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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秦伯松,在宴會后,也終于和顏悅色。拍拍冬生的肩膀:“小玉在家十幾年,個性乖張任性不懂事,還不如你教她的這兩三年,如今看到她這么明事理,做大哥的很欣慰?!?/br> 冬生轉(zhuǎn)頭看了眼,正在對趙雪兒顯擺自己能說會道的秦珠玉,呵呵干笑兩聲道:“哪里哪里!” 他確實什么都沒教她的媳婦兒呢?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格魅力? 呃!冬生抖了三抖。 作者有話要說: 還是不想煽情了~~鹵煮正在構(gòu)思新故事,本來準備寫個氣勢磅礴霸氣側(cè)漏的大故事,后來一想還是算了。這個是唧唧歪歪,下個就寫雞飛狗跳吧。哈哈哈哈哈~~~ ☆、外傳之恰似一個太監(jiān)上青樓 最近張瑾有點憂傷,他來京城三年,酒樓生意雖是越做越好,但每月掙的那點銀子,他老爹根本瞧不上眼,三天兩頭托人給他帶信,叫他回鄉(xiāng)繼承家業(yè)。 張家家大業(yè)大,只有他一根獨苗,繼承家業(yè)是遲早的事??伤榔鋵嵥系胨厝ィ滓康牟皇抢^承家業(yè),而是給他老張家傳宗接代。 他家里那幾個媳婦,因為他常年不回家,讓她們守活寡,早已經(jīng)歡歡喜喜領(lǐng)了休書,帶著張家給的豐厚遣散費回了娘家,而且還先后再嫁。 張瑾對此倒是很欣慰,總算沒有耽誤人家。 但是這日張公子從侯府出來時,覺得自己有點憂傷。 他特別喜歡冬生家的小八月,但是抱著逗了沒多久,就被秦珠玉搶回去了,還惡言相向,說什么,你喜歡小娃娃,自己生去,別老是眼饞我們家八月。 切!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個小娃娃么?他自己到時生個十個八個,眼紅死他們! 這樣想著,他雙腳不由自主地踏向了紅花樓的方向。 紅花樓是京城有名的青樓,也是張公子最熟的一家。 “喲,張公子,好久沒見您來了!”青樓一見張瑾,立刻熱情地將他往里帶。 張瑾雖然不是京城世家子弟,但出手闊綽,長得也很是俊朗,在紅花樓頗受歡迎。 “青青呢?”張瑾被帶入包房,隨口問老鴇,青青不算是樓里紅牌,但是性格討喜,張瑾和她挺談得來,每回來都點她。 老鴇笑了笑:“青青正在伺候別的客人,不過張公子最重要,我馬上去叫她。” 張瑾哦了一聲,呆呆在房內(nèi)坐下。 “咦?張公子,今日怎么好似不開心?”青青一進門,反手將門關(guān)上,便發(fā)覺張瑾愁眉苦臉同往日嘻嘻哈哈不一樣。 張瑾看了眼青青,很老實地回答:“心情是有點不好。” “哦?”青青走過來,半抱住他,將臉貼在他頸窩,嬌嗔:“那張公子看需要奴家唱個什么小曲,才能讓您高興?” 張瑾眉心微蹙,將手從青青衣襟胸口伸進去:“今兒我們不唱曲兒。” 青青愣了一愣,旋即反應過來,往他腿上一坐,靠在他懷里,掩嘴吃吃笑道:“公子真壞!知不知道奴家等這日可是等了兩年了。” 溫香軟玉在懷,張瑾暫時忘了心里的那點擔憂。他將青青抱上床,手忙腳亂地將她脫得只剩下肚兜。 美人如玉,欲遮還羞,這個時候,只怕是柳下惠也是把持不住的。 張瑾半壓在青青身上,嫻熟地邊摸邊蹭。片刻之后,青青已經(jīng)是被他撩撥地面紅耳赤,□難耐。 只是,又過了小半響,張瑾仍舊沒什么進展。 青青迷蒙著睜開眼,疑惑地看了看他。只見他滿面通紅,汗水已經(jīng)密密布滿額頭。 到底是青樓女子,青青主動環(huán)住他的腰身,雙手一點一點從他的肩膀往下滑落,然后是胸口小腹,再到小腹以下。 當她的手幫忙解開張瑾的褲子,再滑進里面時,忽然怔了一怔。但她很快想到他進門時,愁眉苦臉的模樣,以為他是疲乏過累。 便嫣然一笑,翻身趴在張瑾身上:“張公子最近是不是很累?” 張瑾出了一頭汗,如今累是不累,但心里煩躁倒是不假,便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青青笑了笑:“既然這樣,那就讓奴家好好伺候公子吧!” 張瑾躺在床上閉著眼,再點了點頭。 青青將他脫得干干凈凈,看著身下人的身體,饒是見慣不怪,也多少有些羞澀。畢竟是年輕精壯的男子,這樣的身體不是不吸引人的。 她雙手握上那軟軟的東西,賣力展示在這煙花地學來的技能。 青青陪睡不多,但只要點了她的男人,必定會對她念念不忘。所以她對自己這方面的技能還是頗有些信心的。 可是,她上下其手半響,那軟軟的東西也不見漲大半分。 她有些疑惑地再看上去。只見張瑾盯著自己的動作,眼神里卻不見半分yin褻,只是有隱隱約約的煩躁。 青青還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夠,干脆埋下頭。就在她的嘴唇差點碰到時,張瑾忽然起身一把將她拉開,不耐道:“算了,我這東西六七年沒醒過了,估摸著你也是喚不醒的?!?/br> 青青啊了一聲,半天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 張瑾本來在穿衣服,聽到這聲哦,難免惱羞成怒,轉(zhuǎn)過頭沒好氣道:“誰都不準說,知不知道?” 青青連連點頭:“我們做這行的,這點cao守還是有的。張公子盡管放心?!?/br> 張瑾皺眉吐了一口郁氣,從衣服里掏出一錠銀子,扔在她手里。 青青看著沉甸甸的銀子,喜笑顏開,道:“要不公子聽聽曲兒再走,奴家又學了好幾首新的。” 張瑾揮揮手:“聽什么聽,沒看我心情差得很么!” 說完,甩甩衣袖拂袖而去。 出了門口,青青忽然又從里面追上,塞給他一張單子,悄悄附在她耳邊:“公子,這是我們紅花樓的秘方,很管用的。你拿去試試?!?/br> 說完,便跑了回去。 張瑾嗤了聲,邊走邊打開那單子,雖然他識字不多,但里面幾個字還是認識的,虎鞭,鹿茸…… 他一口郁氣上來,將單子狠狠撕成粉末,扔在路上。 回到酒樓,郁氣還未消退。下人又急匆匆跑過來:“公子公子,老爺又來信了,還說是什么十萬火急。” 張瑾實在想不出來,他老爹除了催他傳宗接代,還有什么更急的。 漫不經(jīng)心打開信件,只是幾行讀下來,張瑾一雙眼睛已經(jīng)瞪得老圓。 原來他老爹寫的信,簡單來說就是:你老子天天勸你生兒子繼承張家香火,可看你二十好幾,一點動靜都沒有,老子實在等不起了,張家不能后繼無人,所以老子只能親自上陣,給你娶了個后娘,準備趁這幾年,給你生幾個弟弟。 張瑾對他老爹娶后娘沒什么意見,他老爹也能算是個人物,可活了半輩子只有他娘一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