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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廝,一見是侯府的人,自然是殷勤萬分,只是見著還頗有些印象的冬生和秦珠玉,又有些找不著北了。 好在李大夫還算淡定,見著兩人狼狽模樣,笑了笑:“之前見姑娘就覺著面熟,原來真是秦家小姐。只是,怎么兩次來鄙人這里,都是這模樣。” 秦珠玉狼狽成這樣,本來心情就不好,又想到之前在這里受到的鳥氣,更加沒好臉色:“少廢話,還不快趕緊給我相公看看。” 李大夫悻悻地笑笑,上下檢查了下冬生,雖是沒性命大礙,但那背上的傷痕著實有些觸目驚心,他皺眉搖搖頭:“這是被人動了私刑啊!誰這么大的膽子,連侯府女婿都敢動。” 說完,又像想起什么的,抬頭看了眼半邊臉腫成包子的秦珠玉,咦了一聲:“不對啊,侯府千金不是和顧家小將軍訂了親了么?怎么這位相公又是秦小姐的相公?” 秦珠玉不愉地哼了聲:“多管閑事!趕緊給我相公療傷便是,如果我相公有什么三長兩短,小心我將你這醫(yī)館一把火燒了?!?/br> 李大夫到底是見多識廣,并未被她這虛張聲勢的蠻橫懾到,只笑著開口:“放心,你相公沒事,用了我的藥,修養(yǎng)幾日即可?!?/br> 聽了這話,秦珠玉方才放下了心。 離開醫(yī)館時,她瞅了眼之前對她不善的醫(yī)館小廝,狠狠刮了人家?guī)讉€大白眼,嚇得那小伙子,站在門口雙腳抖得差點尿了褲子。 侯府千金秦珠玉的惡名,他是聽過好多回的。 不過,秦珠玉到底只是刮了他幾眼,也并未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的惡行來。 待下人將冬生在馬車內(nèi)安置好,秦珠玉想了想,又跑進醫(yī)館,對那坐在竹椅上,如老僧入定一般品茗的年輕大夫,別扭開口:“那個……大夫……謝了?!?/br> 李大夫斜睨向她,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但愿你相公以后生病不要再來我這里,不然我怕萬一不會醫(yī),秦大小姐會燒了我這小小的醫(yī)館?!?/br> 秦珠玉不滿地哼了聲:“放心,我們才不會再來這種晦氣的地方。” 馬車到了酒樓,秦珠玉指揮著兩個下人,將冬生背進去。 張瑾一看這仗勢,立刻拍著大腿叫道:“哎呀,書生,你這是怎么了?你可別嚇我??!” 秦珠玉沒好氣地吼過去:“你給我閉嘴。” “哎呀,小玉姑娘,你又是怎么了?臉怎么腫得比饅頭還高?” 秦珠玉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臉,用手一摸,立馬疼得呲牙咧嘴,眼見張瑾看著她又要開口,趕緊跳著道:“不準說,你要是說我丑之類的,我就跟你絕交?!?/br> 秦府的下人安頓好冬生,本以為小姐會跟著他們一同回去,哪知秦珠玉大手一揮,將他們趕走,自己卻留了下來。 書呆傷成這樣,她才不會回去。反正爹爹已經(jīng)認可了書呆,以后他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雙入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在卡文,從未被超越。好想回到日更,享受完結(jié)一個文的快感。 ☆、東西 雖未傷筋動骨,但這身皮外傷,流了那么多血,也足夠冬生在床上躺一陣子。 秦珠玉照顧他,倒也盡心盡力,就是常常手忙腳亂。讓人哭笑不得。 秦伯松得知秦珠玉有去無返,氣得不行,直罵道她是鬼迷心竅,心里還有些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想著他家小妹,為了個來歷不明的鄉(xiāng)下男子,竟然武逆他這個大哥,還不歸家。也不知道那姓宋的給她灌了什么迷魂藥。 第二日,秦季桓帶著一些軍中療傷秘方,來看望冬生。 見著秦珠玉衣不解帶躺在傷員床邊,不由得有些愕然,也有些欣然,他這個向來被慣壞的meimei,竟然懂得了照顧別人。 秦珠玉見著他四哥,還是有些微詞的,拿過他手中的藥后,不滿地撇撇嘴道:“都怪四哥你,你不是說會和爹爹大哥他們說清楚的么?為什么大哥還要打書呆?” 秦季桓自知自己也有些責任,但總歸還是冬生運氣不太好。他嘆了口氣,看了眼還在昏睡中的冬生,對一臉不高興的秦珠玉道:“我當時給大哥他們說的時候,他們雖然很震驚也有些生氣,但絕對沒有要嚴罰冬生的意思,可偏偏還未回到京城,就聽說了探花品行不端的事。兩件事加在一起,大哥自然是氣急了。你也別怪他,他還不是怕你被騙了?!?/br> 秦珠玉哼了一聲:“也不知是誰告的狀,要是被我知道,一定剝了他的皮?!?/br> 秦季桓想了想:“我打聽過了,是那個叫李元的進士。” “李元!”秦珠玉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又是他!” 秦季桓問道:“你們和他有過節(jié)?” 秦珠玉氣哼哼地坐好,一五一十將李元的事告訴了她四哥。 秦季桓蹙眉沉思片刻:“這樣的人,確實可惡。” “四哥,你一定要幫我治治那個壞蛋。”秦珠玉想了想,做出一個猙獰的表情,“就算不讓他死,也要缺胳膊短腿替書呆報仇。” 秦季桓皺皺眉,還以為這丫頭變好了些,原來骨子里還是家里那個任性小姐。 冬生迷迷糊糊聽見他們的談話,緩緩睜開眼睛道:“小玉,別惹是生非了,何必與那種人計較太多?!?/br> 秦珠玉聽見他的聲音,趕緊轉(zhuǎn)過頭,湊過去道:“書呆,你醒了?你疼不疼?” 冬生艱難地搖搖頭,其實哪里不會疼?正是因為太疼,他才醒過來的。 秦季桓走近:“宋兄,受苦了。家里那邊,我會盡量協(xié)商好的。現(xiàn)在父親和大哥也在商量小玉與輕舟解除婚約的事情,不過輕舟在外帶兵,恐怕還要勞煩宋兄再等等?!?/br> 冬生笑了笑:“有勞四哥了?!?/br> 秦季桓道:“宋兄好好養(yǎng)傷,別的事情不用考慮太多。翰林院那邊我會盡量幫你處理好的?!?/br> 冬生感激地點點頭。 秦珠玉也嘿嘿一笑,拉住她四哥的手臂:“四哥,你這次可別讓我失望了?!?/br> 秦季桓沒好氣地戳了下她的腦門:“小沒良心的,自己做了錯事害了你家相公,還怪在我頭上?!?/br> 秦珠玉不滿地揉揉腦袋:“本來就是你辦事不利?!?/br> 秦季桓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又和冬生寒暄幾句,便起身告辭,拉了拉秦珠玉道:“跟我回去,大哥還等著你好好認錯呢?!?/br> 秦珠玉趕緊拉住床頭柱子:“不行,我要照顧書呆。你幫我給大哥說說,等書呆好了我就回去。” “小玉,你回去吧,有張瑾不要緊?!?/br> “不行,我就要照顧你。” 秦季桓無奈地搖頭:“嫁出的女潑出的水,當真是不假。也罷,你在這里好好照顧宋兄?!毕肓讼?,又道,“但是千萬別再添亂?!?/br> “我哪有!”秦珠玉說完,又不免有些心虛。 秦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