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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竟然真的大筆一揮,下了圣旨。 冬生接到這樣的圣旨,真是哭笑不得。卻也知道趙雪兒是在為他抱不平,只婉拒便是。 不料,待在深閨的秦珠玉聽到這消息,氣得差點(diǎn)掀了房頂。 趁夜跑出來去找冬生質(zhì)問,偏偏又遇上還未離開的趙雪兒。 夜黑風(fēng)高,孤男寡女,這可真是打翻了秦珠玉的醋壇子,不分青紅皂白上前就將趙雪兒揍了一頓。 這趙雪兒湊巧也是偷偷溜出宮的,只帶了個嬌弱的小侍女,連帶著一起被蠻橫的秦珠玉給打了。 冬生身體有恙,沒力氣攔她,還是聽到動靜的張瑾,跑來解救了小公主。 趙雪兒到底是天之驕女,受了皮rou委屈,哇哇大哭起來。 秦珠玉卻還不解氣,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公主,半夜竟然跑來勾引人家相公。你要不要臉!” 趙雪兒哭得泣不成聲:“你才不要臉,你都要和顧大將軍成親了,還管宋先生干嘛!我要讓宋先生做我的駙馬,不再受你欺負(fù)。” “你說什么?!” “我說我要宋先生做我的駙馬!” “你……”秦珠玉氣得眼睛都紅了,“你不要臉!” 她著實(shí)不太會罵人,說完,又要去向趙雪兒動手。 冬生心里本來就郁卒,見她這樣蠻橫不講理,沉聲喝道:“夠了小玉!人家怎么說也是公主,你收斂點(diǎn)?!?/br> 秦珠玉似乎這才想起還有冬生這一茬,上前揪住他的衣襟道:“對,人家是公主,所以你也想去做駙馬了!是不是你看我要和顧大哥成親,所以你對做駙馬動心了?!” “是。”冬生淡淡回,心中卻是有些賭氣。 秦珠玉愣了一下,忽然哇的一聲哭出來,狠狠跑上前,在冬生身上捶了幾下:“你騙我,你才不想當(dāng)駙馬?!?/br> “那你呢?你要做多久的將軍夫人?一個月?一年?還是兩年?你自己不知道,你們秦家恐怕也不知道吧?”雖然知道這不能怪她,但冬生還是忍不住苛責(zé),頓了頓,又道,“小玉,我有點(diǎn)后悔了,我們不應(yīng)該……” “不準(zhǔn)說!”秦珠玉哭著搖頭,急急捂住他的嘴,“我不準(zhǔn)你后悔。我不和顧大哥成親了,我現(xiàn)在就去和他們說,我死都不和他成親。你也不要去做駙馬。好不好?” “小玉!”冬生嘆了口氣,“我不會做駙馬,公主她也只是替我不甘心,并不是真的想要我當(dāng)她的駙馬。你也不能再這么任性,你要是不成親,你們秦家會怎樣?會被世人唾棄,你知道嗎?我可以一直等著你,但是你也要讓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br> 秦珠玉抽泣著點(diǎn)頭,抱著冬生的脖子哭得可憐兮兮:“我一定會回來,你才是我相公,我們還要生好多大胖娃娃。書呆,你要等我回來?!?/br> 一旁的趙雪兒和張瑾有些動容,悄悄地退出了房間。 冬生抬起她哭花的臉,親了親她,笑:“幾天不見,好像瘦了?” 秦珠玉吸著鼻子窩在他懷里撒嬌:“人家想你,吃不下飯?!?/br> 說完用力抱住他。 冬生捂住胸口咳嗽了兩聲,秦珠玉一驚:“書呆,你怎么了?” 冬生笑了笑,學(xué)她的語氣:“人家也想你,所以生病了?!?/br> 秦珠玉鼓了鼓嘴巴,又得意地笑開,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氣:“我就說嘛,你一離開我肯定照顧不好自己。” 冬生無語地朝空氣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作者有話要說: 噢耶,很快就會歡樂起來,日更日更。 ☆、離京 在秦顧兩家成親前幾日,冬生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辭官離開京城。 這樣做無非是兩個原因,一個是秦珠玉又老是翻墻朝他這里跑,雖然沒什么人知道她是侯府千金,但時間長了,難免不被人知道,落人口舌。二來是,她實(shí)在無法接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另外的男人成親。即使這場婚姻注定徒有虛名。 冬生只和秦季桓一人告別,讓他轉(zhuǎn)告秦珠玉即可。 秦季桓自然是極力挽留:“考上探花不容易,在京做官前途光明,你何必同自己過不去?!?/br> 冬生只搖頭:“我本來就志不在入仕,也實(shí)在不適合官場,若不是因?yàn)樾∮?,也必然不會進(jìn)京?,F(xiàn)在向來,還不如在地方做個文書,當(dāng)個教書先生來得自在。”他頓了頓,“我想小玉也是不在意我是不是能做官的?!?/br> 秦季桓笑道:“人各有志,秦某也就不勉強(qiáng)。那就后會有期。” “后會有期?!倍氐?,轉(zhuǎn)身離去。 秦季桓看著冬生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他一直想不通為什么自家那個眼高于頂跋扈任性的小妹,會喜歡這個男子。論相貌才學(xué),他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的。但比起許多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世子,也絕不能算是太出眾。 但是,這一刻,他看著那個素色長衫的身影,終于有些懂了。 坦蕩從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看似是簡單不過的性格,可這世上又有幾人能真正做到。 冬生走了,雖然留了口信,說回鄉(xiāng)等她,可秦珠玉還是惱火透頂。這樣一來,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他。 從四哥那里知道消息的秦珠玉,氣得差點(diǎn)就要畫圈圈詛咒他,可又舍不得,只得每天死書生死書生憤憤地腹誹。 于是,冬生回家的路上,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噴嚏。 因?yàn)槔畲蠓虻母呙麽t(yī)術(shù),顧輕舟臉上的疤痕,逐漸淡去。其實(shí)他生的過于俊秀,臉色一道細(xì)微傷痕,反倒讓他平添了一份英武之氣。 他其實(shí)并不太在意自己臉上這道印記,他是戰(zhàn)將是英雄,這是戰(zhàn)場上留給他的榮譽(yù)和勛章。相反,他甚至為這道疤痕而自豪——當(dāng)然,前提是不要太影響他清朗俊逸便好。只不過他借此順?biāo)浦郏屒丶覠o法解除婚約而已。 顧輕舟對秦珠玉,與其說是感情深厚,不如說是一種慣性。本來屬于他的東西,莫名被人奪走的感覺,實(shí)在是讓他覺得羞恥。 他表面上答應(yīng)秦季桓他們,只是一場讓顧秦兩家保存顏面的形式婚姻。但實(shí)際上,在他心里,卻是另一番想法,只要和秦珠玉一起生活,從前那個心里只有他的玉兒,一定會回來。 他有這個信心。 但是,他真的有信心嗎? 在婚前兩天,顧輕舟忽然不確定。 他已經(jīng)好些日沒見過秦珠玉,便上了秦侯府看她。被丫鬟領(lǐng)著進(jìn)了她的閨房后,見她正翻箱倒柜地在收拾東西,桌子上已經(jīng)擺了兩個大包袱。 顧輕舟愣了下問:“顧府也沒多遠(yuǎn),你隨時都可以回來,不用一下把你的家當(dāng)都帶過去的。況且,母親已經(jīng)給你什么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缺什么說一聲就可以?!?/br> 秦珠玉從椅子上跳下來,又塞了兩個荷包一類的玩意進(jìn)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