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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兩人有疑似搶走她風頭的時候,再次下達命令,明天就滾回京城去。嗚嗚嗚! 到了晚上,冬生家里的人,終于散去。 秦珠玉也著實累了,洗漱好后,自覺地去了她和冬生之前的臥房。進去之后,還不忘將門從里面閂上。 冬生匆匆收拾完畢,準備回房,好好和自家媳婦溫存溫存,這一個多月不見,心里七上八下地思念地很。 不料,推門時,發(fā)覺門已經(jīng)從里面閂上。他敲門:“小玉,你怎么把門關(guān)了?” 秦珠玉躺在床上,抱著久違許久的被子,開心地打了幾個滾,聽到門口的聲音,想到這些日子的不快,哼了一聲:“我要睡覺了,當然要關(guān)門?!?/br> “可是我還沒進去呢!” “你進來干嘛?這可是我的房間。再說,我已經(jīng)把你休了?!?/br> 冬生知道她還在生氣,苦笑不得:“小玉,我錯了。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你開門好嗎?” 秦珠玉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從床上爬起來,跑到門邊,將門打開,負手道:“這可是你說的?!?/br> 冬生點頭,笑著進房,將門關(guān)好。又反身,伸手作勢要攬住秦珠玉,卻不料被她一躲,惡聲惡氣道:“不準碰我,我已經(jīng)休了你,我現(xiàn)在可是將軍夫人?!?/br> 她這樣一說,冬生稍稍愣住,手不由自主地垂下,半響,才有些訥訥地開口:“小玉,你還沒告訴我,你和顧將軍的婚事……” 秦珠玉哼了一聲:“你想知道?想知道為什么不留在京城親自看看。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和顧大哥成親了,場面可盛大了,全京城都舉城歡慶。” 冬生太了解她,見她夸張的語氣,猜到肯定是幾分假。何況她這么快就回來,必然事有蹊蹺。但是聽到她這么說,心里還是有些失落,畢竟她是他的妻子。 秦珠玉見他不做聲,以為他相信了自己的話,頗有些得意地繼續(xù)道:“雖然之前我同顧大哥有說好,等過一陣子就讓他休了我。不過呢,我現(xiàn)在想了想,反正有些人不聲不響地就走了,不如我就繼續(xù)做我的將軍夫人,也挺好的。” 冬生見她眉飛色舞,心里更加篤定。但面上仍舊是不動聲色,只默默地繞過他,坐在床上,一語不發(fā)。 秦珠玉見他不出聲,剛剛的得意瞬間有些偃旗息鼓,卻又很是不滿,跑過去,用力在他肩上捶了幾下:“死書生,你怎么不說話!” 冬生抬頭,默默看了她片刻,緩緩道:“其實,比起跟我回來,做將軍夫人,確實更好一些。” 啊?! 秦珠玉怔了一怔,瞬間怒氣沖天,用力打了冬生幾拳,半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你……你……我……我,誰稀罕你,我現(xiàn)在就回京城,再也不理你了!” 說著真的往外沖。 大致是剛剛兩人動靜有些大,驚擾了冬生娘。 秦珠玉剛沖出去,便險些撞上了她。 冬生從后面將秦珠玉攔腰抱住,她娘看了眼紅著眼睛怒氣沖沖的媳婦,沒好氣地拍了一掌自家兒子:“你這是干什么呢?小玉剛剛回來,你就欺負她!” 秦珠玉一聽連連點頭,抓住冬生娘衣襟:“娘,冬生欺負我!他要趕我走!” 信口雌黃,向來是秦珠玉的拿手本領(lǐng)。 冬生娘看她撅著嘴要哭的模樣,拍拍她的手,又脫下腳上的鞋,朝冬生砸去:“好好的媳婦差點讓你弄丟了,現(xiàn)在人回來了,你還欺負!我看你是皮癢了!” 冬生東躲西閃,趕緊抱住秦珠玉,將人拖進房,又趁著她娘還未進來,迅速從里面將門關(guān)上。 轉(zhuǎn)頭一看,果然,眼前的人又開始得意。 冬生覺得自己很有必要,重振夫綱。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一點。 ☆、床上治惡婦 秦珠玉輕飄飄乜了眼冬生,自顧往床上一躺,悠悠道:“你非要進來,我也不反對,不過床你就別想睡了?!?/br> 冬生揚揚嘴角,不置可否,只負手靠近。 秦珠玉本來還悠悠然,見他過來,趕緊手腳張開,最大限度霸占住床。 不過到底還是身軀嬌小,冬生輕易便找到空處坐下,徑自脫鞋,寬衣解帶。 秦珠玉見他對自己的話沒反應,憤憤打了個滾,趴在床上,用力把他往外推:“聽到?jīng)]?死書生,床是我的,我不讓你睡?!?/br> 冬生面上不動聲色,身體卻是早有準備,饒是秦珠玉如何用力推他,也是巍然不動,好似生了根一般,還不緊不慢地躺了上去。 秦珠玉見推不動,還讓他得寸進尺,氣得干脆坐起來,用腳踹起來。 冬生雖然看起來是個斯文書生,但鄉(xiāng)野長大的孩子,力氣自然是不缺的。秦珠玉三腳貓的功夫,也只是花拳繡腿,踹了好久,冬生未被踹下床,自己倒是氣喘吁吁。 尤其是見著冬生雙手枕頭,明顯挑釁得意的模樣,秦珠玉更是氣急敗壞。整個人坐在冬生身上,又揪又打:“死書生,這是我的床,你給我下去!下去!” 她當真是用了些力氣,冬生知她越是理她,越是來勁,便忍住疼痛,仍舊是云淡風輕閉著眼睛,竟像是睡著的模樣。 秦珠玉鬧了半響,氣憤歸氣憤,可見冬生沒有半點反應,只得恨恨地反身下來,在他旁邊躺好,卻還是氣不過,又用力踢了一腳冬生。 房內(nèi)靜下來片刻,冬生終于緩緩睜開眼睛,轉(zhuǎn)頭看向猶在生氣的人。只見秦珠玉睜大雙眼,雙眸霧氣沉沉,嘴巴撅地老高,一看就是氣急敗壞的模樣。 冬生微微揚嘴笑笑:“鬧夠了?” “沒有!”秦珠玉見他終于出生,惡狠狠回他,眼見著又要伸手起身興風作浪。 不料,冬生眼疾手快,牢牢握住她伸出的手,一個翻身已經(jīng)壓住她,假意蹙眉居高臨下道:“我怎么娶了你這么個惡婦。看來今日為夫要教教你,什么叫做以夫為天了?!?/br> “呸!呸!呸!我才是惡婦。你放開我!” 冬生嘿嘿一笑,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條腰帶,三下五除二將身下掙扎的人,綁在床頭。 本來氣焰囂張的秦珠玉,瞬間便成了冬生案板上的一塊魚rou。 秦珠玉惱羞成怒地小臉憋的通紅,卻又無法掙脫,只好破口大罵。偏偏她再如何彪悍野蠻,也是從侯府出來的小姐,罵人的言辭著實會的不多。罵了罵去,也只是“死書生”“壞蛋”,最不濟是“王八蛋”。 冬生優(yōu)哉游哉坐在她旁邊,看她負隅頑抗,樂不可支。 “死書生,你快解開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怎么個好看法?” 冬生俯下身湊近她,一手探進她的身體,壞心思地在她胳肢窩下輕輕撓了撓:“這樣嗎?” 秦珠玉向來怕癢,被他一撓,立刻尖聲鬼叫起來。 “你……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