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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白毛衣毛茸茸的在他肌膚上摩擦,池宇那光溜的身體全是一股癢意,本以為她會馬上離開,沒料到她膽子大了起來,把他當成床。池宇心花怒放,趁她不注意,雙手繞過她細腰…… “芽優(yōu)……我被你癢醒了?!?/br> 屋里男人的聲音格外寵溺,可她困極了,眼皮耷拉著,在回想完剛才的聲音后,臉紅紅的想逃開他身邊,卻發(fā)現(xiàn)池宇的雙臂把她圈住,怎么也動不了。 “趴在我身上想干什么?嗯?”池宇眼底含著笑,看上去心情好得不得了,芽優(yōu)小聲解釋,怕他睡著感冒,要拿毯子給他蓋。 “沒關系,我有芽優(yōu)你這條毯子就行了?!彼荒樥J真的說。 芽優(yōu)羞澀極了,“我還是去拿條毯子給你蓋吧……我……我不是毯子?!?/br> “不,我更喜歡用你這條毯子,很溫暖,也很軟。”池宇一邊說著,手臂箍緊,少女柔軟的身體在他力量下捏得更軟,芽優(yōu)小聲的啊了一聲,嬌羞得連忙捂住臉,毛衣拂過池宇的肌膚,“好癢……”他在她耳旁呼出了熱氣,“不能只讓我一個人癢……” 怎么辦,他又開始這樣亂來了。芽優(yōu)耳根發(fā)燒,臉也燒,無措的被池宇抱在懷里,掙開他不可能,又一心擔心著他不能感冒,就算是調戲,芽優(yōu)也不想讓他生病。 那就讓我來溫暖你。 她再也不掙扎,雙手撫上池宇的肩膀,怕碰到他皮膚,手指頭藏在毛衣內,給他制造一條又暖又軟的毛毯……她這么溫柔的動作,池宇心都軟了。哪有這么有彈性的毛毯,少女胸部壓在他胸膛,白白的豆腐吃進嘴里,哪個男人不樂意。 “芽優(yōu)……成為我的人吧?!?/br> 不想給她混亂的猜測,想從今往后,擔負起照顧她一生的責任。池宇終究說出了口。 畫室里很靜很靜,他亂了一顆心,呼吸越來越重,他在等她回答,卻等了很久,依然安靜。 趴在一個脫光衣服的男人身上,也敢睡著!你……池宇抬手蓋住眉骨,眼中流淌出深深的無奈……喂,第一次跟人告白,給點面子行嗎? 第三十章 Bear30 翌日清晨,池宇披了件呢大衣出門,前往德國慕尼黑參加金融議題會議。李明涵等候在機場大廳,看他面色沉郁,印堂發(fā)黑,似有心事啊。 機場che后,兩人坐在候機廳內的星巴克聊天。 “明涵,說說你那些失戀經(jīng)歷讓我來高興高興?!背赜钜婚_口,李明涵嘴里的咖啡差點噴了,看他鄭重其事,愿以為要談工作,很意外關于女人。 李明涵斟酌著語氣問,“第一次不順利?前陣子不是說有分寸嘛……我們幾個還等著開香檳給你慶祝……”越說越覺得不對勁,池宇那慍怒的神情可不是開玩笑,得,池總今天心情不好,又是因為小可愛。 李明涵有話直說,以前很難讀出池宇的情緒,現(xiàn)在只要是上臉色的事,那肯定只有芽優(yōu)的事。芽優(yōu)這姑娘,說心思細膩,但有時神經(jīng)大條?!皠e以為小姑娘好追,正是十八好年華,才有得你折騰。” 池宇陰沉著臉,沒接話。告白時機沒選對,他折騰至半夜也睡不著,從來沒為誰這樣輾轉難眠過,“芽優(yōu)她很厲害,我從昨晚感受到了?!?/br> “哦?腰很酸?” “全身酸?!?/br> 池宇漫不經(jīng)心的抿了抿唇,心里頭更酸,堂堂男神跟人告白,卻被無視……他想,是太寵她,讓她一回。他滑開屏幕鎖,目光淡淡的落于屏幕照片,沉睡的她,猶如睡美人。 該還回去的都要還,把美人疼愛到下不了床,他當仁不讓。池宇理了理襯衫袖口,一派斯文裝扮,眼里清亮的笑意,倒有些不斯文。 而此刻翡翠別墅里,小白汪汪聲在門外很是歡快。芽優(yōu)醒來時,外面窗簾透過一層光照在棉被上,看手機時間快九點。微信里池宇留言,他今天出差去慕尼黑,下周回來。 昨晚她畫得太晚,不知什么時候睡著。想到是池宇把她抱回房間,芽優(yōu)心里砰砰的,縮進被子,臉羞了羞。然后又把手機翻出來,看著他的留言,發(fā)了好一會的呆。 有時候覺得池宇離她很近,就像窩在被子里的溫暖,舒舒服服不想離開。有時又覺得他很遠,成天國際飛的高端人士,他的世界相距她甚遠…… 芽優(yōu)嘆了聲氣,她的世界里很簡單,筆、墨、顏料與紙,沒有光鮮亮麗,只有一個人在畫室里安靜的度過時光。雖然看上去有點孤單,卻是她從心底里熱愛的。 昨晚那副色。氣滿滿的畫作,她留給了池宇,她才不好意思帶回學校,藏哪兒都很癡漢,她給池宇留了言?!爱嬎徒o你,希望你喜歡?!?/br> “能把畫里的人換成芽優(yōu)嗎?”比起看裸著的自己,池宇更想要裸著的她,這話惹得芽優(yōu)臉都臊紅了,怎么又調戲她,“我……我才不會畫那種……” “沒關系,我來畫?!?/br> “[哭]?!蹦闾珘牧恕?/br> 芽優(yōu)拿池宇的玩笑話,一點法子也沒有。池宇回完微信,管她羞成什么模樣,他登機后,直接關機。 “不拒絕就是默認。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開始什么……?芽優(yōu)燒紅了臉,她才不會像他一樣,耍流氓,脫衣服…… * 吃過午飯后,芽優(yōu)回到美院繼續(xù)完成,老實說,昨晚畫了一夜的池宇,她腦子里靈感源源不斷,對于白衣宰相的身形刻畫,又有了新的‘手感’。 走進畫室,無意間撞見正中間的大幅現(xiàn)代工筆畫,她怔怔的站在畫前,畫作線條張弛,每一筆傳神而有力量,雖尚未完成,畫作的精神已讓芽優(yōu)的心臟顫動。 “芽優(yōu)?” 從身后傳來男生溫潤的聲音,她回頭愣愣的看著花斯年,他頭上幾根呆毛翹得老高,左右臉頰沾了顏料痕跡,多虧他俊秀的五官,可以凌亂的使用這張帥臉。 花斯年踩上移動梯子,繼續(xù)完成眼前的畫,她在下面仰起臉,一個大大的驚嘆號! 原來是學長的作品!芽優(yōu)吃驚又佩服,跟崇拜大神的粉絲似的……“學長好棒……” “等我一下,我下去聽你說話?!笨吹剿裘鹊谋砬椋ㄋ鼓瓴蝗绦牧乐鴮W妹,盡管他和女孩子不善相處。 他坐在梯子的最下面一階,長腿支起于地面,保持這個高度讓小學妹在他耳邊說話。男生褐色瞳孔透明又干凈,聽到她的稱贊,不自然的咳嗽了幾聲。 他的臉很紅,不看她,只看畫。 畫室里很安靜,只有兩人一高一低的各自作畫。外面初冬的陽光很好,照進來明亮了整間畫室,偶爾有道目光無聲無息的落下,融在透明的光里,不留下任何痕跡。 忽然,她抬起頭,視線對上,花斯年毫無防備的心跳慌亂,毛筆清脆一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