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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道:“大寶,這名字喊起來有些粗俗了,不合小兄弟氣質(zhì),在下就喊小兄弟寶寶吧。” 寶寶!褚明錦想吐,美男不會是想當(dāng)?shù)氙偭税??喊寶寶的,除了爺娘,外人哪有喊寶寶的?/br> “不好嗎?”馮丞斐輕輕的笑出聲來,“我覺得很不錯,比喊大寶好聽多了,就這么定了,寶寶?!?/br> 寶寶兩字,被他潤如珠玉的紅唇輕輕說出,尾音又拉得長長的,緾緾綿綿如帶勾的小爪子在褚明錦心肝上撓過,弄得她身體微微發(fā)癢,反對的話說不出來了。 “寶寶,你也別喊我李兄了,叫格非吧?!?/br> 馮侍郎,名丞斐,字格非,燕京城里無人不知,馮丞斐微笑著看著褚明錦,他要看看他的夫人,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格非,這名字不錯?!瘪颐麇\笑了笑道,拿起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說了這半天話,肚子餓了。 馮丞斐目瞪口呆,他的夫人在聽了他的名字后,竟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第九回 “點心做得不錯,吃呀,格非。”褚明錦笑道。 “嗯,是不錯?!瘪T丞斐捏起一塊糕點,“來,你試試這個,更好吃?!瘪颐麇\一手茶,一手還有一塊沒吃完的,朝桌面呶了呶嘴,示意馮丞斐放到盤上,她待會兒再吃。 馮丞斐卻沒有放下,半屈身站了起來把點心遞到褚明錦唇邊:“嘗嘗?!?/br> 褚明錦身體一僵,抬眼看馮丞斐,,馮丞斐眸若點漆黑白分明勾魂攝魄,眼睫濃黑挺翹,嘴唇紅潤嬌艷,白皙光潔的下巴下面,陰影下隱約可見漂亮的鎖骨——簡直是讓人流鼻血的沖擊性美貌。褚明錦咽了口口水,不自覺地張開嘴,將唇邊的糕點咬住。 糕點為什么是硬的?褚明錦又咬了一口,馮丞斐白玉一般的臉泛起可疑的粉紅,糕點化了,她咬著的,原來是馮丞斐的手指。 看著對面那抹粉紅,想起那日紅艷艷的一張臉,這美男不會是斷袖吧?褚明錦惡作劇之心又起,嘴唇合上,舌頭伸出,輕輕地舔上那根手指。 馮丞斐臉更紅了,紅得滴血,不只臉紅了,某個部位還起了變化。 幾案遮掩著,褚明錦沒有看到,她舔了一下,很快放開,若無其事地笑道:“這糕點果然好吃。” “多吃點。”馮丞斐掩飾著端起茶杯,那手微顫,茶水灑出不少,不偏不倚正落在那鼓囊囊的一包上。 “格非,你認(rèn)識馮侍郎嗎?” “什么?”馮丞斐張大口看褚明錦。 “你認(rèn)識馮侍郎嗎?” 還要裝到什么時候?罷,陪你演戲下去,馮丞斐輕笑一聲,道:“認(rèn)識的。” “馮侍郎是個什么樣的人?” 馮丞斐呆滯,褚明錦想讓自己夸自己,還是自己罵自己? 褚明錦眼睛亮閃閃的,無比期待地看著馮丞斐。 “聽說,馮侍郎得以年紀(jì)輕輕當(dāng)上戶部侍郎,靠的是長得和當(dāng)今皇上的寵妃柳妃一模一樣?!瘪T丞斐斟酌了片刻道。 “長得一模一樣怎么能上位?“褚明錦奇怪地問道:“柳妃娘娘能放心嗎?” 不揣綴著皇帝整死馮丞斐嗎? “柳妃娘娘已經(jīng)去世十九年,馮侍郎正好是十九歲?!?/br> 哦,原來如此,褚明錦腦子一轉(zhuǎn),壓低聲音問道:“格非,此處只有咱倆,實話說也無妨,你告訴我,馮侍郎娶了褚家大小姐,第二天就把新娘送回家,是不是因為他是……是皇上的,嗯,這個那個?” 馮丞斐驀地變色,自己是皇子的秘密,只有皇帝和養(yǎng)大自己的列叔知道,身世做得完美無缺,連皇后家族鄭家都查不出什么,褚明錦怎么能猜到的? “馮丞斐真的是皇上的男寵?”褚明錦見馮丞斐變了顏色,大喜過望,抓住馮丞斐的手猛搖。 她不知自己是皇子。馮丞斐松了口氣,轉(zhuǎn)念想到褚明錦把自己想成斷袖男寵,又好氣又好笑,敲了褚明錦額頭一記,罵道:“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 “難道不是嗎?”褚明錦大失所望,馮丞斐不是斷袖不是皇帝的男寵,難道褚明錦真的有jian夫?目前聽說到的,褚明錦只與鳳雙溪一人有過接觸,難道jian夫真的是鳳雙溪? 若真是如此,只怕馮丞斐還真算不上薄情人,自己如果主動上馮家要休書,正好給彼此一個臺階下。 擇日不如撞日,趁著今日是休沐日,不若現(xiàn)在就上侍郎府要休書。 “格非,小弟先告告辭了?!?/br> “這么急著走?”馮丞斐有些失望,夫人還是那個夫人,可是行事與以前認(rèn)識的大不一樣,跟她在一起,似乎很愉快。 “我要去馮府要休……”書字差點沖口而去,褚明錦及時剎住,改口道:“小弟想去會會馮侍郎。” 她改口了,馮丞斐卻聽出來了,心頭一沉,此時怎么可能給她休書?還有,她似乎是真的不認(rèn)識自己。頭緒沒有理清,挽留的話卻沖口而出。 “別去了,你去也白去,馮侍郎今日不在府中,他上戶部辦公了?!?/br> “今日不是休沐日嗎?”褚明錦停下腳步。 沖口而出找錯借口了,馮侍郎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道:“戶部這些日子有懸而未決的公務(wù),他休沐日也不得休息了?!?/br> 褚明錦哦了一聲,好奇地問道:“什么難題?馮侍郎連休沐日都不得休息?” 戶部哪有什么難題?馮丞斐拼命要圓謊,將戶部所有的事情過了一遍,倒真給他想出一件來。 “皇上要清理戶部的欠款,馮侍郎苦思不得其法?!?/br> “戶部也有收不上來的欠款?”褚明錦大奇,重新坐了下去。 “馮侍郎當(dāng)上侍郎才兩年,在他當(dāng)上侍郎之前,朝中有很多大員跟戶部借銀子打白條,現(xiàn)在這些白條上的欠銀都收不回來?!?/br> 這樣的事,康熙朝時發(fā)生過,雍正拿著白條追討欠款得罪了很多朝廷大員。 “ “這種事讓一個侍郎追討,哪有那么容易?!瘪颐麇\有些同情馮丞斐。 打白條欠銀子的事是存在,不過皇帝沒有要他收回欠條上的銀子,這種得罪人的事,皇帝不會讓他做的。馮丞斐當(dāng)然不會說,點頭附和道:“正是,馮侍郎為著這事,聽說焦頭爛額。” “這種事,也不是完全不能解決,端看這些人有多重視自己的官聲,朝廷大概怕人人如此,這事也不敢公開吧?” “是,不敢公開,不過私下里,很多人都知道,欠的人太多了,罪不責(zé)眾,公開了也沒用?!?/br> “如果這樣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