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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定的看著沈錚的眼睛,道:“你本來就長得好看啊?!?/br> 沈錚移開視線,不自然的咳了兩聲,道:“用膳吧?!钡旖欠置魇沁珠_的,他也是高興的。 沈錚用早膳時,俞寶兒也是立在一旁伺候的,不過沈錚不喜別人幫他布菜,所以俞寶兒只負(fù)責(zé)早膳完了后,給他遞杯茶。 沈錚口味清淡。俞寶兒為了保證他早膳的營養(yǎng),給他喝的白粥扔了幾顆蓮子,也沒放糖,因他也不喜甜。還給他搭了幾樣爽嫩的小菜,讓他早膳都多吃了大半碗。 估計(jì)是沈錚和如霜主仆間的情分實(shí)是不厚,如霜這個大丫鬟做事都是求本分不越矩,沈錚過慣了軍營艱苦生活也不挑,如霜也都由著他來不敢有異議。反正沈錚的生活是和奢侈安逸扯不到邊的。 要讓一個人離不了你,不就要在他生活的方方面面留下抹不去的痕跡嗎。她對沈錚可是比對她自己都上心了,俞寶兒心內(nèi)腹誹。 沈錚不是傻子,俞寶兒這些貼心的舉動他自然是察覺到了的,心內(nèi)溫暖之余,他想的卻是將來要給俞寶兒找一個好人家,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沈錚用完早膳,俞寶兒遞上一杯泡好的茶。他剛揭開茶蓋,還沒喝入口,余光瞥見她似乎有話要說。 他也暫時不喝了,擱下茶杯,問:“有事嗎?” 俞寶兒支吾著,他溫和道:“和我,還有什么不能說的嗎?” 俞寶兒兩指對戳道:“那是你叫我說的啊,不是我自己先開口的。” 沈錚眼含笑意,點(diǎn)點(diǎn)頭。 “如果我動了你的東西,你會生氣嗎?” “比如?” “比如房間里的擺設(shè)?!?/br> “不會?!彼?。 得到沈錚的回答,俞寶兒一副‘她可以放手大干’的樣子,再看到沈錚好笑的看著她,她馬上收斂了,又回到溫順小丫鬟的樣子,埋著頭。 還是太害羞了,沈錚心內(nèi)想,而后溫柔的摸摸她的頭,問:“你有銀子嗎?” “沒有?!庇釋殐豪蠈?shí)道。 “這樣啊,”他沉吟一瞬,道:“那庫房的東西由你挑吧?!?/br> 俞寶兒兩眼發(fā)亮,問道:“是有很多東西嗎?” 他思量了一下道:“還好。” 等俞寶兒見識到他口中的還好時,才知道那真的是一個庫和一個房的好東西。 但是此時,她真的以為沈錚的東西不是很多,就只最后問了一句:“我能借孟西一天嗎?” 沈錚對她這個要求感到意外,想到孟西那次為她求情,想必對寶兒的感情也是不一般。他這個‘哥哥’竟有點(diǎn)吃味,但面上仍是無異色的道:“好。” 俞寶兒在庫房里挑了兩件雅致的古董,放在會客廳里撐場面。再讓孟西幫她把沈錚書房的書桌移到窗前,還加了張供休息小憩的軟塌。 可是,她還覺得缺了點(diǎn)什么。 看著滿室都是桌椅的木棕色,俞寶兒想起來了,她應(yīng)該幫沈錚搬盆花草來。 俞寶兒帶著孟西去搬一盆君子蘭,在花室的角落里,看到一株含羞草,她突然就想把這株草也帶走。 她對孟西道:“挖走?!?/br> “???說挖走就挖走嗎?”孟西不確定的道。 對上俞寶兒肯定的眼神,孟西動手挖了起來,把它連根種在一個花盆里。 兩個人一人抱著一盆走了。 沈錚回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書房真的變了個樣,他倒沒多驚訝。 但是看著辦公椅上放著一個松軟的枕頭,他拿起來,翻到背面,上面繡了一個大大的‘錚’字。 他拿在手上看時,俞寶兒走了進(jìn)來,他問她:“這是干什么用的?” 俞寶兒很理所當(dāng)然的道:“椅子硬邦邦的,枕頭墊在腰后,你會很舒服的?!?/br> 沈錚一本正經(jīng)道:“那樣會使人安于享受,辦公時易心生倦怠的?!?/br> 俞寶兒聽了他似教訓(xùn)的口氣,也不多辯解,只愧疚道:“對不起,我、我不知道……” 沈錚見自己又在無意中說她了。她本就膽小怯懦,禁不住人說的。他不禁暗暗自責(zé)起來,隨后轉(zhuǎn)移話題隨口道:“這個是沈字,那錚字呢?” 沒想到俞寶兒一下子抬起頭,指了指一邊的軟塌軟軟道:“錚字在那兒!” 沈錚是沒想到真的還有一個‘錚’字枕的,哭笑不得拿起軟塌的另一個枕頭,手中的兩個枕頭拼在一起,就成了‘沈錚’了。 偏偏俞寶兒還一臉興奮拉著他,真的是她的手拉著沈錚的手。 沈錚感受著她手掌的柔嫩,看著兩人相拉的手,知道她是一時意起沒注意男女大防。左右現(xiàn)在無人,自己又當(dāng)她是meimei,只一回也就隨她去了。 俞寶兒不知道又從哪掏出另外一對枕頭,她道:“我這兒還有一對‘寶兒’……” 沈錚失笑,只當(dāng)是小女兒家的愛好,目光卻落到窗臺上的一盆草。 他走過去用手指觸了一下上面的葉子,葉子竟自己合了起來。 “這叫含羞草。”俞寶兒走過去解釋道。 “含羞嗎?”他道:“這草和你挺像的……” 俞寶兒淺淺笑著,然后拿來一個香爐,擱在案桌上。 她問:“這個能聞嗎?”她知道沈錚不大喜歡熏香氣味的,他的地方也從來不點(diǎn)那個玩意的。 哪知,沈錚并未多猶豫便道:“可以。這香和以往的不太一樣?!?/br> 俞寶兒言笑晏晏道:“我加了兩味安神的藥草進(jìn)去,所以里面還有藥香味,中和了熏香的香味?!?/br> 沈錚頷首,而后道:“你做了這么多事,要什么東西嗎?” 他還以為她會推辭的,俞寶兒卻想了想,道:“我來京城,還沒在晚上看過燈會。你帶我去一次,可以嗎?” 不是一個難辦的事,沈錚欣然答應(yīng)了。 但是他沒想到,他失言了。還沒等他帶俞寶兒去,他就被機(jī)構(gòu)里的事纏住了,忙的不可開交。 俞寶兒等了幾日,還沒等來他帶她去燈會,她猶豫了很久,還是主動找沈錚了。 她在沈錚的書房站了許久,沈錚才發(fā)現(xiàn)她來了,他頭未抬一下的問:“寶兒,你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