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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好像被攻略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這話說出來好像是喻州主動來參加他的宴會似的,無形之中抬高了自己的地位。

在他心里,朱行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雖然成績斐然,在他面前也得矮一頭,不會跟他對著干。

喻州不置可否的瞧了他一眼,輕扯嘴角露出一個笑容,客氣的回道:“原來今兒是司老爺子的生日。抱歉,沒有準(zhǔn)備什么禮物,稍后我讓人買了給老爺子送過來?!?/br>
一句話就將老爺子的臉面打得啪啪作響。

司義的脾氣火爆,一聽這話就炸了,直接罵道:“給你兩分顏色還開染坊了?不過是個賣屁股的臭蟲,我們不要你的破東西,帶著你家的人給本少爺滾得遠(yuǎn)遠(yuǎn)兒的!”

司老爺子的臉色不斷變換,忽紅忽綠跟霓虹燈似的,但到底是比年輕人沉穩(wěn)一些,黑著臉斥道:“瞎說什么東西?不會說話就給我滾下去!”

轉(zhuǎn)頭對著喻州時又露出個笑臉來,不敢再倚老賣老,放低了姿態(tài)說道:“你能來老頭子就很開心了,還送什么禮物?宴會快開始了,咱們要不進(jìn)去說話?”

第27章現(xiàn)代校園篇11

喻州卻是打定主意要砸場子了,直接略過司老爺子的話,望著司義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我還說趁此機(jī)會見見老同學(xué),倒是不知道司大少居然是這么瞧我的?!?/br>
被自己祖父訓(xùn)斥,司義心里頭本就不滿得很,聞言冷哼一聲,說道:“你和容琛當(dāng)初不過是被我們攆著跑的過街老鼠,別以為走了狗屎運攀上復(fù)仇者這樣的東家,就能到我們面前耀武揚威!”

喻州并沒有立即理會他,而是將視線落在他身旁齊川和屈白兩人身上,問道:“兩位也是這么想的?”

齊川和屈白微微避過他的眼神,但臉上的表情卻明明白白的寫著“不服”兩個大字。

這一年來,朱行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魔咒,天天掛在他們父親的嘴邊,用來當(dāng)做鞭撻他們上進(jìn)的道具——就像是小時候父母常說的“別人家的孩子”。

要知道他們一直都是別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如今卻讓一個踩在腳下的螻蟻翻了身,甚至爬到他們頭上,要求他們向它學(xué)習(xí)。三大少瞧著父親對朱行的推崇,心中幾乎嘔出血來!

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撞上個好老板,復(fù)仇者又不是他家開的,朱行他憑什么?!

帶著這樣一股不服輸?shù)膭艃?,三大少拿著家族給的創(chuàng)業(yè)基金,也來到旗國創(chuàng)立了自己的公司。

他們幾個的確是有點兒本事,要不然在原劇情里也不會成為氣運之子。然而這一世有了喻州和席安這兩個任務(wù)者的存在,處處被他們倆碾壓,三大少為了證明自己,難免會有些急切。

商場如戰(zhàn)場,最忌諱的就是急功近利。

朱家的崛起讓三大家族的人急于開疆拓土,三大少平庸的表現(xiàn)使得他們在族內(nèi)的聲望一落千丈,如今更是落到需要用聯(lián)姻來穩(wěn)固地位的地步。

商場上的交鋒磨去了他們的棱角,司義的張揚、齊川的溫潤、屈白的超然都褪去了光芒,如今只剩下不得志的暴躁頹廢和怨天尤人。

如今再看去,這三人周身籠罩著陰郁的氣息,哪兒還有當(dāng)初艾頓中學(xué)里傲人的風(fēng)采?

喻州坦然的接受了三人或明或暗的嫉恨,攔住想要和稀泥的司老爺子,搶先開口道:“我來這兒只是想見見舊識,既然幾位大少不歡迎我這個老同學(xué),我們這就離開。至于老爺子的生日禮物我稍后就讓人補(bǔ)上?!?/br>
這話一落,朱家的三個人像是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齊刷刷往后一轉(zhuǎn),回到了還未離開的豪車上。

“朱家主?朱家主……朱行小子,這事兒是我孫子不對,你……”司老爺子連忙拄著拐杖追了幾步,見朱行一家理也不理自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他拿拐杖一下下的杵著地面,將地板砸得哐哐直響,指著司義罵道:“你這不成器的家伙,還不快去給朱先生道歉?!”

他現(xiàn)在可不敢托大再喊朱行“小子”了。

好不容易借著七十大壽的理由邀請到朱家的人出席,甚至還見到了朱行本人,這要是能搭上關(guān)系,自己的家族就能再進(jìn)一步了,這是多好的機(jī)會!

可這三個臭小子卻硬生生把人攆走了!

人家就算是不來,也比現(xiàn)在到了門口卻不進(jìn)去的場面要好得多。司老爺子瞧著后頭圍觀的各大世家的人,幾乎已經(jīng)預(yù)見到他們以后會怎么嘲笑司家。

——就是那個把財神爺往外趕的白癡家族!

三位家主見司義三個動都不動,心里恨不得把他們?nèi)刈约悍蛉说亩亲永锶?,忍著怒氣把他們往前一推,黑著臉罵道:“還愣著干什么?快去??!”

喻州最后一個上車,扶著車門頓了一下,回頭瞧見被各自父親推到前邊兒的三個大少,挑了挑眉毛。

司義見他要開口,連忙惡狠狠的說道:“卑賤的臭蟲,做夢都別想要本少爺向你道歉!”

說著還望向自己的兩個同伴,希望從他們倆身上獲得支持。

然而不是每個人都像司義一樣看不清局勢。

他們現(xiàn)在還是家族的繼承人,不過是看在他們和朱行曾經(jīng)是同學(xué)的份兒上,比其他人多出一點微末的優(yōu)勢而已。實際上他們之后還能不能繼續(xù)當(dāng)他們的大少爺,完全仰仗朱行和家主的態(tài)度。

而現(xiàn)在朱行的態(tài)度就是家主的態(tài)度。

齊川能感覺到父親目光中的審視和衡量。他毫不懷疑,如果今天他沒有照著父親的吩咐去做,明兒這繼承人的位置就得落到他弟弟身上。

抿著唇避過司義的視線,齊川望著喻州堅毅凌厲的臉龐,眼神有些恍惚。

他想起當(dāng)初在學(xué)校的廁所里,自己甩在對方臉上的手帕。然而如今他高傲的脖頸像是被什么沉重的東西壓彎了,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咯吱聲。

眼前是一雙錚亮的皮鞋,倒映著齊川瘦削的臉龐,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平靜的說道:“對不起,剛才司義說的話太過分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耳邊是屈白獨特的清冷嗓音:“我也替司義向你道歉,請你原諒他?!?/br>
殘酷的商場不僅磨去了他們的棱角,也教會他們什么叫做“利益面前無摯友”。

剛才司義大放厥詞的挑釁喻州的時候,他們并沒有出聲,只是表情沒有控制好而已,嚴(yán)格來說不算冒犯。這時候替司義道歉,面兒上看是兄弟情深,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將所有的錯處都推到了司義的腦袋上。

司義不敢置信的瞪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失聲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屈白一向是三人中最沉默的那個,此時連表情都沒有動一下,仿佛不曾聽見司義的質(zhì)問。

齊川見狀只好擔(dān)起了勸說的任務(wù),垂著眸子不看司義的眼神,只淡淡的說道:“司義別鬧你的小孩子脾氣了,快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