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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進入中級賭桌。賭場里一直贏的人都會受到賭場的注意,負責盯梢的人不由得盯上了席安,他只好收斂了一些,偶爾輸上一兩次,好降低對方對自己的警惕。席安輸?shù)舻慕痤~多起來之后,終于感覺沒有人再盯著自己了,于是他再一次壓上全部積蓄,看起來跟那些輸紅了眼的賭徒?jīng)]有什么區(qū)別。這一次他“好運”的贏了,留下一些錢孝敬管事,安然無恙的離開了這個賭場。席安將房子賣掉,輾轉了幾個城市的數(shù)十個賭場,在不引起賭場方面注意的情況下迅速斂財,總算攢夠了買能源液的錢。能源師這個職業(yè)的確是燒錢,席安有錢了之后,生的能源蛋純度明顯提高了不少,而且生蛋周期也有所縮短,基本上每隔一周,席安早上起來的時候就能從被窩里摸出一顆蛋來。估計等喝了能源液之后,他每天早上都能收獲一枚能源蛋。八塊腹肌的男人每天從被窩里摸出一顆蛋,那畫面太美,席安想想都覺得辣眼睛。生蛋這件事情經(jīng)歷多了以后,席安已經(jīng)完全可以面不改色的從被窩里掏蛋了,只是每天都要告誡自己,千萬不要在喻州面前說漏嘴。——否則他那并不高大威猛的形象,絕對會碎成渣渣。第83章星際救世主7K設置的世界對于喻州來說還太過簡單,喻州將虛擬世界和禁錮程序的代碼植入世界不久便能達成任務目標、離開世界,因此當他再次見到席安時,已經(jīng)是他經(jīng)歷的第九個世界。——喻州永遠都不是一個會在原地等待別人來找的人,他的美學一向是主動出擊。這一次,喻州出現(xiàn)在傳統(tǒng)的東方修仙世界,身份是凌塵闕的太上長老。凌塵闕這名字聽起來仙氣飄飄,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魔修門派,太上長老更是大乘期的魔修,隨時都可能飛升成魔。喻州一睜眼便感受到了愛人的蹤跡,對方距離他很近,顯然也是凌塵闕的弟子。分開了整整八個世界,喻州每穿越一次,心中對席安的思念就更勝一分,如今剛剛感受到對方的方位,心念一動就出現(xiàn)在對方的院子里。然而眼前所見卻讓他還未展開的笑意消散,轉而擰起了眉峰——凌塵闕財大氣粗,就算是外門弟子也能夠分到單獨的房間,一個小院子里住兩到四人,比那些個仙宗的條件還要好上一些。此時在喻州面前的庭院內(nèi),兩個少年衣衫不整地糾纏在一塊兒,高大一些的少年正捏著另一人的下顎,低沉道:“你倒是再跑???跑得出我的手掌心嗎?”這一幕看上去實在像是紈绔子弟在調戲良家男子,以至于喻州認出席安的魂魄時,臉色倏然黑沉下來,陰森森的問道:“你在做什么?”席安扭頭瞧見喻州,不但沒松開手里頭的人,竟然還朝他招了招手,興奮道:“媳婦兒你快來!你看我抓到了什么人!”喻州的眼神在他捏著別人下巴的手上頓了頓,眸色一冷,哼道:“大膽!竟敢對本尊語出無狀,罰你去思過崖上面壁三年!”席安懵了,他還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小州州了,居然要被罰面壁三年。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他下意識松開了手里的少年,往喻州身邊走去,小心翼翼的扯了扯喻州的道袍,夸贊道:“媳婦兒穿紅衣真好看!”喻州簡直沒眼看他這蠢樣兒,別開眼瞧著那邊唇紅齒白、只著了褻衣的貌美少年,冷聲問道:“更深夜重,爾等二人為何在此吵嚷不休?”席安見小州州不理他,癟了癟嘴沒答話,揪著喻州的衣擺放在指尖揉搓。他在這個世界的年紀才不過十四,身高比起喻州還矮一些,這么一瞧倒是有些委屈的樣子。倒是那邊的少年,一副被欺辱的樣子,咬破了唇瓣,恨聲道:“太上長老明察,弟子在屋內(nèi)睡得正熟,便被這廝拖了出來,硬要說弟子是什么罪大惡極之人……”喻州瞥了席安一眼,心道魔修講究隨心所欲,要論罪大惡極,任何一個有點兒薄名的魔修都逃不了,這智障居然用了這個詞,當真不是夸贊對方?席安在喻州的目光下慢慢漲紅了臉,不過以喻州對他的了解,他這表情倒不像是羞得,而是想到了什么少兒不宜的方向去。在心底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喻州直接釋放出禁錮代碼,將不遠處的少年——形成了靈魂進入智腦世界的K——封印起來。K本以為對方不過是放個束縛的法術,但感覺到自己與世界失去聯(lián)系之后,頓時一臉震驚的看著喻州。但隨即他眼中的驚愕轉變成了痛恨,厲聲道:“你們居然是他的人!”喻州心中微動,袖袍一揮便帶著兩人消失,回到了自己在蕭然峰的宮殿內(nèi)。“啪!”K的身體被代碼禁錮住,就著剛剛的姿勢、面朝下落在宮殿內(nèi)的玄石地面上,怕是鼻骨都被摔斷了。喻州旋身坐在殿內(nèi)的寶座上,席安立即狗腿的將他的下擺整理好,隨即坐到他身旁,伸手想要攬過他的肩膀,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高比小州州矮了一個頭,不由得愣了愣。這貨剛剛惹了自己生氣,這會兒還敢往座位上爬?喻州一甩袖子把他掀了下去,眼神在身旁的地上頓了頓,示意他只能站在自己身邊。席安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見狀委屈巴巴的湊過去,居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兩手還捏著耳垂,一副做錯事被罰跪的樣子。“咳?!庇髦莶铧c兒讓他給逗笑了,連忙正了正臉色,用術法將他扶了起來,眼神里帶著促狹:“沒事兒行這么大禮做什么?”瞧清楚喻州眼神里的意思,席安臉上騰地一紅,這回倒是真真切切的不好意思起來,復又厚著臉皮坐到喻州身邊,伸手虛攬著對方的腰。喻州抬眼斜睨他,他權當沒瞧見,臉皮比分別之前還要厚了許多。K面朝地板,也不知道他們倆在鬧些什么,只覺得自己的臉疼得要命,登時怒道:“要殺要剮給個痛快!這么磨磨唧唧的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果真跟那人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照理說K是這個世界的主角,而且形成神智的過程中并沒有接觸過其他人類,這會兒說的話怎么好像有個深仇大恨的舊識一般?似乎還將他們認成了對方的手下?喻州對他口中的“那人”很是好奇,抬手使了個法術,將他翻了個面兒托在空中,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是他的人?”K冷笑一聲,“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們?”“他知道任務者的事情?!?/br>席安緊緊盯著K,片刻后蹙了蹙眉,說道:“但是很奇怪,他好像是中途來到這個位面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