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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游戲一般,離開又擦上,一次又一次,后來,輕淺的碰擦漸漸不能滿足他的求知欲,也不知哪來的意識,他的大手整個地罩住褚明錦的渾圓,褚明錦哀吟了一聲,身體軟了,也不知是誰主動,兩個人往大床倒去…… 寶寶軟軟的身體就在自己的懷中,馮丞斐陶醉在這個溫柔的夢幻一般的事實中,雙手像開發(fā)寶藏般到處游戈揉摸……白玉般的脖頸,讓他驚奇的兩團(tuán)雪白柔嫩的rou團(tuán)…… 隨著他的動作,褚明錦的身體更熱更軟,宛若無骨般軟倒在馮丞斐懷里,馮丞斐的呼吸變的沉重起來,身下的欲-望隔著薄薄衣裳頂?shù)今颐麇\身上。 感受到不同尋常的一物,褚明錦很是驚訝,身體變得有些僵硬,卻沒有掙扎,羞澀地緊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不停地輕顫著。 半敞的上裳從肩膀滑落,露出里面微挺的雙峰,粉嫩的兩團(tuán)rou不盈一握,小小巧巧,頂端兩顆粉紅的櫻桃堅硬地凸起,像雪白的梨花間粉紅色的花蕊。 馮丞斐無法抵御這種誘惑和吸引,恰如一個無知小兒在擺弄剛得到的玩具,顫抖著不停地揉弄,把兩團(tuán)軟rou往中間擠壓,往上托,按成一個鼓鼓的包子,抑或把兩拉櫻紅捏揍到一起。 馮丞斐每一下揉擠都引得褚明錦一陣抽搐,奇妙新鮮的愉悅感覺漲滿身體,褚明錦低吟著,聲音哽咽,像滿足陶醉,又像是傷心哭泣。 “寶寶……寶寶……”馮丞斐緊緊地含住褚明錦的嘴唇,低啞的叫喚從緊貼在一起的四張唇中不斷逸出。 漫長的親吻因呼吸的困難停止了,馮丞斐胸膛起伏,急促地喘息著,高漲的渴望寫滿那張秀美的臉,純黑的眸子癡癡地看著褚明錦,帶著怯弱與渴求,新奇和滿足。他很想進(jìn)一步,卻又糊涂著,怎么去進(jìn)入下一步。 褚明錦喘息許久,迷蒙的腦子逐漸清醒,面上的紅潮緩緩消褪。 深深地吸氣,褚明錦冷冷道:“格非公子,請別這樣。” “寶寶?”馮丞斐臉?biāo)⒌匕琢?,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褚明錦,寶寶的嘴唇鮮艷濕潤,紅暈盡染的臉還帶著纏綿余韻,她剛才很溫順很熱情,為何轉(zhuǎn)眼間就露出這樣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決絕? 褚明錦看著眼前人茫然不解的黑眸,心中暗暗苦笑,他怎么能這樣,一時間世故老到,一時間又如此純真無瑕。 把馮丞斐推開,褚明錦坐了起來,看清自己的形容時,褚明錦心酸得想哭。上裳扒到一邊,抹胸扯下扔在床上,胸前密密麻麻的紅痕。 這算怎么一回事?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只差那最后一步了,若不是格非還傻傻的,許就…… “寶寶,你別生氣好不好?”馮丞斐無措地問道,拉住褚明錦整理衣裳的手,不讓她往上拉衣服,又怕她發(fā)火,慌慌張張地拽著衣領(lǐng)往里面攏,攏了一半,又被那兩團(tuán)布滿紅痕的軟rou吸引,一只手抖索著摸了上去,純黑的眸子渴切地望向褚明錦。 被一雙水靈黑亮的小鹿般純潔的大眼睛這般看著,褚明錦腦子又成了漿糊,迷迷糊糊間不自覺地又閉上眼睛。 馮丞斐湊了上去,褚明錦卻又驟然間睜開眼,清澈的雙眸凝滿陰郁的烏云。 “格非,你不介意我被人強(qiáng)了?” “你不是說那人沒得逞嗎?”馮丞斐不解地看褚明錦。 原來他糾結(jié)了幾天,選擇相信自己。褚明錦苦笑了一下,縱使那日沒有被強(qiáng),這具身體嫁過人,還是清白之身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兩人若是繼續(xù)往來,只怕以后要分開時會更痛苦。 慢慢地穿好衣裳攏好頭發(fā),褚明錦淡淡道:“格非,我已嫁人了,是有夫之婦。” 我知道,你的夫郎就是我。馮丞斐怔忡,再抬頭時,褚明錦已不見蹤影。 李懷瑾看著馮丞斐牽著褚明錦走進(jìn)院子,心頭忽而有些莫名苦澀,看這光景,自己以后要找個人一起吟詩作賦出游玩耍都難了。 “王爺,接下來上哪?”馬車夫問道。 上哪?平時都是拉著馮丞斐一道,沒了作伴之人,一個人著實無趣,李懷瑾沉默著,馬車夫沒有再問,靜靜地等著命令。 褚明錦一個時辰后快步走出來時,李懷瑾的馬車還在門外停著。 “王爺,你還沒走?”褚明錦頗感意外。 “我在等你出來?!崩顟谚S口謅道。 褚明錦哦了一聲,道:“如此,有勞王爺了,麻煩王爺送我到侍郎府。” 馬車往侍郎府而去,李懷瑾有些不自然地把頭扭向一邊,剛才一眼看去,竟是抑制不住心跳微亂。 所謂天生尤物,是不是就是這般,任是無情也動人。李懷瑾在心中暗道,難怪馮丞斐眼高于底,從未對哪個女子動心,卻一頭栽了進(jìn)去。 沉默中,馮府到了。 “你若不是不愿意到侍郎府,我可以送你回家。”李懷瑾回神,雖不知馮丞斐千辛萬苦才接了人出來,為何那么快放人,卻知褚明錦是不想到馮府住的。 “不愿意也得跑這一趟。”褚明錦嘆了口氣,道:“總得找萬人迷要了休書,方算了結(jié)吧?” 格非會給你休書才怪,李懷瑾在心中暗暗嗤笑。 “對了,王爺,勞你到我家把我兩個丫鬟接來,可好?”褚明錦住到侍郎府,除了要摸薄情郎的底,還有別的打算,這打算,少不得要翠竹兩個幫她完成。 “好?!崩顟谚斓貞?yīng)下。馬車去褚府之前,他先跑了一趟竹林小舍,把褚明錦去了侍郎府的消息,通報給馮丞斐。 “格非,你夫人真的想找你要休書?!崩顟谚H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拍拍馮丞斐肩膀,送了一個節(jié)哀順變的眼神。 馮丞斐變了臉,失控地不停搓手:“君玉,你說怎么辦?我要跟寶寶坦白嗎?” “聽聞馮侍郎機(jī)變果斷,能言善辯,看來傳言并不盡實?!崩顟谚{(diào)侃道。 “君玉,你別嘲笑我了,他日你遇到心儀之人,也會不知如何是好的。對了,你不是喜歡方彤君嗎?怎么會不理解我的心情?” 心儀之人?方彤君!李懷瑾瞬間黯然。紅日當(dāng)空照著,鸀竹邊卻仍感清幽無比,茂盛的竹葉繁復(fù)的簇在一起,透過枝葉縫隙灑下的光點斑駁跳躍,閃閃爍爍打在馮丞斐的臉上,映著他幽靜深沉的漆黑眼眸,讓人不知不覺失了魂。 李懷瑾走后不久,馮府管家馮翌也派人來報知馮丞斐侍郎夫人回府一事。 “把夫人安排住在上房正院中,什么事都順著夫人。”馮丞斐交待了以夫人為天的指令。 坦白了,寶寶會不會賞自己一巴掌,然后大喝一聲休書舀來? 馮丞斐轉(zhuǎn)了一刻鐘后,換了一身齊整的衣袍,直奔皇宮而去。他要先去解決掉皇帝那邊對褚明錦的威脅。 寬敞的大殿內(nèi)一個服侍的太監(jiān)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