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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才跑出來的吧?” “怎么會!”被戳破了,顧景恒的耳朵根有點紅,連忙反駁,“那衣服我們拍戲都穿過好幾趟,我怕什么?” “你說的很有道理?!焙喴悦热滩蛔⌒α?,“好像劇組所有人都會統(tǒng)一服裝。” 沒錯,徐導專門為他們制定的紅毯戰(zhàn)服就是——兩套高中校服。為了更好地響應影片主題,他們的衣服都是又長又寬松藍領白條的運動服,絕不可能“不合身”的。 “我說,”顧景恒突然托著下巴,湊到她面前,近到幾乎都碰到額頭了,才停下來,“你變了。你以前如果遇到這些的話,是不會笑的。” 簡以萌沒躲開,淡定地對著他,杏眼睜得又大又可愛:“哦?!?/br> “好吧,是我看走眼了。我跟你玩‘不眨眼’游戲,就沒贏過一次?!鳖櫨昂阄嬷?,退回去,“聽你這么說,我也挺期待明天的。說不定,咱們還真的開啟了走紅毯的新潮流?!?/br> “對了,你知道嗎?”他突然有點興奮,“徐可兒也會來!她是我的女神!” 雖然同屬一家公司,但她跟這位一姐還真是沒什么交集,不對,如果一定要說有的話,大概就是玫姐了。 “是嗎?那實在是太好了。”簡以萌微笑著應了他。 然而,就如“明天”并不一定等同于“希望”,明天也并不一定美好。 等徐導帶領著校服二人團出來時,大家都醉了。徐導穿的是正常西裝,他不像李導有點中年發(fā)福,整個人偏瘦,帶著副細框眼鏡,有些80年代知青的文質彬彬的模樣,走在他們面前,就像老師帶著兩上學的孩子似的。 這樣的紅毯走秀一下子走出了畢業(yè)典禮的高度。 顧景恒瞪著徐導,猛地朝簡以萌使眼神,“拍戲的時候就被他耍著玩,竟然臨末了,還得被他坑一把!” 手臂突然有點刺痛,簡以萌愣了愣,嘆了口氣,轉過臉裝沒看到。 看徐導的樣子,就能知道他是個完美主義者,還是個細節(jié)主義者,對鏡頭的美感與情感表達要求甚嚴,否則也拍不出這樣文藝與小清新夾雜的暖傷青春片,只是這種龜毛當時真的把他們坑慘了。不同于簡以萌第一次拍戲,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十分聽話,顧景恒之前還接過幾部戲,性子又活脫,可被徐導磨慘了。 還好,集體紅毯走完后,就能換下校服,徐導接了幾個采訪后,便把他們放生了。 跟顧景恒約好后,簡以萌帶上第一天要穿的衣服躲進了試衣間。她剛到門口就看到一個明艷得像紅玫瑰的女人從里頭走出來。 包屁的紅裙,性感的裝束,唯我獨尊的氣息。徐可兒。 她側過頭看了她一眼,看著簡以萌一身寬松得能套只熊的校服,勾起了嘴角,“挺別致的嘛。” “謝……”簡以萌得體地微笑著,后退一步,想讓出道來,讓她先過。 卻沒想到徐可兒向她逼近了一步,手向旁邊的助理攤開,對方立刻遞給她一只油性筆,“沒想到粉絲這么熱情啊。要簽名,對吧?” 她不由分說地直接在簡以萌的校服上大大地畫開,完了后,還用涂了艷紅色指甲油的手指拍拍她的臉,才帶著助理揚長而去。 徐可兒…… 簡以萌低頭看著自己被毀了的校服,她真懷疑劇務會不會因為這個簽名放過她。不過,既然徐一姐這么樂于秀自己的筆記,干脆徹底點好了,反正最后的道具用品都會被劇組拍賣掉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顧景恒的眼光不怎樣啊。 目送著徐可兒離開后,把脫下的衣服放到一邊,簡以萌一擼起袖子,就看到右手紋身上的鎖鏈再次如同烈火灼燒般地發(fā)紅發(fā)白,甚至扯得皮rou發(fā)痛。 她把手臂舉高,挪到了燈光下。 第一道鎖鏈月前斷了,第二道和第四道完好,這次起變化的竟然是第三道鎖鏈。 還未來得及細想,口袋里的手機如打了雞血般狂震。 第四通電話……看到來電提醒,她劃開了接聽鍵。 “萌萌!”那頭激動地吼著,聲音大得讓簡以萌嫌棄地把手機拉離了耳邊。 “我家的落地玻璃窗碎了?。?!” 簡以萌抽了抽嘴角:“……哦?!?/br> “你怎么可以這么淡定?!要不是少爺我躲得快,早被割得全身血!”唐少炎非常激動。 “……”她干脆不說話了。 這確實不能怪簡以萌,因為這已經是這幾天以來唐大少爺給她播的第20通電話了。他們手上的第四段鎖鏈3天前開始有發(fā)紅發(fā)白的跡象。從那天開始,少爺家突然有了蟑螂、發(fā)現(xiàn)了老鼠、廚師病了得天天吃魚,還有去公司上班有人往他懷里倒……凡是他覺得有“異?!钡氖?,不分早晚,勿論奇葩,她全都在下一秒接到電話。 她真的對唐大少爺的日常點滴一點興趣都沒有〒▽〒……便秘了就去看醫(yī)生,告訴她干嘛?! “萌萌!” “嗯?”突然又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要來找你!”唐大少爺又做出了人生中的一大重要決定,并以此為榮,“我都這么危險了,你一個連雞都殺不死的人肯定更危險。所以……” 他深吸了一口氣:“我要來保護你!” 簡以萌:…… 作者有話要說: 隔著屏幕都能聽到女主慘叫…… 第二卷又叫、哈哈哈哈哈 ☆、許大記者 這是一間中西文化巧妙融合在一處的咖啡廳, 處處彰顯著它不菲的格調,優(yōu)雅的小提琴聲,紅木和翠竹藤條結合的桌椅,民族風掛飾和栩栩如生的手工刺繡,細節(jié)處都接近完美。 此時,35號桌。 暖黃色的滿天星墜飾下, 一年齡三十多歲、文質彬彬的男人獨坐在藤椅上。他帶著細框眼鏡, 西裝領帶, 帶著點學究氣息, 五官如溫婉的水墨山河畫清致儒雅中帶著點點隔離,右手指挽著咖啡杯耳,左手半擱在桌上, 眼神時不時瞄向臂上銀色的腕表。 實際上,這已經是陶宇棠2小時內第4次看表了。由于職業(yè)原因, 他一直都很看重時間觀念。若放在平常, 他可能早就走了。然而, 今天的情況確實有點特殊。 “許小渝。”他在心里默念了一聲。 再添了一杯咖啡后, 他翻出了網站匹配成功后發(fā)來的資料。照片上的女人實名認證的照片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證件照,斜劉海,頭發(fā)均別在了耳后, 扎成了一條長馬尾,五官清秀嬌柔,眼睛比較細長,對著鏡頭時眼角會無意識地彎起來。 若不是身份證上標明了年齡, 實在是無法相信這個看起來像初中生般柔弱的女人,今年已經26歲,到了被“逼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