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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提起我猛地想起來,急著問道:“那個蛇妖,牙齒沒有毒吧?”他微微一愣,答道:“沒毒?!鳖D了一下又補(bǔ)了一句:“放心?!?/br>我松了一口氣,又去看他拿來的那瓶酒——紅星二鍋頭!擦,這衰人家里也不備點酒精啊雙氧水啊紅藥水紫藥水消毒棉花什么的,小鬼剛翻來翻去最后就翻出這么一瓶白酒么?☆、第50章一團(tuán)亂麻(?“我是狐貍精,你也有臉說這種話,”那個姓馮的編輯顯然也激動起來,聲音抬高了不少,“本來就是我先認(rèn)識于森的,我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進(jìn)出版社當(dāng)了他的責(zé)編,那時他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作家,啥都不是,手里幾百萬字的廢稿,賺到一毛錢了嗎,他第一本書就是我做的,當(dāng)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呢,你才是第三者,破壞別人感情的狐貍精,于森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被你迷住了!”雨薇冷冷地輕笑了一聲,“是啊,我認(rèn)識于森是沒你早,到今年才三年,我也知道你從很久之前就在勾引他。不過……從人家窮困潦倒的時代就相互扶持不離不棄——姑且就讓我這么說吧,比我占了這么大的先手,你還是他的責(zé)編這么多年跟他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好處都在你這,怎么最后就沒綁住他的心,讓我搶走了呢?女人被男人甩了可不全都怪男人花,還是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就憑你?我是男的我也看不上眼。”“你!”馮編輯氣得大叫,卻似乎不知道如何反駁,一時語塞,半晌才沉了口氣繼續(xù)說道:“你以為于森對你就是真心的嗎?別做夢了!他的本性就是那樣,這么多年我什么不知道?他跟你結(jié)婚之后才搞上的就不下三個,呵呵呵呵。說起來,你才是最大的嫌疑犯吧?于森這么在外面胡鬧,早晚把你也踹了,與其到時候人財兩空,不如現(xiàn)在下手殺了他,正好他得獎之后賺了不少,人死了又有大筆的保險金,你光數(shù)錢都數(shù)到手軟了。回頭少了老公這塊絆腳石,再拿著遺產(chǎn)爬上年輕小帥哥的床,真是一舉兩得?。 ?/br>“你胡說!于森是愛我的,我怎么可能是兇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說的都是實話吧,有一句假話么?你這么激動干什么,難道是被我戳到痛腳了?總之你也裝不了多久了,兇手是誰刑警很快就會查清,到時你就等著進(jìn)監(jiān)獄里去勾引獄警吧。聽說他們常年處在極度壓抑的環(huán)境中,欲求不滿,做起來都非常勇猛哦!”“你這個下賤坯子!你敢再說一遍……”接下來是一連串口不擇言的咒罵和混亂的撞擊聲,似乎兩個人在屋里打起來了。兩位女性罵起人來所用的詞句的污穢程度,連筱這個大男人聽著都一陣陣臉紅。他怔怔地站在門口,想著自己好像應(yīng)該進(jìn)去拉拉架,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生了命案,如果又有人被打傷,就更是亂上加亂了。但是考慮到兩個人的戰(zhàn)斗力,他又實在有些不敢,總覺得只要一進(jìn)到這個屋里,就會被十根畫著花花綠綠彩繪指甲油的長指甲扯成碎片,拼都拼不回來。……要是因為這種原因被雪夜姬請回去喝茶多不劃算。既然不敢進(jìn)屋去拉架,理智告訴他還是應(yīng)該趕快從門口離開以免卷進(jìn)這場風(fēng)波里。然而他試了好幾次想邁步,腳都像長在地上了一樣根本抬都抬不起來。果然人都有一顆既狗血又八卦的心,遇到這種好戲無論如何都想要看到最后。屋里的人爭吵掐架摔東西的聲音大約持續(xù)了十幾分鐘,最后是馮編輯一聲氣急敗壞的尖叫:“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刑警,讓他們逮捕你這個兇手!我要換房!我一秒鐘都不能再跟你這個殺人犯呆在同一間屋子里了!我現(xiàn)在就去前臺開另一間房!”聽這架勢她是要從房間里出來了,筱趕忙退了兩步躲到走廊后面的一個拐角里,之后雨薇還說了什么他就沒有聽到。又過了十幾秒的時間,馮編輯就從105房間出來了,一頭靚麗的卷發(fā)被扯得亂糟糟的,襯衫的扣子也掉了兩顆,幾乎隱隱露出了文胸的肩帶。她悻悻地整了整衣服,又捋了兩下頭發(fā)。讓筱意外的是,剛剛爭吵的最后她說不愿跟雨薇再住在一起,要去前臺開另一間房?,F(xiàn)在出了門,卻不是往前臺的方向走,而是直接朝后院走去。筱就躲在從前院拐到后院的第一個拐彎的角落里,這下子變成馮編輯直直地朝他走過來的窘境。他嚇了一跳,情急之下一時也想不到什么好辦法,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馮編輯前面往后院走去,希望這樣可以瞞過她。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到女人的腳步聲就跟在自己身后,走了一會,他忽然意識到腳步聲竟然消失了,回頭一看人影早不見了。筱覺得奇怪,又往回走了兩步,就聽到那個裝飾用的磨坊里傳來對話的聲音。“不會真是你干的吧?”問話的人是馮編輯。“于森那個老不死的,死了不好?”回答的人是個男的,筱只能聽出是劇組的人之一,但具體是誰,因為他一共也就見過這幫人兩次,沒辦法辨認(rèn)出來。男人聲音非常諂媚,有種小情侶之間相互討好那種調(diào)子。“哼,誰說不是呢?他也不想想當(dāng)年的事情是誰幫他壓下來的,也不想想這么多年他的書都是怎么出的,就他那兩下子還當(dāng)大作家?還得獎?我呸!想得美!他去賣保險都比寫更容易成名成家一點!現(xiàn)在好了,壞事都幫他干了,獎也得了錢也賺夠了,要換編輯換出版社?不就是看那小妞長得sao么?死了活該!”“對,對,死了活該!誰讓他老是糾纏你!”男人連忙附和,“現(xiàn)在他都死了,你總該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了吧?”“你?你一個月給我于森之前的一半我就考慮?!瘪T編輯輕蔑地說道,頓了一下又問:“不會真的是你干的吧?”男人重重嘆了口氣,“唉,真不是!我對天發(fā)誓不是!就算于森再可恨,我哪能真干出那種傷天害理的事呢!”馮編輯沉默了一會,像是在琢磨男人這話的可信度,半晌才說:“我覺得你也沒那個種……這樣吧,你要是給不了我想要的那么多,現(xiàn)在就幫我除掉張雨薇那個sao蹄子給我出口氣,這樣我就心甘情愿跟你在一起?!?/br>在一邊偷聽的筱大驚,心說這女人吵起架來竟然這么慘烈,說著兩句不對付就要除掉人家?那雨薇現(xiàn)在不是有危險?“寶貝,這你就是為難我了……而且,殺了張雨薇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呢?她根本是不相干的人啊……”“哼,我只要看到她那一張臉和那副圣母白蓮花的樣子心里就有氣,而且……”兩人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