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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褚明錦往床上拖扯,力氣大得驚人,褚明錦腦子里一陣混亂,茫然間已被馮丞斐扯上床,馮丞斐拖著傷腿掙扎著一個翻身,整個人壓到褚明錦身上,一手將她死死抱住,一手推下自己的褲子,忽一下棒子沖了進去,“寶寶,我真的不介意,你看,它很喜歡你的,它硬-硬的,不軟?!?nbsp;嵌入體-內(nèi)的物-事兇悍硬挺,感覺鮮明強烈,物-兒雖是沒嫌棄沒軟,可馮丞斐雙眼迷亂,神情近乎顛狂,他的傷腿這時候還來事兒,傷勢不能愈合,真成殘疾了怎么辦?褚明錦淚水流得更快了,抱住馮丞斐嘶聲哭叫道:“格非,你別這樣,讓它出來,下來。”“不,我不下來?!瘪T丞斐的呼吸更加狂亂急促,身體越發(fā)將褚明錦壓制得緊密,右手勾住她的脖子勒緊,右手半撐著代替?zhèn)麣埖挠彝?,腰部向上頂送,疾速地撞擊起來。整個世界失了聲,紅紅火火的太陽已經(jīng)隱進云層,房間越來越暗,空氣越來越冷,腦子里感到奇寒徹骨,可身體卻是火熱的。“格非,你別這樣,下來,我到上面?!泵土业淖矒舭疡颐麇\弄得魂飛魄散,眼瞅著馮丞斐額頭滲滿汗珠,褚明錦快要發(fā)瘋了。“格非,腿很痛嗎?停一停好嗎?”“不痛?!瘪T丞斐悶聲道,見褚明錦滿頭滿臉的淚,停下沖撞,在她臉上輕舔,啞聲哀求:“寶寶,咱們一起把那事忘了,好嗎?”他這話,聽著像是對褚明錦說,可卻是在逼自己不能去想不要去想,褚明錦如何不知,一剎那間肝腸寸斷,心中恨不得把鳳雙溪挫骨揚灰,伸了手輕撫馮丞斐臉頰,抑制不住的哽咽聲如孤雁哀鳴,帶著肝臟破碎眼流血淚的哀怨絕望。趴在褚明錦溫熱的身體上,馮丞斐勉力想維持一線清醒,腦子里卻不停地想像著鳳雙溪的男性東西跟他此時一樣,在他的寶貝那里進進出出,馮丞斐在這一瞬,很想帶著褚明錦一起走向死亡。他說不清自己這時的思想,他無法忍受,褚明錦曾被別的男人碰過,可他舍不得褚明錦,馮丞斐喃喃失聲:“寶寶,抱緊我,我快喘不上氣了?!瘪颐麇\默默無言地伸臂將他攬緊,兩人都沒脫上裳,順滑的衣裳此時卻感到紋理硌人,身體是火熱guntang的,兩顆心卻冰涼冰涼。和離兩字在褚明錦腦中一閃再閃,卻說不出來,馮丞斐把臉埋在她肩窩上,喃喃道:“寶寶,這樣子好舒服,以后我晚上就這樣睡,天天賴在你身上,這般貼著,可好?”“好?!瘪颐麇\澀澀地點頭,他們還有以后嗎?“不準你煩膩我。”馮丞斐耍脾氣般道:“就是咱們成老爺爺老奶奶了,咱們的孩子有兒女了,我也要還這樣睡。” 孩子!褚明錦激凌凌打了個冷顫,今日被鳳雙溪辱了,自己會不會懷上孩子?似是心有感應,馮丞斐也在此時想到這一點,漆黑的眸子散發(fā)出熠熠寒光,陰冷如同吐信的毒蛇。褚明錦淚眼朦朧,呆呆的看著馮丞斐,馮丞斐歪著頭看她,突地一笑,溫柔地叫了聲寶寶,抱緊了褚明錦,腰身聳動起來……心中悲涼難抑,身體卻擺脫不了感官的刺激,痛苦與快活糅合在一起,莫名的悲傷與滿足,痛便痛得要死,快活也在痛苦的映襯下更加鮮明,心尖的痛愈厲害,身體的快活就愈強烈。痛與快樂間,褚明錦見馮丞斐許久也不停歇,動作如被按了按鈕的機器,不見遲緩,不見停頓,想著他撐著傷腿,心頭慌亂害怕,抬頭咬住馮丞斐耳垂,細喘著哀求,“格非……在上面更快活,我想要在上面,給我在上面……”“不?!瘪T丞斐堅定地搖頭,手指掐進褚明錦背部,低啞地含混著嘶叫,褚明錦感到絕望,忽而明白了馮丞斐的心思,他要把鳳雙溪留在自己體內(nèi)的印記沖擊洗刷掉,她一直是昏迷的,自然是鳳雙溪占了主動。馮丞斐一下比一下狠,完全退出,再重重沖進,那處越來越濕滑,隨著撞擊,水聲撲嗤作響,褚明錦覺得痛,心痛著,身體卻沒有良心地狠狠收縮著,感官脫離了意志進去狂亂的愉悅中。 馮丞斐的撞擊愈發(fā)狠了,每一次兇狠的進入都把褚明錦送上云端,絕望中褚明錦不再去想什么,抱緊馮丞斐呻-吟,聲音很大,在空闊的房間里回蕩,像是從腹腔里嘶震出來一般沉悶暗啞。悲涼的脈調(diào)痛苦大于歡愉,可身體卻明明是極度舒爽的。不知疲倦的撞擊最后停下來時,經(jīng)這么一番折騰的褚明錦早已沒了眼淚。兩人睜著眼看著對方,相對無言。彼此心中都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在心尖百轉(zhuǎn)千回后無語凝噎。房間里越來越暗沉,輾轉(zhuǎn)紛亂的悲苦更沉重了,那是無法打開的死結(jié),進不得退不得的明知無法忘卻又情知不能記著的矛盾,讓人舌根發(fā)苦五內(nèi)如焚無法抒解。馮丞斐把臉埋進褚明錦胸膛,喃喃低語道:“寶寶,咱們永遠都不分開。”“好。”“生生世世,來生來世,永不分開!”含混的悲壯的起誓。 褚明錦默默地抱著他,從心中鉆出來一聲嘆息,低聲道:“格非,我先回我爹娘家住一段時間,過陣子,咱們心里都舒坦了,我再回來,好嗎?”馮丞斐靜靜地趴著,遲遲沒有回答。褚明錦胸前的衣裳慢慢濕了,熱熱的液體滲過衣料,濕了她的肌膚上。誰說男兒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處。窗外泛起月色的寒光,室內(nèi)昏暗一片,褚明錦輕輕地把馮丞斐自身上推下來:“我去點燈?!绷鹆О私菬酎c燃,房中一片透亮,大紅的床帳帷幔泛著溫暖的光澤,艷麗的顏色迷離惑人,馮丞斐的視線隨著褚明錦移動。褚明錦下面沒穿褲子,光著的,腿縫間濕淋淋的那處在馮丞斐的視線里微張半閉著,那上面沾滿兩人的分-泌-物,水光融融。她的長發(fā)披散下來,像柔軟的黑緞,上裳歪歪掛在身上,纖細的腰肢在襟角下若隱若現(xiàn),勻稱美好的秀腿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透著一股艷冶風情。馮丞斐癡癡看著,心頭撕裂般的疼痛更加難以忍受了。褚明錦被他看的喉間更苦,身體卻忍不住又臊熱起來,初嘗欲-望且太過美好的體驗讓她也有些容易著火。深吸了口氣,褚明錦來到床前,握住馮丞斐的手,溫柔地問道:“我讓人送熱水進來,給你擦擦身體。腿怎么樣?要不要請王爺府上的太醫(yī)來瞧瞧?”“不用請?zhí)t(yī)?!瘪T丞斐搖頭,拉住褚明錦的袖子,低聲道:“寶寶,我又想要了?!薄跋胍鸵?。”褚明錦微微一笑,唇角快活的上挑,眼里卻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凄。馮丞斐側(cè)身想坐起來,褚明錦按住他,爬上床坐到他身上,沒有任何多余的話語,半跪著扶了馮丞斐的話-兒對準,猛地坐下將那物整個地容納進去。那里面尚殘留著先前噴-射的汁液,滋潤濕滑,雖然此番沒有前戲,褚明錦卻沒有感到不適,只有被脹滿的快活,想著茫然的前路,往后,兩人也不知是勞燕分飛還是貌合身離,忍不住摟緊了馮丞斐,叫的甚是放縱,要將這似乎以后再不會有的快活渲染到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