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拯救倒閉農(nóng)場、我好像被攻略了、飄落凡塵、每天都要跟二貨找遺言、我只想安靜地做個反派、合法夫夫戀愛攻略、[刀劍亂舞]每天都在換嬸嬸、我的可食用男友、給我一個吻、今天的教官春風(fēng)滿面
秦珠玉脾氣拗,性子傲,向來是死鴨子嘴硬,絕不示弱,從前遇到什么事,即使是害怕恐懼,表面也會強裝不在乎??墒墙袢眨趺磿谐瞿菢踊艔垷o措的聲音。 這個認知,將冬生的不安再次擴大。 晚上,酒樓一眾出門尋人的小二自然是空手而歸,秦珠玉也沒有自己回來。冬生不甘心,一個人又提著燈籠去找。 張瑾見他快要失魂落魄的樣子,只得趕緊跟著他。 在沉入夜色中的京城街頭,除了偶爾的狗吠聲,哪里有半點秦珠玉的蹤跡。到了后來,張瑾見冬生來來回回走,一處不拉地翻找每個角落,實在忍不住,邊將他拉回去邊點醒他:“要是小玉能在街上找到,她干嘛不自己回去?” 冬生愣了愣,訥訥道:“或許是迷路了呢!” 張瑾忍住怒吼他的沖動:“你傻了嗎?她對京城有多熟,難道你不知道?我去青樓喝酒,還是她給說哪家好的。” 冬生聽他這樣一說,難得地沒了平日的從容,煩躁地抓了抓頭:“那她到底去哪里了?為什么不回來?” 張瑾怔了怔,終于還是小心翼翼道:“也許……也許是遇到什么壞人了?!币姸ь^看他的眼睛瞬間發(fā)紅,他趕緊接著道,“你先別急,京城雖然魚龍混雜,但是小玉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明早我們就去報官?!?/br> 怎么可能不急。張瑾的這個推斷,冬生其實一早就想到,只是他不敢往下想。他倒是寧愿小玉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這樣或許還能少吃點虧。 這樣想著,心里便更加害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日更小小一章。無存稿無大綱,真心不知道還有多少才完結(jié)。俗話說大擼傷身小擼怡情,擼主就慢慢擼,大家賞臉慢慢看~~ ☆、親人相見 冬生晚上自然是睡不著的。獨守空床輾轉(zhuǎn)反復(fù)一直到天亮。公雞一打鳴,他就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準備去報官。 還未走到門口,張瑾也從后面急匆匆跟上來直叫喚:“書生書生,我跟你一起去?!?/br> 兩人來到官府,人家官爺衙役方才開工,那官爺眼見還未睡醒的模樣。放他們進門后,打著呵欠不耐煩道:“堂下何人,何事報官?” 冬生想了想,如實道:“在下宋冬生,乃今年殿試探花。因家中娘子失蹤前來報官。” 那糊涂官聽說是新科探花,終于稍稍睜開了眼。當(dāng)然,雖說他只是個七品芝麻官,但探花初封職位翰林院編修也不過是七品,他自是不需諂媚。他只是覺得新科探花丟了娘子,著實是件新奇事。 于是這糊涂官正了正色,對旁邊的文書示意做筆錄,自己則開口道:“原來是新科探花郎,不知宋探花妻子姓啥名啥,因何失蹤。” 這本是句過場話,可冬生卻因此怔住。他方才想起,小玉她竟然連個姓氏都沒有。 糊涂官見他半響未作答,假意咳了咳:“探花郎?!” 冬生反應(yīng)過來,想了想,臨時給秦珠玉取了個全名:“她叫宋小玉。” 說罷,又將秦珠玉的音容相貌描述了一番。 待文書記錄好,糊涂官揮揮手:“行了,本官會照著探花郎你說的去派人搜查,有什么消息立刻通知你?!?/br> 冬生點點頭,表情卻是有些沮喪。 張瑾瞅了眼他,又看了看堂上的糊涂官,忽然不著痕跡地挪到前面,從身上摸出一大錠銀子,悄悄自案堂下塞過去,諂媚道:“還望大人多上點心?!?/br> 那糊涂官低頭一看,立刻喜上眉梢,連連道:“一定一定,這本就是官府分內(nèi)事。” 從官府出來后,冬生多少有些失望。那樣的糊涂官,怎可能指望得上。今日這事,大概也就是那群小官們這些時日,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已。 新科探花丟了媳婦,說起來著實是件笑談。 指望不上官府,冬生只能繼續(xù)自己想法子。整日奮筆疾書,畫上秦珠玉的畫像,貼在京城各處城墻處。 他本算的上擅長丹青,但畫出的秦珠玉,卻總還是跟本人相差甚遠。唯有那畫像下的字,字字錐心。 小玉,速歸——書呆。 如果他的小玉看得到,必然知道他找她有多急。 兩日后。秦侯府。 “小玉,小玉,你醒了?” 秦珠玉費力睜開眼睛,緩慢眨巴了幾下,眼前的一眾人影漸漸清晰。最最前邊的是位華發(fā)滿頭的老人,旁邊則依次是四位清俊貴氣的男子。五人均屏聲靜氣地蹙眉看著她。 “爹……大哥……二哥……三哥……四哥……”秦珠玉終于從嘴里慢悠悠吐出這幾個字。 本來靜的連根針掉都能聽見的室內(nèi),忽然炸開。 秦老侯爺猛地撲在床邊,老淚縱橫地嚎啕:“小玉?。∧氵@一年去哪里了?怎么不回家?你知不知道輕舟說你沒了的時候,爹爹差點就傷心死了。” 思女成疾,加之失而復(fù)得的狂喜,讓這位戎馬一生的老侯爺,此時此刻完全失了態(tài),涕淚交加的模樣,讓旁人看著好不心酸。 秦珠玉腦子里各種畫面交織不停,清晰又混亂。只是面對著自己親爹的這模樣,也顧不得多想,鼻頭一酸,眼窩一紅,伸手摸上老侯爺垂落的一縷白發(fā),哽咽道:“爹,您的頭發(fā)怎么都白了?” 秦老侯爺雖然年過六旬,但是身子骨極好,在秦珠玉的記憶里,她的爹爹明明就是一頭青絲,可如今竟然是這般模樣。 其實不用說,她這時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家的幾位公子,見父親哭成這般,只得鎮(zhèn)定下來。尤其是向來最為沉穩(wěn)的大公子秦伯松,扶起老侯爺,安撫他:“爹,既然小玉回來了。您也就別難過了,小心傷了身子。” 老侯爺抹了把眼睛,瞪了大兒子一眼:“我這是高興的?!?/br> 秦伯松訕訕摸了摸鼻子,又往向床上的人,厲聲道:“小玉。你自己想想有多不懂事,留了封信說去找輕舟,就帶著小荷去了那等邊遠縣郡。本以為你遭劫遇害,可既然沒事,為什么不回家?要不是阿桓遇到你,你是不是還要在外玩?zhèn)€三五年玩夠了本,才回來?” 這位秦家大哥,比秦珠玉年長二十歲,所謂長兄為父,加之母親早逝,從小秦珠玉被老侯爺寵得不成樣子,唯有他這位大哥稍微理智些,怕自家小妹成為混世魔王,對她算得上嚴管有加。 秦珠玉抬眼看了看自家大哥,那冷峻的表情,自然讓她有些畏懼,嘴巴一撇,露出委屈的表情。 老侯爺一見消失一年的女兒這模樣,趕緊瞪了眼大兒子,復(fù)又摸著她的額頭安撫:“乖兒乖兒,沒事沒事,回來就好?!?/br> “爹?!鼻夭刹粷M父親毫無原則的寵溺,“你再這樣,小玉還能做出更離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