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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能回頭看一眼師兄,也就不會出這些事了。想到師兄受過那么多傷,楚君逸便又想起方才那只河蟹,連忙尋了一處平坦地方,將沈十六安置其上,脫下沈十六鞋襪。只見沈十六兩個腳趾腫了起來,指甲上還浮現(xiàn)出兩個“口”字,楚君逸輕輕觸碰,沈十六短促地悶哼一聲,顯然是極快地忍住了。“師兄可知道剛才那河蟹是什么妖物?”楚君逸皺眉道,“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傷勢,竟不知河蟹成起精來,也有這般威力?!?/br>沈十六淡淡道:“不過是腫了起來,有什么要緊?”他見楚君逸面上露出不贊同的神色,冷笑一聲,道,“那河蟹成了精,捉住他拷問一番,不就完了?可偏你還將他放了,現(xiàn)在再來問我,我去問誰?”楚君逸羞愧道:“是我沒想周到,我這就去將他捉來。”“已經(jīng)進(jìn)來了,還是先摘了神轉(zhuǎn)草再說?!鄙蚴凶∷?,向那花海示意了一下,“此地除了這片花海,也沒有什么花花草草了,想必就是它們了。”楚君逸點(diǎn)點(diǎn)頭,走向紫色花海,小心摘了一朵,卻也沒見什么守護(hù)神獸,等了片刻,心中暗自稱奇,拿著手上的神轉(zhuǎn)草走了回來。“沒想到這神轉(zhuǎn)草竟然是花,且這等神物,也沒妖獸鎮(zhèn)守。”楚君逸道。沈十六嘲道:“要什么妖獸鎮(zhèn)守……世上會有幾人,要這神轉(zhuǎn)草來用?”楚君逸自知失言,心中暗悔,只得不再說話,將神轉(zhuǎn)草碾碎了,讓沈十六服下。沈十六吞下后,只覺其入口即化,清涼無比,心中卻有些緊張。他抬眼一看,楚君逸面色凜然,卻仿佛比他更為緊張,反倒心頭一松,沒什么感覺了。過了片刻,沈十六面色一變,楚君逸忙道:“如何?”沈十六面上飛快閃過一抹薄紅,道:“還能如何,走吧……嗯……”他原是要站起身來,卻忽然軟軟倒下,尾音驀地一轉(zhuǎn),瞬間勾起了無限纏綿之意。楚君逸心中一跳,忙將沈十六翻轉(zhuǎn)過來,卻見他面色潮紅,眼神迷茫,再要叫他,也并無反應(yīng)。楚君逸心中焦急,只道那神轉(zhuǎn)草怕是有害,伸出手便要將沈十六抱入懷中,卻不防沈十六忽地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貼去。☆、第五章楚君逸只覺入手柔滑,心中一蕩,但隨即反應(yīng)過來,迭聲驚道:“師兄!師兄!”沈十六雙目緊閉,卻是聽不到他說話一般,只是一味抓著他的手,漸漸身體貼了上來。楚君逸只覺懷中軀體guntang綿軟,便解開了沈十六的衣扣,讓他能涼快些。然而沈十六卻仿佛尋到了出口一般,伸出手一把扯開了衣襟。楚君逸低目看去,便見一片雪白肌膚,登時血往頭上涌,急忙仰起頭來,半晌后定定神,仍是忍不住低下頭來,見沈十六神情難耐地扯著自己衣衫,眼神一暗,伸出手去。顯然沈十六是中了毒,神志不清。楚君逸并不知道男子與男子如何行事,但一番探索后,倒也無師自通,漸漸得了趣,饒是沈十六中毒已深,最后關(guān)頭還是承受不住,低聲求饒了幾句。楚君逸因沈十六從未有過的柔弱姿態(tài)紅了眼,情不自禁之下,又弄了許久。待終于停下時,沈十六已不省人事了。楚君逸自成年后便頗受女修歡迎,紅顏知己也不算少,但今日卻是第一次與人如此親密。他看到沈十六蹙著眉頭軟在自己懷中,想起先前溫存的光景,心下越發(fā)柔軟,連喚了幾聲“師兄”,聲音中的情意幾乎要滴出水來。他現(xiàn)下正是少年人愿意山盟海誓的時候,此番與沈十六溫存之后,便下定決心負(fù)起責(zé)來,愛他敬他,思及往日那些紅顏,竟覺比不上眼前人萬分之一。這自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又因?yàn)樗昙o(jì)尚輕,還未曾沾染上一些惡習(xí),才會如此。楚君逸將外衣脫下,平鋪在地上,輕輕將沈十六安置其上。其間沈十六腕上足間鐵鏈啷當(dāng)作響。楚君逸看向那冰冷鐵鏈,遲疑一會,伸出手去,輕輕將鐵鏈碎成了粉末。如今他與沈師兄兩情相悅,師兄自然不會再做那些傻事了。楚君逸這般想著,握起沈十六腳踝,觀察沈十六腳尖傷口,驚訝地發(fā)現(xiàn)紅腫稍退。他思忖片刻,心道方才沈師兄只吃了那神轉(zhuǎn)草,想來正是神轉(zhuǎn)草克住了河蟹之毒。楚君逸便站起來,去摘了幾束神轉(zhuǎn)草回來,正要扶起沈十六讓他服下,卻發(fā)現(xiàn)沈十六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定定地望著他。“你醒了?!背菪南職g喜,忙坐于沈十六旁邊,將他扶起,剛要將沈十六納入懷中,手便被沈十六拍了一下。楚君逸低頭看沈十六,見他耳根微微泛紅,心下了然,只道師兄害羞,不禁露出一絲微微笑意,再看到沈十六一只手不經(jīng)意地扶了一下腰,又是一陣得意。沈十六卻不知道楚君逸短短時間內(nèi)千回百轉(zhuǎn)的種種心思,他睜開眼察覺到自己處境后,幾乎又要一閉眼昏過去。身后那處自不必說,異物感揮之不去,令人難堪至極。而身上各處十分酸痛,尤其是腰,他被扶起來時,險些忍不住叫出來。身體的種種異樣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沈十六,剛才他與楚君逸之間發(fā)生了什么。沈十六回憶起那火熱場景,便渾身僵硬,幾乎想要一掌將那人拍死。事實(shí)上他的確拍了,只是他如今*凡胎,經(jīng)脈被廢,興許連筆都拿不穩(wěn),又談什么一掌拍死那人呢。因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憤怒的舉動被楚君逸理解成了羞惱之舉。若是沈十六能知道楚君逸腦中所想,想必又要嘔出一口血來。沈十六無力反抗,心中大恨,已然生出無窮斗志,拖著這具廢物身體不死,他定要讓楚君逸付出代價。此等大辱,不報怎敢言死?但沈十六自幼在江湖中滾打,后來有幸修行,也全是靠自己拼命掙來的那些機(jī)會,這些經(jīng)驗(yàn)讓沈十六比別人更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因此他不再掙扎,只冷眼看那人如何行事,心中暗作計量。楚君逸見他許久不說話,又見他眉尖始終微蹙,眼神飄忽,心中微疼,伸出手按上他腰間,輕柔按摩,道:“師兄可是難受得緊?那里……如何了?”沈十六佯作鎮(zhèn)定的面色一變,雙眼幾乎忍不住噴出火來。但他既已明白對方羞辱他的目的,自然只能強(qiáng)行忍下胸中滔滔怒火,打落牙齒和血吞。“不要緊?!鄙蚴溆驳馈?/br>楚君逸見他別扭神情,心中越發(fā)軟了,一邊按揉沈十六的腰,一邊低下頭似有若無地親吻了一下沈十六側(cè)頰發(fā)絲,道:“何必跟我慪氣?第一次有些急了,師兄勿怪,嗯?”沈十六猛地偏過頭去,余光看到楚君逸愕然神情,心下一凜,深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道:“我不礙事?,F(xiàn)下我已經(jīng)服了神轉(zhuǎn)草,我們回去罷?!?/br>楚君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