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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說沙畫畫得極為傳神,我這樣看過去,竟也能明顯地感覺到那片湖泊極為遼闊,氣勢磅礴。沙畫沒有辦法長時間保存,這幅沙畫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就一定是住在這的人畫的。我還真不知道,小鬼還有這能耐?然而下一秒發(fā)生了一件事,讓我無比肯定這就是小鬼的東西。那幅沙畫,自己動了起來。跟小鬼扯上關(guān)系以來,我見過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已經(jīng)很多了,可看到這樣一幅會自己動的沙畫還是讓我嚇了一跳。沙畫的動作很慢,但畫面確實在不斷變化著。開始是天鵝在湖面上來回游動,梳理羽毛,后來又有更多的天鵝飛來,風(fēng)吹過湖面帶起一陣陣漣漪,看著十分賞心悅目。再后來空中來了另外一種鳥。那種鳥只有一只,明顯與天鵝不同,羽翼的形狀更為鋒利,像是一只鷹。我大腦中飛快地晃過一個詞——海東青。這又是一個在與小鬼相關(guān)的各種場合反復(fù)出現(xiàn)的詞語。所以這幅畫所講的其實是海東青獵天鵝的故事。傳說天鵝以出產(chǎn)東珠的珠蚌為食,食后將東珠藏與嗉內(nèi),而海東青素來喜食天鵝腦髓,女真人便訓(xùn)練海東青捕捉這種天鵝,以得到東珠。我全神貫注地等著沙畫的故事繼續(xù)進行下去,但那幅沙畫卻忽然停住了。緊接著整幅畫面都消失了,沙子恢復(fù)成平整的一片。我正覺得奇怪的時候,那些沙子又開始緩慢地動了起來,我仔細辨認了半天,似乎這一次出現(xiàn)的并不是畫面,而是一些字。確實不是女真文,而是小篆體的漢字。就在那些字的筆劃快要跟周圍的沙子分開而變得可以看清的時候,房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我猛地回過頭去,就看到小鬼站在門口,驚訝得略微睜大了眼睛望著我。小鬼穿著一件黑色的跨欄背心和牛仔長褲,褲子有些長,他腕起來一圈還是拖了地,腳上則踩著一雙塑料的人字拖,一副最最普通的市井小混混模樣。緊身背心最顯身材,他的肌rou并不壯,但非常適度,線條相當(dāng)美,這身打扮意外的順眼,簡直可以說是我除了在明星照片里意外見過的唯一一個能把跨欄背心穿得這么精神的人。☆、第48章刑警視角(?小鬼穿著一件黑色的跨欄背心和牛仔長褲,褲子有些長,他腕起來一圈還是拖了地,腳上則踩著一雙塑料的人字拖,一副最最普通的市井小混混模樣。緊身背心最顯身材,他的肌rou并不壯,但非常適度,線條相當(dāng)美,這身打扮意外的順眼,簡直可以說是我除了在明星照片里意外見過的唯一一個能把跨欄背心穿得這么精神的人。他的右手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掛繃帶了,只在上臂的位置包了一圈白色的紗布,看起來可能已經(jīng)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我站在原地怔怔地望著他,他只在剛看到我的時候顯得有些訝異,隨即就恢復(fù)了正常的表情,也一直看著我。我知道他是在等我先說些什么,我也覺得自己有一大堆話想揪住他的衣領(lǐng)子說個痛快。這幾天一直在找他,說真的,體力上并不累,一點都不累,但是心里卻有些東西被一點點磨掉,也許原本有一團火,卻逐漸緩慢而無可挽回地熄滅,逐漸變得冰冷。我為了找他所做的事情并不多,堅持的時間也并不久,然而我從小到大都一直是埋人堆里找不著的那種人,我習(xí)慣于從他人那里尋求支持,將自己隱藏在一個抽象的多數(shù)人的聲音之后。如果整個世界都在對我說我錯了,我沒有力量,也沒有勇氣,一直堅持自己的觀點。所以,這是我的最后一次嘗試,原本這一次要是再找不到他,我已經(jīng)打算要放棄了。我搖了搖頭,又搖了搖頭,緊緊抿著嘴唇,不知該如何開口。他還在。他沒有死。他還活著,看起來活得好好的。那時我心里有種很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不好形容,好像心里有塊大石頭終于落了地,我應(yīng)該是高興的,但我并不覺得輕松,反而感到無比沉重。我在心里掂量著每一句話,卻覺得每一句話都不敢真的說出口,終于放棄了先說話的打算,只是直直地看著他。小鬼倒毫不局促,就像我們最初在白家樓下那個地下室見面時那樣,低頭理了理衣服,又抬起頭對著我,抬手向我比劃了一下。“喲。”一模一樣的動作,此時卻讓我心中那種沉重的感覺更濃了一些。我沉默了一會,才問道:“你手臂的傷怎么樣?”小鬼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還朝我來回揮了幾圈,“好像沒什么問題了?!?/br>又一陣沉默。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你住在這里?”小鬼這次往前走到那張鐵架子床邊坐了下來,也對我示意我可以坐在椅子上,我還沉浸在終于見到了他的驚訝中沒緩過來,半天才意識到確實沒必要一直站著說話。“這個鍋爐房因為鍋爐換代要關(guān)幾個月,這里一直沒人,我就收拾了一下準備住上一段時間?!?/br>我真的很難想象一個人會住在暫時關(guān)閉的鍋爐房的休息室里,一般人的概念中想到“住所”,再不濟也是短租一處房子或者宿舍床位,只是小鬼已經(jīng)無數(shù)次向我展示了他不同于一般人的一面,這樣的結(jié)果反而好像也可以接受了。“生活上不會很不便嗎?”“我倒反而覺得很方便?!毙」韨?cè)過身挑了一個相對舒服的姿勢倚在床頭的鐵欄桿上,又補充道:“來去自如?!?/br>我沒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想了一會也沒想出結(jié)果,心里惦記著之前那一晚發(fā)生的事情,就沒再繼續(xù)想下去,另起了頭問道:“上周日晚上,你沒受什么傷吧?”他搖搖頭,目光卻閃躲了一下,“還好?!?/br>這像是確實受了傷的意思,但既然他自己都這么說了,我也不能硬上去扒了他的衣服檢查到底有沒有傷,況且他的臉色確實不像是受了什么重傷的樣子,我就沒再問下去。“……當(dāng)時你提到白羽,還說我是最好的天然牢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小鬼努努嘴,坐直身體,探得離我更近了一點,“我當(dāng)時說過這句話嗎?抱歉,我不記得了……”那一刻我的第一反應(yīng)只是覺得很奇怪。小鬼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然而他的表情卻非常平淡,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一丁點的感情波動。這讓我猛地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蛘?,如果說在白家樓下的地下室那一次才算是我們正式的第一次見面的話,那是在我們見面之前發(fā)生的事。當(dāng)時我拿著陳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