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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瑾嘿嘿一笑:“你不會沒關(guān)系,不是還有你家書呆子么?” 秦珠玉一聽,自然是有點不愿意,冬生可是很快就要帽插宮花的人,怎么能大材小用到來給菜取名字。 還沒等她說拒絕,張瑾拉著他湊到門邊,指著二樓靠窗一處角落位置:“看見那位公子沒?人家可是京城第一大家秦侯府的四公子。你說招待這種人,我能老用燉雞燉排骨這種土掉渣的菜名么?好meimei,你就幫幫哥哥我?” 秦珠玉下意識反駁:“誰是你meimei?” 張瑾愣了下:“好jiejie,你就幫幫我?!?/br> 秦珠玉瞟了眼他祈求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地點了點頭。然后,視線便被那位秦四公子吸引,眼巴巴地遙遙看著人家背影。 這人他是見過的,就是買糖人的那次。當(dāng)時的那種熟悉感,再次涌上腦子。 “看什么看!?”張瑾用力將她拉進門,“人家是秦府公子,別癡心妄想了。小心我告訴你家書呆子?!?/br> 秦珠玉氣得跳起來:“我又沒想什么,就是覺得那個人很面熟!” 作者有話要說: 莎士比亞說: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得靠漲工資(張公子) 爭取晚上再更新一章,超過十一點沒更就表示木有了 ☆、翩翩佳公子 “楊柳青青、桃紅柳翠、清泉石上流。”張瑾坐在冬生旁邊,拿著他寫的菜單子,一邊念一邊發(fā)出嘖嘖的聲音,“果然取了個文雅的名字,我這菜就顯得上了檔次。不行,我得把價格調(diào)高點,才能顯出品味?!?/br> 已經(jīng)過了兩日,冬生身體好得差不多,便空出了點溫書的時間,幫張瑾想了一些新菜名。冬生邊看著書,邊聽張瑾自說自話,隨口接道:“就算改了名,你那清炒豆角也變不成炒金子,還想要把價錢調(diào)多高?” 張瑾擺擺手:“看吧,書呆子就是書呆子,這所生意的事你這就不懂了。這京城很多達官貴人,在家里什么吃不到,為什么還要來酒樓?就是圖的一個品味一個消遣。我這菜式名字一改,立刻就符合了他們的品味。比如這道炒豆角換成了楊柳青青,在那些人看來還真就不是什么炒豆角了。哎,算了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咦?這個是萬什么山?我不認(rèn)的這個字。” 冬生看向他指的位置,很無語道:“萬仞山?!?/br> 張瑾似是怕記不住的,很正色地在嘴里念了幾遍。冬生覺得好笑,搖了搖頭,忽然想起兩人在這里對了這么久菜單,卻沒一直沒見到秦珠玉, 便隨口問,“小玉呢?你不會真讓她洗碗去了吧?” “我可沒這個膽?!睆堣s緊道,“我這酒樓碗也不多,怕不夠她摔的?!?/br> 冬生已經(jīng)一掃前日陰霾,現(xiàn)下心情不錯,聽張瑾調(diào)侃,第一次覺得他還算有趣。只是不等他說話,張瑾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的,往他面前一湊,神秘兮兮地開口:“對了,書生,我有件關(guān)于小玉的事情得向你報告?!?/br> 冬生抬頭對上他:“什么事?” 張瑾皺眉像是很糾結(jié)的樣子,最終還是眼一閉,一咬牙道:“我覺得小玉好像要紅杏出墻了?!?/br> 冬生聽罷,嗤了聲,當(dāng)然說笑,不以為然,繼續(xù)看書。 張瑾愣了下,沒想到自己這個重磅炸彈沒響就蔫了,實在不甘,又接著道:“我說的是真的。我這店里有位秦侯府的公子經(jīng)常光顧,小玉第一天見他就盯著人家看了半天,剛剛那秦公子又來了,好像小玉又去看人家了。” 冬生放下書,轉(zhuǎn)頭看著他,良久之后,終于冒出一句:“當(dāng)真?” 張瑾重重點頭:“我騙你干嘛?本來我覺得小玉對你一心一意,也沒放在心上。但是一想那秦四公子,確確實實一表人才,據(jù)說能文能武,是城中許多女子的夢中情人。我怕小玉……哎……你干嘛去,我還沒說完呢!” 冬生疾步走到前面酒樓,一路上到二樓,果然發(fā)現(xiàn)在賬房門內(nèi),秦珠玉鬼鬼祟祟露出半張臉,正一動不動看著某處。 冬生隨著她的視線望去,便見那位倚窗而坐的翩翩公子。當(dāng)真是翩翩公子,一身錦衣,滿身貴氣,卻又毫不浮夸,還有種說不出的桀驁不羈,一看就是少年得志者才有的氣質(zhì)。相較而下,他不得不有些自慚形穢。 正當(dāng)他快要妄自菲薄時,秦珠玉發(fā)現(xiàn)了他,并朝他偷偷摸摸招了招手。 冬生朝她走過去,剛到門口,就被她一把抓進去,將門關(guān)了上。 “你干什么?”冬生奇怪。 “當(dāng)然是為了不讓那位秦四公子發(fā)現(xiàn)我?!鼻刂橛窭硭?dāng)然地回。 冬生為她這毫不掩飾的心里,微微有些醋意加不悅:“你一個有夫之婦,看人家陌生男人干什么?張瑾可是都告訴我了,說你看人家好幾次了,他嚴(yán)重懷疑你準(zhǔn)備紅杏出墻?!?/br> 秦珠玉怔了怔,又立刻呸呸兩聲:“張瑾的話你也聽?” “可我也看到你在盯著人家看?!倍室庾龀鲇行┪臉幼?。 秦珠玉急得跳起來:“我沒有。我就是覺著他看起來好眼熟,想看看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是這樣嗎?”冬生其實并不是真的懷疑她,他也能從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對那位秦四公子,絕對不是張瑾說的那樣。只是自己媳婦盯著別的男人看,心里總還是有點酸。 “千真萬確。要不是張瑾說人家是秦侯府四公子,不讓我上前嚇到人家,我早就沖到他面前仔細(xì)確認(rèn)一下了?!?/br> 不得不說,血緣總是有著莫名的引力的。即使秦珠玉至此也未能恢復(fù)一丁半點記憶,但是她對于她四哥的那種熟悉感,就像是蔓藤一樣,一直纏繞著她,甚至讓她腦子里偶爾出現(xiàn)嗡嗡的嘈雜聲。 到了這日晚上,秦珠玉整個人因為這種感覺,而心不在焉。上了床之后,腦子里還是秦四公子的畫面,忍不住拉住冬生問:“書呆,你說我和那位秦四公子會不會之前認(rèn)識?” 冬生自然是覺得好笑。雖說他一直認(rèn)為秦珠玉是哪家走丟的千金小姐,但是要說會和侯府這樣的第一大家扯上關(guān)系,那也著實是胡扯。京城和他們那一帶,相隔實在是太遠(yuǎn)。而且,他也向張瑾打聽過,那位秦四公子也是一直身居京城的。 “小玉,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冬生戲謔。 哪知秦珠玉卻是臉色一沉,惡聲惡氣道:“怎么可能?我又不是水性楊花的姑娘。我是你媳婦,我就喜歡你?!?/br> 說完,當(dāng)真生氣似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 冬生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頭,湊在她耳邊小聲喚:“我開玩笑的,小玉,生氣了?” “是的?!鼻刂橛窳x正言辭地回,“我不喜歡你這樣說我。” “那我道歉。” “哼!” 冬生想了想,嘴唇狡黠地微微翹起,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