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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知道,你怎么跟張瑾那家伙一樣了?!鼻刂橛癫灰詾槿坏負]揮手,“我才不會后悔呢,就算有天我發(fā)現(xiàn)自己是什么公主千金,都不會反悔?!?/br> 說著,他用力捏著冬生的臉:“我就喜歡你這個書呆,我就要做你的媳婦?!?/br> 冬生被他捏得齜牙咧嘴,見她那張得意的小臉,卻是無比欣喜,干脆攬住她的脖子,壓低她的頭,自己從下往上迎上去,咬住她的紅唇,輾轉反復,輕咬重吮。 “哎呀!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倍娍┲ㄒ宦曂崎_房門,見著兩個交頸鴛鴦,趕緊捂著眼睛退了出去。 屋子里的兩人分開,冬生笑得一片坦然,秦珠玉卻是羞紅了臉頰,重重掐著始作俑者。 “咦?什么沒看見,我也要去看看!”門外是張瑾好奇的聲音。只是下一刻似乎已經(jīng)被人拖走,邊掙扎邊喊,“喂喂!你們干嘛攔我?” “表哥表嫂,再等兩個晚上便是洞房花燭夜了,可別太急了??!”二強戲謔的笑聲漸漸走遠。 成親的這天終于來臨,因為是鄉(xiāng)下,秦珠玉又已經(jīng)在了冬生家,無需娶親之類的繁文縟節(jié),自然也就少了許多規(guī)矩。無非是大擺流水席,宴請鄰里鄉(xiāng)親,再拜拜天地。 拜完天地后,冬生在外宴客時,秦珠玉一個人坐在新房內,許久之后,終于是忍不住,掀開了蓋頭,跑到窗戶邊,從縫隙里,偷偷瞧著給人敬酒的冬生。她今日一早就蓋著蓋頭,一直沒有看到冬生的模樣。現(xiàn)下遙遙看去,只見冬生一身喜服,在燈籠紅光下,顯得特別玉樹臨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看。 秦珠玉看著看著,都覺得臉上有些熱了。她擺擺頭,再抬頭去看時,發(fā)覺新郎官已經(jīng)不再原處。 正疑惑著,門外一陣悉悉索索的吵鬧聲,她趕緊跑回床上,手忙腳亂將蓋頭蓋上,雙手搭在腿上,一副乖巧靜候的模樣。 “表哥,我們要進去鬧洞房?!贝髩讯妿讉€的聲音聒噪不停。 “去去去!春宵一刻值千金,豈能被你們幾個小子給攪了?!倍f完,毫不客氣地將門從里關上,只留一眾人干巴巴地聽墻腳。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開頭如果是天亮了,會不會pia飛? 別怪樓主太嘰歪,這文就是堅持走唧唧歪歪的路線一百章不動搖~~ ☆、花燭 冬生喝了酒,有些薄醉。 而這樣的醉意對于他,卻是恰到好處,不會讓人事無知,又抹去了平日的內斂迂腐,平添了分狂狷之氣。 這對洞房花燭夜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冬生腳步略微輕浮地走到床前,自上而下打量著被蓋頭蓋住的人,心里不是不激動的。 他宋冬生成親了,而且娶了一個自己喜歡得緊的姑娘。這真是再開心不過的事情。 秦珠玉也從蓋頭下看到冬生的雙腳,只是等了半天,卻不見動靜,忍不住先開口:“書呆?” 冬生因這聲呼喚,從怔忡的喜悅中回神,趕緊拿起桌上的喜稱,輕輕挑開那遮住佳人的紅蓋頭。 紅燭搖曳之下的人,眼波含光,朱唇微啟,嘴不點而丹,眉不畫而翠,讓冬生的醉意更添了一分。 “小玉?!彼呱锨耙徊剑瑩嵘纤哪?。 秦珠玉微微仰著頭,與他含情脈脈的眼神對上,一時間竟然忐忑無比,下意識從口中喃喃出兩個字:“書呆……” 說罷,已經(jīng)是紅了臉頰。 而這一聲對冬生來說,簡直是抓心撓肺般難耐,比那烈酒還厲害,全身酥軟,唯獨喉嚨和身下發(fā)緊。 冬生憑著最后的一絲理智和清明,拿過桌上的兩杯清酒,一杯放在秦珠玉手上。 合巹之后才謂夫妻。 這時的秦珠玉難得地安靜順從,端著酒杯和冬生挽手相飲,兩人眼神卻癡纏粘膩,一絲都未離開對方。醉人的不是酒,是彼此含情的目光。 身體中的醉意終于呼之欲出,秦珠玉還因著酒的辣味皺著臉,冬生已經(jīng)將兩個杯子隨手扔在桌上,整個人傾身覆蓋在她身上。 兩人重重倒在大紅鴛鴦被中,像極了那被面上的交頸鴛鴦。 冬生雙手執(zhí)著她的臉,在那張嫣紅朱唇上輕輕吻了下,眼波含笑道:“從現(xiàn)在開始,就真的不能反悔了?!?/br> 兩人距離不過半寸,冬生熱熱的呼吸噴在秦珠玉鼻間,令她心中微微發(fā)顫,不過卻是死撐著,裝作一點都不緊張的倔強模樣:“我才不反悔。” 冬生見她努力繃著的小臉,悶悶笑了兩聲,又輕輕咬著她的嘴唇,與她親吻。 兩人這般親密已是早有過,秦珠玉尚且還能繃得住,只是當冬生那作亂的手,一粒一粒解開她衣服上的盤扣,由下至上覆蓋在自己那肌膚上時,她終于是有些微微顫抖了。 冬生感受到她的無措,嘴唇的范圍更加擴大,從嘴角到耳邊再到脖頸,以最直接的方式安撫她。 實際上冬生也并未思及太多,溫馨軟玉在懷,他再智慧從容,怕不也只能憑著本能行事。這個時候,他不是飽讀詩書的書生,不是高中舉人的秀才,只是一個初次洞房的男子而已。 手忙腳亂的扯開了秦珠玉的衣服,光線影影綽綽,卻擋不住她身子的旖旎□。冬生稍稍起身,自上而下看著身下的人,呼吸愈發(fā)深重。 秦珠玉卻因為肌膚突入而至的涼意,下意識遮蓋住自己胸前春光。 她的動作取悅了冬生,他輕笑戲謔:“害羞了?” “才沒有,我是覺得有點涼?!鼻刂橛駪T有的好強語氣,只是身子卻僵僵的,一動不動。 冬生但笑不語,開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直到見到他全身不著一物,秦珠玉才輕叫了聲,趕緊閉著眼睛,悶悶吐出斷斷續(xù)續(xù)幾個字:“書呆,我……我有點怕?!?/br> 難得的怯弱模樣,讓冬生心中甜蜜酥軟。 她笑著輕輕拉開她的手,在她側身躺下,附在她耳邊道:“小玉,別怕,睜開眼睛看看我?!闭f罷,又不懷好意地加了句,“我們很快就會熱起來的?!?/br> 秦珠玉此時已經(jīng)是連耳朵根子都紅透,卻又因為冬生言語的蠱惑,和心里的那點好奇,顫巍巍睜開了眼睛。 冬生把她攬在懷里,兩人光著身子,肌膚相親的觸感被無限擴大。 秦珠玉由上到下掃了一眼他,雖然看得不甚清楚,可還是讓她面紅心跳,干脆埋在他懷里,掐了把他的手臂嗔叫:“我不看?!?/br> 到了這時,冬生要還能忍的話,便不是正常男人了。 他翻身壓住她,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吸吮舔/弄片刻之后,便一路向下,含住那峰頂上已經(jīng)微微綻放的梅花。 秦珠玉因這樣的撫弄,慢慢失神,一股一股的熱浪朝身下涌去,然后化成一潭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