打算過河拆橋,還是真怕了這小子?”又是爆消息,又是激將法的,果然林中傳出一聲輕笑:“你們膽子挺大呀!”青年頭戴玉冠,白色錦衣,手里拿著一把山水玉骨扇,身姿瀟灑,面孔溫柔,一看之下,只覺得是哪個世家貴公子,可隨著青年一揚手,中年男人和清秀女人倒地慘死,從溪不由后退了一步。一個表里不一的變態(tài)殺人狂,從溪心里給此人下了定論,更是警惕。辛暮云已經成功擊殺了對手,悄然來到從溪的身后,一臉警惕地盯著青年,小聲給從溪介紹道:“此人就是舒開元,舒家嫡系子孫第一人,修煉百年不到,就到了開元境?!毙聊涸平榻B到這里,目光在四周打量了起來:“這人不可能單獨來此,他是專門為我們而來,從溪要小心。”舒開元勾了勾嘴角,饒有興趣地打量起從溪和辛暮云:“這位朋友看起來對在下很是了解,也罷,交出兩枚玉符,我就放二位離開,如何?”從溪皺了皺眉,目前舒開元的修為似乎比他高,具體到了什么境界,卻是看不清的,再看看寂靜的四周,看來自己二人是陷入了舒家的埋伏圈了,就是不知這些人是怎么確定他的位置的。辛暮云不可能背叛他,柳侍跟舒家有仇,還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活動,根本沒有機會傳遞消息,從溪有些不解,難道真是巧合?“誰不知道舒大公子說話一向不算話,翻臉不認人可是舒大公子的作風,以為我們會上當受騙嗎?”辛暮云冷著臉上前一步,站在從溪身前,擋住那道不懷好意的目光,雖然不知道這舒開元打的什么主意,卻能感覺到不是什么好事。舒開元臉上的笑容更勝,手里的玉扇往下一壓,四周瞬間多了二十多名衣著統(tǒng)一的弟子,其中一個長相格外精致的青年往前走了幾步,站在舒開元身邊:“師父,對這樣的人何必客氣,直接殺了,玉符自然到手。”舒開元勾著唇,修長的手指在青年頭頂上摩挲了幾下:“師父如何做事,需要你來教嗎?真是越來越沒規(guī)矩了?!彼恼Z調像極了情人間的低語,聽到的人莫名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心都要被恐懼那只大手捏碎了。青年正是舒開元的小弟子張瑤,在舒開元的手掌落到他頭頂?shù)臅r候,他的臉色一瞬間沒了血色,盡管極力忍耐,從溪還是看出了張瑤內心的恐懼,他的腿雖然站得筆直,卻在微微發(fā)顫,可見內心極其驚懼。從溪嘖嘖兩聲,師徒處成這樣,也算奇葩,這舒開元果然是個變態(tài),他真的把張瑤當?shù)茏涌创龁??看起來更像偶爾逗弄的小寵物?/br>“弟子不敢!”張瑤抖了抖嘴唇,汗已經不由自主流了下來,黏在兩邊的鬢發(fā)上,格外可憐。舒開元的手指在上面繞了兩圈,拿出一張潔白的手帕仔細擦了擦手指,目光再次落在了從溪身上:“是歸順于我,還是準備反抗到底,我個人還是希望你能反抗一下的,畢竟日子過的太無聊,偶爾需要你們這樣的調味劑來裝點一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