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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也是,李懷瑾不再否認,道:“那婆子傷得很重,我讓請大夫救治了,得好些再給你送去?!?/br> 不該問該問的,相信李懷瑾都問過了,馮丞斐不再堅持,轉(zhuǎn)而問道:“你這些日子,怎么總跑那酒樓去?” “方相對你夫人的烹調(diào)手藝情有獨鐘,我想去向你夫人學習一二?!崩顟谚p描淡寫說著,馮丞斐心中微感異樣,一時又說不出哪里不對來,馬車緩緩行著,很快到侍郎府了,馮丞斐想起昨日酒樓中意外的綺麗銷-魂,問道:“昨日是怎么回事?” 說起昨日之事,李懷瑾又躁又惱,褚明錦給他下藥,他差點就把自個兒弄成小倌兒一事,著實不便啟口,鼻中哼了幾哼,沒有說出來。 他不想說出來,便表示就此揭過,馮丞斐不再追問,竹枝巷子那處宅子李懷瑾是知道的,看看馬車要往侍郎府而去,遂揭了車簾子吩咐車夫去竹枝巷子。 “你夫人還不知你的真實身份?” “嗯。”馮丞斐蹙眉點頭,道:“今天下午回去后我要向她坦白,是剁是剮,伸脖子縮脖子都是一刀?!?/br> 李懷瑾搖頭不已,反問馮丞斐:“她若不砍不剁,只問你要休書,你待如何?” 寶寶也是喜歡我的,惱歸惱,不會找我要休書吧?馮丞斐心下忐忑,沉默無言。 “她若是問你索要休書,你給她亦無不可,再重求娶一次,珍之重之成親,不是更好?”李懷瑾打趣道。 上一次成親非常草率,再成親一次,甜甜蜜蜜過洞房花燭夜是不錯,只是,馮丞斐悵然地嘆了口氣,洞房花燭夜只能在想像中過了,休書是萬不能寫的,他固然不想再與方彤君曖昧著,不可能娶方彤君了,可皇帝那里,到底是什么心思,還捉摸不透,可別下了休書,皇帝又不讓他娶褚明錦了。 竹林小舍到了,馮丞斐心中渴望與褚明錦單獨相處,也不請李懷瑾入內(nèi)作客了,微一拱手作別,急急跳下馬車。 步入內(nèi)室看到床上的褚明錦時,馮丞斐唇角翹起,不自覺地笑出聲來。 褚明錦整個身體裹著被子,裹成一個大蠶蛹了。 “這個天氣你包成這樣,不熱嗎?”馮丞斐脫靴上了床,摟起褚明錦,輕輕地把絲被拉開。 “怎么這么久才回來?”褚明錦在迷夢里嘟著嘴問,那聲音低細溫柔,帶著一絲嬌弱,隱著醉人的媚意慵懶。 馮丞斐聽得熱血奔涌,手上難以自控,拉被子的動作變得粗暴,褚明錦不適,嚶嚀了一聲,馮丞斐的嘴唇唇壓了下來,兇狠如同饑餓的猛獸,吻得沒有技巧卻更加撩人,褚明錦被吻得喘不過氣來,發(fā)出細微的嗚嗚聲抗議,馮丞斐被軟綿綿的撒嬌一樣的聲音勾得更加心癢,動作越發(fā)激狂。 感受著那豹子一般強硬悍猛的勾撩吮吸,神馳魂蕩之間,酥麻像洶涌的浪潮在體內(nèi)涌動,渴切淹沒了理智,褚明錦暈眩著伸手抱住馮丞斐,此刻,她需要熊熊烈火將自己焚燒。 “寶寶,我如果有事瞞著你,是迫不得以的,你能原諒我嗎?”馮丞斐放開褚明錦的嘴巴,輕捻著她已經(jīng)發(fā)硬的櫻紅,嗓音有些微發(fā)顫,帶著一絲沒能掩飾住的情怯。 小傻瓜要坦白了!他倒會挑時機,這種時候說出來,讓人很難再生他的氣。褚明錦抬起頭親吻馮丞斐的下巴,一手在他背上調(diào)皮劃著圈兒,低低地唔了一聲,道:“得看瞞著我的是什么事,若是外面有女人,我是不會原諒你的?!?/br> “沒別的女人?!瘪T丞斐舉手發(fā)誓,褚明錦暗暗偷笑,吻著馮丞斐下巴的唇舌不再溫柔,仰起頭,火辣迫切地含住馮丞斐的喉結(jié),反復吸吮,舔轉(zhuǎn)啃咬。 “寶寶……”馮丞斐嘶叫了一聲,猛地推開褚明錦,學著她的樣子,啃住她的脖頸,又一路往下,拉開她的衣領含住櫻紅咂弄起來。 清新干凈的氣味,還有濃烈深重的欲-望氣息在鼻尖交織侵擾,ru尖傳來微微的刺痛,刺痛中那絲酥-癢更加分明,褚明錦發(fā)出了細細的斷斷續(xù)續(xù)的低吟,緊抓著馮丞斐的頭發(fā),腦子里空茫一片什么也想不起來。 對櫻紅長時間的舔吸結(jié)束以后,馮丞斐褪了褚明錦的褲子,指尖在花芯門外撩了撩,粗魯?shù)匕磯褐?/br> 褚明錦的呼吸guntang短促起來,馮丞斐的手指忽然刺了進去,褚明錦尖叫了一聲,分不清是痛極還是樂極,猛一下弓起身體,卻又一下子軟了身體,無力地跌回床上。 熱液滾滾而下,馮丞斐略呆了一呆,啞聲問道:“寶寶,這么著你很舒服是不是?” 褚明錦連啟唇說話的氣力都沒有,擺手搖頭也不能了,軟癱著,胸膛起伏,無力地喘息著。 應該是舒服,馮丞斐的揉按沖刺更加有力快速,后來又福至心靈,大腦袋趴到褚明錦雙腿間,guntang的雙唇落在褚明錦最敏感柔嫩的地方,纏綿熱烈…… “別……”一個別字喊出之后,褚明錦再說不出話,快意從敏感之處漫出,在小腹處積聚燃燒,然后,火苗像一條火蛇在血管里竄動,那快意前所未有,褚明錦在這瞬間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她抓著馮丞斐的頭發(fā),醉眼迷離,低啞地問道:“好臟,格非,你不嫌棄嗎?” “怎么會?愛都來不及呢!”馮丞斐爬了起來,整個趴到褚明錦身上,硬-硬的一根東西抵住褚明錦花芯。 “你硬了?”褚明錦低笑,伸了手從兩人相貼的縫隙中進去,一把握住那一根不安份的物-事。 “早就硬了,剛進了房門看到你就硬了。”馮丞斐臉色暗紅,頂了頂胯,啞著嗓子問道:“寶寶,讓它進去好不好?” 褚明錦來回摸了摸,吸了吸鼻子假哭:“給它進去,我會不會被浸豬籠?” “什么浸豬籠?”馮丞斐開始一怔,忽然醒悟,深吸了口氣,以壯士斷腕的氣概大聲道:“寶寶,你別生我的氣,我和你實說,我就是馮丞斐,你的夫君。” “我不信?!瘪颐麇\搖頭,卻忍不住猝然而生的笑意,唇角高高翹起,惺忪迷蒙的雙眼因笑意滿眼而變得晶亮晶亮。 “寶寶,我真的是你的夫君?!?/br> 褚明錦強抑住笑意,泣道:“格非,你不能為了和我好,就冒萬人迷的名?!?/br> “我沒冒名,我真的是馮丞斐?!瘪T丞斐急得一頭汗了。 褚明錦眨眨眼睛,道:“讓我怎么相信你?要不,你去請侍郎府的管家來做證?” 這個時候去請人來作證?馮丞斐頂了頂棍子,苦著臉道:“寶寶,它這個樣子,我怎么出去?” 褚明錦輕輕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