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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公關部甚至沒來得及反應。現實中被媒體堵著,網絡上又被粉絲輪番質問,以往幫他黑過穆爾的粉絲都調轉矛頭過來罵他,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拉菲爾陷入了極度的恐慌。這個時代的粉絲其實很寬容,他要是平時就是惡毒的人設,那搶了別人的男朋友頂多被“原配”的粉絲罵上一段時間,根本不會出現倒戈的狀況。但他頂著白蓮花人設干壞事兒,搶了人家男朋友,還暗示粉絲去謾罵“原配”,這事兒已經觸及到民眾的道德底線了,所以才會反彈的這么猛烈。伯納德的工作室也因為這次的事情受到了輿論的攻擊,事情繼續(xù)拖延下去只會越來越糟,伯納德跟公關部經理商量了一陣兒,決定立即安排媒體采訪,澄清整件事情。公關部準備好文稿,在網上發(fā)布了聲明,隨后就將門外的媒體都請了進來,讓伯納德和拉菲爾分別接受采訪。為了平息網民的憤怒,這段采訪會同時在網上進行直播。進場前,伯納德用力的擁抱了拉菲爾一下,用溫柔的目光望著他,安撫道:“別怕,一切有我。”拉菲爾眼眶發(fā)熱,將頭靠在伯納德的肩膀上,緊緊擁住他的腰身,試圖從他的體溫中汲取些許溫暖。伯納德眼中的情緒不明,低聲安慰了他幾句,隨即堅決的拉開他的手臂,撫平襯衫上的褶皺,推開演播室的大門走了進去。演播室大門的隔音效果很好,關上之后外邊兒的走廊一片寂靜。拉菲爾看著伯納德硬挺的脊背,眼中神色變化了一下,隨即歸于平靜。他靠在墻上,從經紀人手中接過自己的發(fā)言稿,揮了揮手,有些疲憊的說道:“你也一起進去吧,幫我看看媒體的態(tài)度怎么樣……我自己待一會兒,等要上場了再來叫我?!?/br>經紀人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囑咐道:“你一定按稿子上的話回答,伯納德會幫你處理好的?!?/br>見他點頭,經紀人才放心的進了演播室,走廊上就剩下拉菲爾一個人。門打開的瞬間,演播室內嘈雜的提問聲涌到走廊上,拉菲爾透過空隙看了眼發(fā)言臺上鎮(zhèn)定自若的伯納德,低不可聞的呢喃道:“研究了你兩輩子,難道我還能看不出來你撒謊的表情嗎?”大門再次關上,他將發(fā)言稿往走廊的座椅上一丟,去道具室換了一套帶帽子的衣服,拿上背包,扮成工作人員的樣子離開了公司。--演播室內。媒體們難得遇到這種爆炸性的新聞,一開始很是sao亂了一陣兒,工作人員花了一番工夫才讓他們安靜下來,按照預定的順序開始提問。前邊幾個媒體都是小打小鬧,提的都是類似伯納德是否跟穆爾有過一段戀情,還有什么時候跟拉菲爾認識這樣不痛不癢的問題。這種問題早就網民們扒出來了,沒有否認的余地,伯納德一一如實回答,倒是讓網民們安靜了一些。不過很快媒體們就不滿足于這樣平淡的問話,丟出這場采訪至關重要的一個問題:“請問您跟穆爾先生分手,是因為拉菲爾的關系嗎?”與此同時,演播室外的走廊上,窗外的風灌了進來,將裝著發(fā)言稿的光屏掀到了地上,上頭顯示著相似的問題——【問:請問您和伯納德之間的戀情是在他和穆爾戀愛期間開始的嗎?】【答:答案伯納德已經告訴你們了,就像他所說的那樣?!?/br>“對于這個問題,”伯納德望向鏡頭,目光中帶著歉意和深情,“我只能說,是我沒有抵制住誘惑,我對不起穆爾。當時選擇分開,也只是不想再對不起另一個人。但是這段時間我一直很糾結,因為我發(fā)現為了責任的愛情并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拉菲爾混進人群,坐上一輛全自動飛行器,剛打開直播就聽見伯納德的發(fā)言,不由得冷笑一聲。他就說為什么這么多天過去,公司的公關部還沒有做好應急準備,還讓爆料在短短的時間內沖到熱門第一的位置,引起了那么大的影響。伯納德想拿他做墊腳石,重新拉攏穆爾的真心?他也不瞧瞧穆爾現在是什么人氣,他也配?!拉菲爾和伯納德真的是物以類聚。拉菲爾為了得到伯納德的愛情,可以對無辜的穆爾下手,慫恿自己的粉絲去污蔑他、貶低他;伯納德則為了挽回穆爾的愛情,可以一邊對拉菲爾說著情話,一邊在媒體面前說些似是而非的話,將粉絲的怒火都轉移到他的身上。不過拉菲爾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在伯納德賣著深情人設、試圖挽回自己在穆爾心中的形象時,拉菲爾也登陸了直播間,將自己早就錄好的一段視頻投放上去,并起了一個異常吸睛的標題。真深情還是假深情?知名軍二代明星戀愛期間潛規(guī)則新人前一晚還在恩愛纏綿的兩個人,不到12小時就反目成仇,互相揭底、往對方身上潑臟水,這等大戲即使在整個銀河系也難得一見。伯納德前腳剛暗示拉菲爾勾引自己,自己是迫于責任才和穆爾分手,拉菲爾后腳就上傳了揭發(fā)的視頻,說是伯納德貪圖他的外貌,潛規(guī)則了自己,還說穆爾根本不貼心,早就想跟他分手了。雖然伯納德并沒有說過想分手的話,但是拉菲爾貼出的聊天記錄里頭,伯納德的確曾經拿他跟穆爾對比,說他比穆爾貼心。拉菲爾的話雖然多了兩成水分,但效果是一樣的。一個光靠嘴說,一個貼出了證據;一個是大眾情人的人設,一個是純潔白蓮花的人設;一個是娛樂圈數一數二的大明星,一個是剛剛起步的小新人。民眾當然是更愿意相信后者。而光屏前的丘奇早已目瞪口呆,盯著千回百轉的劇情回不過神來,一直保持著震驚臉回到納爾森家族的大宅,這才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是不是還沒睡醒?”獨守空房整整一周,席安本來心里就在嫉妒這個能跟喻州朝夕相處的小屁孩兒,這會兒聽見他的話,抬腳往他的屁股上一踹,問道:“痛不痛?”可憐這老實孩子摔了個嘴啃泥,還愣愣的回答道:“痛!”席安欣慰的點點頭,“那就是沒做夢。”“……”喻州總覺得席安似乎往低齡化發(fā)展了,抬腳往他腿窩一踹,說道:“別欺負小孩兒了,有事問你,去房間說。”席安立即正了正臉色,跟在喻州后邊兒上了樓。丘奇心里一堵,發(fā)現回到家里之后,那種酸酸漲漲的感覺又回來了。但是這會兒他跟穆爾已經是好朋友了,他又是為什么生氣呢?視線掃到光屏上,丘奇悟了:因為拉菲爾欺騙他。回到席安的房間里,喻州屏蔽了系統(tǒ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