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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大少們的事情,否則就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他。對于朱行來說,郝樂就是個可憐的路人,他路見不平幫過幾次,但是其實并沒有什么太深的交情,沒必要為了他跟自己過不去。他的疏遠讓郝樂很難過,后來郝樂跟三個大少爺在一起,朱行不過是見到他的時候打了聲招呼,就被郝樂認為是在跟自己套近乎,硬生生套上了“墻頭草”的罪名。大少爺們哪兒能容忍自己的心上人被別人欺負?于是朱行最后還是淪為了全校欺負的對象,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校園霸凌還不算完,后來三個大少畢業(yè)繼承了家業(yè),扭頭就把朱行父親的公司給弄垮了,美其名曰“子債父償”。朱行的父親本來年紀就大了,猛然間受到這種打擊,從自家樓上摔了下來,落了個半身癱瘓。朱行去找郝樂求情,卻被司義套了麻袋丟進海里,死的不明不白。他最后的心愿就是不要讓他們毀掉父親一生的心血,如果再來一次,他絕對不會對郝樂抱有任何的同情。--居然又是初級世界,而且這次需要教育的渣攻是三個主角攻?接收完劇情的喻州緩緩吐出一口氣,心道自己的業(yè)務范圍似乎拓展了不少,都能教育別人家的攻了。他微微閉著眼睛,一邊用靈魂力修復手骨和腿骨的裂縫,一邊調(diào)整自己的心境。原主被母親養(yǎng)得有些不諳世事,到死都不明白郝樂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的家人。對于他自己的一生,原主更多的是愧疚自己連累了父親,對三個男主攻的怨恨反倒是不怎么濃烈——有時候被欺負慣了,反倒覺得這樣是常態(tài)。何況若是沒有郝樂,他們怎么會注意到朱家這種小角色?不過司義幾個人的確影響到了位面穩(wěn)定,系統(tǒng)自動發(fā)布了附加任務,這三個熊孩子還是得喻州來教育。上個世界得到的靈魂力很少,喻州修復完骨頭上的裂痕就停了下來。他站起來的時候瞧見旁邊齊川留下的手帕,心頭居然似乎有暖流劃過。這是原主的情緒。喻州突然想起原劇情里原主還把手帕洗干凈了還回去,結(jié)果又被三個熊孩子當著所有人的面羞辱了一頓。他捂著左胸口搖了搖頭,心道這個委托者也太單蠢了一點,欺負完再丟個手帕就能收買他的心。“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人家就是嫌你臟,僅此而已?!庇髦輰χ约旱男呐K說道,把手帕團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拖著一身青腫的傷痕離開廁所,喻州也不管還在上課時間,直接去了校醫(yī)院。金字塔尖的幾個班級旁邊配備了醫(yī)務室,供這些學生帶來的私人醫(yī)生使用。但原主屬于下游平民,并沒有自己帶醫(yī)生的資格,只能到校醫(yī)院治療。艾頓中學占地27英畝,擁有風景秀麗的園區(qū),各個建筑之間距離很遠。等喻州循著記憶里的方向摸到校醫(yī)院,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由于學生們的身份都是非富即貴,校醫(yī)院安排了十幾位主任級的醫(yī)生24小時輪值,以免這些小祖宗們生了急病沒有人照顧。此時喻州見到的就是其中最年輕的一個,被校內(nèi)所有雌性生物追捧的禁欲系美男——容琛。然而喻州瞧著眼前這個兩條腿掛在病床邊上晃蕩的男人,打死也不相信這就是所謂的“禁欲”。容琛仿佛早就知道他要來,身邊的小推車上準備好了活絡油和冷敷用的冰袋,手上拿著消毒用的酒精和棉簽,瞧見喻州進來,還拍了拍床鋪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喻州意味不明的瞧了他一眼,乖乖坐到病床上。容琛一邊給他消毒一邊嘖嘖有聲的感嘆道:“怎么弄成這樣兒了?那幫熊孩子下手還真重,不知道打人不打臉么?哎喲真是可惜了這一張小臉,得虧我是個有內(nèi)涵的人,不單單只看外表……”他手下沒輕沒重的,戳得喻州的傷口生疼,加上嘴里沒個正形的話,喻州想不揭穿他都難。一把奪過容琛手上的棉簽和酒精,喻州攤開手掌按在他越靠越近的臉上,把他推遠了一些,用肯定的語氣問道:“又是合作任務?”知道這是初級世界之后,喻州就在想會不會又遇到席安,甚至還往齊川身上考慮過,沒想到對方這回居然換了個禁欲系的男配來演。喻州在容琛,不對,在席安舔他的手心之前收回了手,走到急診室的鏡子前邊兒,自己給自己消毒,問道:“你這次的任務是什么?”席安剛張了張嘴,見喻州收手,頗為可惜的砸巴一下嘴巴,說道:“我的任務就是輔助你完成任務啊,話說小州州你對我的態(tài)度真是越來越冷酷了……”他說著拉了拉被壓到山根的金絲眼鏡,殷紅的舌頭劃過rou粉色的唇,望著喻州的眼睛里劃過一絲光亮。“不過我喜歡。你看我們倆這個世界的身體都沒有心上人,要不要試著談一場禁忌的師生戀?這個身體有六塊腹肌人魚線,那啥的長度也很可觀,我還特意去找了教育片看過,包你滿意!”喻州拿冰袋的手一頓,放下冰袋揪著席安的領帶把他拎起來,側(cè)過身子鉆進他的懷里,然后右肩抵住他的胸口借力一頂——“砰!”席安的眼鏡掛在他光潔的額頭上,靜靜的散發(fā)著冰冷的氣質(zhì),而它的主人卻扶著自己的老腰哀嚎起來。喻州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潔白的牙齒,煞有介事的點點頭道:“嗯,很滿意。”席安:……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勢,喻州自己拿了幾盒消炎消腫的藥,然后從抽屜里拿了一張病假單出來,讓席安簽字。席安的腰部扭傷了,整個人生無可戀的趴在病床上,兩條長腿還超出去一些,看起來凄慘得很。聽見喻州讓他簽字,席安幽幽的轉(zhuǎn)過來,用淺灰色的眼睛望著喻州,認真的說道:“上個世界的事情是我不對,但是我已經(jīng)表示出了十二萬分的歉意,你其實可以試著原諒我。”喻州把席安胸前口袋的鋼筆抽出來遞給他,聞言只是挑了挑眉毛:“你有表示過歉意?”席安提筆簽下容琛的名字,寫到最后一筆的時候詭異的頓了頓,小聲嘟囔道:“我都愿意rou償了……”不等他說完,喻州伸手把他的腦袋按進枕頭里,抽出病假單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他就不該問這個俏皮的智障。--喻州根據(jù)原主的記憶找到了教學樓,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半,學生們在上最后一堂課,他沒打算回教室,而是捏著病假單去了班主任的辦公室。班主任曹如是個四十多歲的氣質(zhì)型美女,雖然臉蛋算不上漂亮,但是周身的氣質(zhì)很容易便能讓人產(chǎn)生“她很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