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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迫都于心不忍。 張瑾無數(shù)次想戳破她那假惺惺的嘴臉,但從未成功。 所以說到底,玉娘一直溫柔賢淑的玉娘,張公子則一直是扶不上墻的紈绔。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在想怎樣才能完成100章,所以很慢~~~ ☆、外傳之恰似一個太監(jiān)上青樓 事實證明,張瑾和玉娘壓根就不是一個段數(shù)。 無論張瑾怎么冷嘲熱諷刻意找茬,人家大妹子都是淡淡一笑,嫻熟溫柔,儼然已經(jīng)有了大戶人家當家主母風范,一口一個小瑾,讓氣得上蹦下跳的張公子看起來就像是個欠成熟的孩子。 張瑾終歸還是沒能阻止張員外和玉娘的婚事。 張府辦喜事這日,艷陽高照。 不過這到底不是什么太光彩的事,張家并沒有宴請賓客,只是在府里裝扮了一番,弄出了點喜氣。 張瑾氣不過,揣著大把銀子去望春樓買醉。 還沒進門,就被老鴇攔住,掩嘴笑得厲害:“哎呀!玉娘都已經(jīng)嫁去了你們張府,你還來干嘛?” 向來好脾氣的張公子因為這話氣得暴跳如雷,誰他娘的說他來望春樓是為了找玉娘?可是,想要反駁,卻生生憋紅了臉,一句話都反詰不出。后來,在老鴇的幸災樂禍中,悻悻走了。 望春樓沒進,但酒還是喝了。張瑾很豪氣地在路邊酒肆,喝了一天。到了日落西山,才搖晃著步子回去。 只是走到門口,看到門口掛著的大紅燈籠,氣得破口大罵。 張府下人見到自家少爺,一身酒氣,對著門口罵街,著實覺得不雅,趕緊半拽半拉,將他拉進了府。 張瑾回房醉醺醺地躺了片刻,聽到他爹別院那邊有隱約的琴聲。心里似是一團火燒地不行,腦子含含糊糊,腳步已經(jīng)先行,朝那邊跌跌撞撞跑去。 一路上除了那隱約的琴聲,出乎意料地安靜。 張瑾跑進院子,一腳踹開那臥房的門。 玉娘正彈著琴,一身大紅喜服猶穿在身,襯得那臉孔愈加嬌艷欲滴。張瑾腦子還沒徹底混沌,環(huán)顧了下四周,沒見著自家爹,大著舌頭道:“我爹呢?” 玉娘放下手中的琴,稍稍蹙眉:“老爺外出有事了。小瑾,你是不是喝酒了?這是我和老爺?shù)亩捶?,你怎么能亂闖?” 酒壯人膽,平日張瑾在玉娘面前,都是虛張聲勢,很快敗陣。如今卻在人家洞房,直矗矗搖晃上前,嘿嘿一笑:“既然是洞房,為什么我爹不在?我看他是故意的,肯定是那方面不行了,又不好讓你知道??蓱z你想母憑子貴的如意算盤打錯了?!?/br> 玉娘嫌惡地將他推開:“我生不生孩子,都是張家夫人了,不需要母憑子貴。倒是你,老爺怎么說也是你親爹,你怎么能這么說他。況且,誰不行誰心知肚明?!?/br> 張瑾被說到了痛處,而且被這個始作俑者戳中。立刻氣血上涌,借著酒意,往玉娘身上一撲,用力抱著她,倒在身后的床上,紅著眼睛惡狠狠道:“小爺今天就行給你看!” 玉娘猝不及防,生生被他摔地眼冒金星。反應過來,想要反抗,卻被他蠻力壓住,無法動彈。 玉娘早知道他的那點隱疾,又想他一身酒意,想必也翻不了什么浪。 哪知,正懈怠著,身下忽然傳來一陣鈍痛。 “張瑾,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不行么?!”玉娘嫻熟氣質瞬間全無,不可置信地破口大罵。 這時張公子酒意也醒了大半,比玉娘更加不可置信,往下一看,真真切切不是做夢,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咧嘴嘿嘿笑著,抱著玉娘開始大動干戈,也不管身下人的羞憤交加。 在這個本來不屬于他的洞房之夜,張瑾出其不意地恢復雄風。為了驗證不是錯覺,以及不是一時意外。他抱著玉娘用各種自己沒有機會實踐的理論知識加以證明。 事實證明,他確實是好了。 果然,解鈴還須系鈴人。 過度激動的結果就是,張公子在他老爹的洞房睡著了。 第二日早上,他還是在一陣帶著痛意的震動中驚醒。揉著眼睛一看,他人已經(jīng)在地上,上方是怒氣沖沖的玉娘,看那架勢大概是她將他踹了下來。 張瑾此時腦子還算清楚,昨夜的事,記得清清楚楚。 心虛不是沒有,畢竟他在他老爹新婚之夜,睡了自己的后娘。 不過比起這個,他更開心的是自己終于能夠一展雄風。所以,那一點點的愧疚實在太微不足道。 呃,反正他向來就是個眾人眼中的紈绔混帳東西。 玉娘見他做了這等畜生事,還笑得一臉得意。氣得一腳踢在他臉上:“你個混賬東西,看你爹到時怎么收拾你!” 張瑾抹了把臉,切了一聲:“你會將這事告訴我爹?不怕他立刻就休了你。我勸你還是三思,我們張家的門,你可是好不容易才進的?!?/br> 說完,起身吹著口哨,春風得意地抖著肩膀離開了。 張瑾其實還是忐忑了幾天,不過見他爹見他時,面色如常,猜想玉娘沒有告狀,便放下了心。而過,他又發(fā)現(xiàn),玉娘仍舊住在她剛剛進府時住的那間屋子,并未和他爹同房。 于是,在某個喝了點酒的夜晚,他又摸進了玉娘的房間。 有了一次就有兩次,有了兩次就有三次,有了三次就習以為常。 玉娘開始還反抗一下,后來大致是怕這丑事被人發(fā)現(xiàn),也就半推半就,只是仍舊惡言相向。 得了便宜的張瑾,也不甘示弱:“你少嫌棄我,要不是為了驗證我是不是真的好了,我才懶得和你茍且?!?/br> 玉娘呸道:“那你怎么不找別人去驗證?望春樓姑娘多著呢!” 張瑾卻是理直氣壯:“那是因為我是被你嚇壞的!我不找你找誰?” 至于去找別人,張瑾發(fā)覺自己當真沒有想過。他覺得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委實不錯,他果然是一個當下流胚的料,呵呵! 俗話說紙是包不住火,兩個月后,張家三人吃飯時,玉娘忽然捂住嘴沖出去嘔吐。回來,再坐下時,臉色還有些蒼白。 張瑾吧嗒嚼著飯菜,看到她的模樣皺皺眉,又看了看她面前的菜,夾了一塊放在嘴里:“有這么難吃么?我怎么覺得還好啊?!?/br> 玉娘白了他一眼,鐵青著臉,真是看都不想再看這個蠢貨。 這時,張員外放下碗筷,定定看著玉娘,忽然老臉笑出一朵花,握著她的手道:“玉娘,你是不是有了?” 玉娘臉上一紅,不置可否。 張員外一拍桌子,哈哈笑起來:“太好了,我張家終于又有后了。” “爹,你……你說什么!”張瑾努力吞下噎在喉嚨的飯菜,一時震驚地反應不過來。 張員外拍了他腦袋一掌:“我說玉娘有喜了,我張家又有后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