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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看上去更像喝醉酒的樣子。他出門前往身上灑了點酒水,這會兒聞起來像是個從酒壇子里撈起來的醉鬼。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看著屏幕里兩個白花花的身體,喻州有些無聊的翻了個白眼,心里卻默默數(shù)著時間,畢竟深秋的天氣穿著件襯衫還是有些冷。也許是這樣的環(huán)境太過刺激,沒過多久外頭的喘息聲就越來越急促,喻州咧開嘴無聲的笑笑,收起手機用力的踹了一腳樓道的門。喻州敏銳的從大門的撞擊聲中捕捉到一聲悶哼,惡趣味的瞇了瞇眼睛,然后一臉醉態(tài)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向北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緊緊摟著懷里的男孩兒,眼神空茫的瞧著喻州,一時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他懷里那個倒是反應過來了,“?!钡囊宦晫扇说纳眢w分開,立即躲到了向北的身后去。倒是個機靈的,知道這時候不能丟下金主一個人。喻州迷茫的瞧了他們兩眼,視線落在向北的臉上,酒意頓時散了些,不敢置信的喊道:“向北?你……你們這是?”說著眼睛往下一瞟,瞧見還在往下滴落的液體,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向北猛地回神,順著聲音望向喻州,眼神被怒火燒得透亮,似乎恨不得把這個打攪自己好事的人從11樓丟出去。可在瞧見那張極度肖似自己心上人的面龐時,卻忍不住xiele氣,凌厲的氣勢一下子消散開去。“姜楠……不,喻州?你怎么在這兒?”敢情這位還不知道原身就住在對面,原劇情里是湊巧碰上的。喻州嘴里微微發(fā)苦,別開臉不去看赤.裸的兩個人,指了指身后的1101號公寓,低聲說道:“我家?!?/br>向北一愣,顯然沒想到自己新找的情人就住在喻州的對面,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包養(yǎng)情人被正在追求的人發(fā)現(xiàn)了,雖然他喜歡的不是喻州,但是對著那張臉,他實在無法不感到心虛。倒是他身后的男孩兒笑了起來,輕快的說道:“向總,你們認識?”喻州心說何止認識,向北還追了他一個多月。“嗯。”“不認識。”向北和喻州同時出聲,話里的意思卻完全相反。那句不認識當然是喻州說的,向北聽了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過倒是沒反駁他。今兒這事情是他做的不地道,喻州鬧脾氣也正常,等事情過去以后好好哄哄就行了,犯不著在別人面前解釋。被向北列為“別人”的男孩看著這情況眼神閃了閃,隨即笑瞇瞇的對喻州說道:“我叫林西,剛搬進來的,還請前輩多多關照。”林西的語氣很正常,就像是平常見到前輩的自我介紹一樣,話里沒有透露出敵意,顯然是個聰明人。不過配上這詭異的情況,怎么看怎么違和。喻州回過頭,有些復雜的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報了自己的名字:“喻州。”向北見喻州半個眼神都不肯給自己,心里有些發(fā)堵,也不知道回憶起什么事情,臉色不太好的說道:“行了,認識過就回去?!?/br>說完意味深長的瞧了喻州一眼,淡定的拉著林西回屋了。要不是這兩人都光著,地上還留著幾滴不明液體,他這一眼還真有幾分威懾力。但現(xiàn)在……喻州只能客觀的評價一句:不要臉。抬起頭瞧瞧轉(zhuǎn)了方向的攝像頭,喻州眼睛瞇了瞇,保持復雜的表情晃晃悠悠的往自己家走去。1104屋里,向北套上衣服,通過貓眼看見喻州掏出鑰匙,戳了半天也沒戳進鑰匙孔,內(nèi)心不可遏制的產(chǎn)生了得意的情緒——喻州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居然難過到連自己家的門都打不開。看來喻州并不像面上表現(xiàn)的那么絕情,他之前的追求還是有些效果的。仔細想想,喻州平時都是一副溫潤的樣子,雖然長著一張和姜楠一樣的臉,兩個人的氣質(zhì)卻是千差萬別,但是剛剛那一瞬間簡直就像是姜楠本人站在他面前!要不是理智告訴他姜楠不在這里,他還真分不出兩人的差別。這么想著,向北心中火熱,拿上衣服出了門,也不管一邊狂拋媚眼的林西,腳一勾就把大門關上了。喻州聽見關門聲,身體僵硬了一下,就感覺背后有個溫熱的身體靠了上來。向北伸手握住喻州拿鑰匙的右手,低聲笑了笑,曖昧的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說道:“怎么連門都不會開,嗯?”喻州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歪著腦袋遠離向北的懷抱,梗著脖子說道:“向總,我們不熟?!?/br>連鬧別扭的反應都和姜楠一模一樣。向北垂下眸子瞧著他弧線優(yōu)美的脖頸,眼神暗了暗,打開門笑道:“別鬧脾氣,我就借你家浴室洗個澡,什么也不干?!?/br>說著自顧自走進喻州的房間,四處打量起來。信你才有鬼!喻州木著臉關上門,轉(zhuǎn)身時果然被向北摟進懷里,迫不及待的想要吻上他的唇。第3章現(xiàn)代娛樂圈3這時喻州的眼神忽然一厲,幽深的眸子里映著向北的身影,眼底透著詭秘的光芒,似乎要把人的靈魂都吸進去。向北下意識望向他的眼底,接觸到那抹光芒時表情突然頓住,兩只眼睛失去了焦點,身體晃悠兩下便軟倒在喻州腳邊,臉上浮起不正常的潮紅。喻州表情冷淡,抬腳從向北的身上踩過去,拿了洗漱的東西進衛(wèi)生間洗澡,半個眼神也沒給向北,看樣子是打算把他丟在玄關一整晚。而被踩了一腳的向北卻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臉上滿是興奮的紅暈,甚至從鼻子里哼哼了兩聲,惹得喻州出來以后多踹了他一腳才安靜下來。洗完澡的喻州似乎心情不錯,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翻看對門的監(jiān)控畫面。這幢樓是公司買下來用作員工宿舍的,為了方便把握藝人行蹤,每家門口都安裝了一個監(jiān)視器,正對著門前的走廊。不過現(xiàn)在能得到這種關注度的藝人都搬出去了,留下的這些基本都是被公司放棄、或者是剛剛進入公司的底層藝人,這些監(jiān)控也沒了用處,幾乎成了個擺設。要不怎么說不作不死呢?向北挑什么地方不好,偏偏挑在監(jiān)視器底下,簡直是自己把把柄硬塞進喻州手里。喻州本打算把視頻剪出來,給對門的林西打個碼,免得波及無辜人士??僧斂吹讲豢擅枋龅哪且欢螘r,他卻發(fā)現(xiàn)一個有意思的現(xiàn)象——整段視頻看完,只能知道向北在和一個男人做,而那個男人卻一次正臉都沒出現(xiàn),甚至側(cè)臉也只是一閃而過。單憑模糊的監(jiān)控畫面,誰也認不出那是林西。林西在有意識的回避鏡頭。一般遇到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一是林西以前是個地下工作者,受過相關的反偵查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