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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笑,心說順便去瞧瞧中二青年顧大少在憋什么招兒。要是影響到他的逆襲任務,喻州不介意把這對夫夫一塊兒端了。拍攝結(jié)束后,喻州找之前那個嚇唬他的吊車小伙子要了維修用的工具箱,慢慢悠悠的拎著去了停車的地方。秋冬季節(jié),北京的霧霾特別嚴重,他的二手小金杯被擱置了小半個月,整個車身都蒙了一層灰。喻州繞著金杯轉(zhuǎn)了一圈,在另一側(cè)的車門底下發(fā)現(xiàn)兩個手印,大概是從車底出來的時候扒拉了一下。他打開工具箱,從里頭掏出一塊滑板,戴上手套躺上去,骨碌一下就滑進了車底。按照手印的位置,喻州估計了一下范圍,仔細排查之后果然發(fā)現(xiàn)剎車線被人動了手腳,磨損得只剩下頭發(fā)絲粗細,一上路就得失靈。顧大少這是要他的命啊。喻州嘖了一聲,一邊脫手套一邊從車底下滑出來,掏出手機打了拖車電話。不過他剛一冒頭,就瞧見七八個留著殺馬特發(fā)型的小流氓圍著他。其中黃頭發(fā)的小伙子顯然是他們的頭頭,手一揮就有人上前揪著他的衣領(lǐng)把他拎了起來。電話剛剛接通,喻州對電話那頭說了聲“抱歉,打錯”就掛斷了,默默的把手套重新戴上。黃毛對他的態(tài)度很滿意,示意自己的手下松松勁兒,對喻州笑了笑,露出兩排發(fā)黃的煙熏牙。“本來是受人之托辦點事兒,看在你這么識相的份上,我會讓兄弟們下手輕點兒。不過對方指名要打臉,臉肯定是保不住了,您多擔待著點兒?!?/br>說完笑容一收,就要讓手下動手。“等等?!庇髦萃蝗怀雎?,黃毛的動作頓了頓,就聽到對方問道:“這周圍沒有攝像頭吧?”黃毛覺得這人的語氣好像不太對,琢磨一會兒沒琢磨出味道,于是實誠的點了點頭道:“咱們是專業(yè)的,肯定是把攝像頭都拆干凈了。你還有啥問題不?”喻州溫和一笑,站在這群小混混中間仿佛鶴立雞群。“沒了?!?/br>說著抓住挾持者的手腕用力一扭,對方的手就從他的衣領(lǐng)上松開了。挾持者慘叫一聲,另一只手五指成爪,往前劃拉了兩下,想去掐喻州的脖子。喻州腳下橫跨一步,將重心轉(zhuǎn)移到另一只腳,腰間用力一扭,直接把人甩了起來,一個過肩摔砸向人群,一氣兒砸懵了三個。一秒內(nèi)解決了四個,喻州扭了扭脖子,骨骼發(fā)出咔咔的聲響,看著黃毛笑彎了眼睛:“臉估計是保不住了,你多擔待?!?/br>黃毛只覺得對方潔白整齊的牙齒在眼前晃了晃,然后他就躺在了兄弟們堆成的人rou小山上。他動了動嘴巴,感覺嘴里微微發(fā)苦,低下頭呸了一聲,吐出一顆發(fā)黃帶血的門牙來。做完一套熱身運動,喻州感覺渾身舒暢。原地甩了甩手臂,收好手套和滑板,拎著工具箱慢悠悠的回到片場。喻州本來想打的回去,然而伸手在褲子口袋里掏了兩下,只摸出幾枚硬幣。他盯著手上屁大點兒的資產(chǎn),無聲的嘆口氣,慢慢往公交車站走去。--回到三里屯的小公寓,喻州掏出鑰匙開門,卻在進門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挑著眉毛望向屋里。房間內(nèi)一個穿著深藍豎紋西裝的男人放松的靠在沙發(fā)上,聽到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時微微偏過頭,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雙充滿混血感的藍色眼睛。喻州眼神掃過他身后的四個黑人保鏢,邁出去的腳掌總歸是落在了實處,后腳剛剛落地,緊接著防盜門嘭的一聲關(guān)上,把他和這幾個不速之客關(guān)在了一起。他腳步輕松的進了餐廳,從里頭搬出一張椅子,非常自覺的坐到了沙發(fā)正對面。眼瞧著對方?jīng)]有開口的意思,喻州視線掃過黑人保鏢腰間鼓起的形狀,最后落在混血男的雙眼,朝他笑了笑:“顧大少晚上好啊?!?/br>顧左動了動,回應了喻州的視線,兩人視線相交,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興味:“你跟阿楠真像,剛剛一瞬間我?guī)缀跻詾槟憔褪撬?。?/br>喻州撇了撇嘴角,毫不掩飾自己對姜楠的不屑,眼睛卻一瞬不瞬的盯著顧左,背部肌rou逐漸繃緊。顧左在說起姜楠的時候眼神有一瞬間的溫柔,看著喻州卻表現(xiàn)出厭惡的情緒,“阿楠喜歡拍戲,你搶了他的戲?!?/br>喻州挑眉,“所以?”“所以你該死?!鳖欁罄硭斎坏恼f道。“……”果然是個中二青年。喻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在顧左詫異的目光中拖著椅子往前挪了挪。金屬質(zhì)地的椅子腿在瓷磚地面上摩擦,發(fā)出刺耳的聲音,稍微擾亂了顧左的思緒。“你不是喜歡姜楠么,為什么還讓他混演藝圈?”喻州低沉的問道,聲音里帶上了不可察覺的引導意味。顧左不太明白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為什么不?”喻州的眼睛很深邃,他微微靠近了一些,讓顧左能夠瞧清他眼底的顏色,“演藝圈水.很深。你知道向北和席安吧?他們手里頭有很多姜楠需要的資源,說不定姜楠就被他們倆騙走了呢?”顧左回想起接送姜楠出去拍戲的席安,還有那個一直用惡心的眼神看著姜楠的向北,頓時厭惡的偏了偏腦袋,視線發(fā)生了一些偏移。這細小的偏移讓喻州的催眠出現(xiàn)了短暫的中斷,他不得不加大精神力輸出,迫使對方重新正視自己。然而催眠一個氣運之子需要消耗成倍的精神力。喻州付出了大半的精神力才勉強保持住顧左的狀態(tài),加上之前消耗掉的,此時精神力幾乎已經(jīng)見底。他額頭上冒了幾滴冷汗,聲線微微顫抖:“姜楠現(xiàn)在只是覺得演戲好玩,你只要給他找到更好玩的事情,他立刻就會忘掉席安和向北了?!?/br>“比如?”“比如……”喻州艱難的張了張嘴,眼前黑色的小點逐漸靠攏到一塊兒,形成斑塊占據(jù)了視野。他的思緒中斷,陷入短暫的眩暈中。精神力枯竭,催眠強制中止。等他回過神,四個黑人保鏢已經(jīng)掏出槍指著他,其中兩個槍口直接頂在他的腦門上。第7章現(xiàn)代娛樂圈7精神力透支的體現(xiàn),就是腦仁針扎似的疼痛。喻州的衣服被虛汗浸透,整個人像是從冷水里撈上來一樣,過堂風一吹就是透心涼。喻州的催眠術(shù)并不高明,純粹是用強大的精神力強迫對方屈服于自己的意志。遇到精神力與他相差不大,或者是有大氣運加身的人,效果就變得微乎其微,甚至還有被對方反噬的風險。由于這次是在初級位面,顧左并沒有精神力攻擊的手段,喻州才敢嘗試催眠他,不過他顯然低估了天道對氣運之子的偏愛。他一個高級宿主都沒能拿下顧左,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