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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到了黑袍青年的手上。青年勾唇,終于露出了猶如一個等待表揚的孩子的天真笑容,他拿到了所有他想要的。那人,一定會很高興吧。再一揮袖,惡鬼巨人重新與葬天棺一起埋入黑土,塵歸塵、土歸土,再也不見。仿佛可以劈開天地的巨劍,開始自動反向旋轉(zhuǎn),從峰間一點點拔出,連綿不絕的群山再一次回縮,直至徹底消失。那遮天蔽日的浮空之山,泉涌印月的深水之潭,都猶如黃粱一夢,再不復(fù)存在。五派的太上長老也均在此時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無論如何掐訣再算,推演天盤,都感受不到了任何撼天仙劍陣的氣息。就像是一場過于驚悚的玩笑。玩笑過后,生活該怎么樣,還是怎么樣。只有天衍宗的掌門似有所感地看向鄒屠之域所在的方向,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說出去誰會信??!容前輩,你搞這么大一出陣仗,不要告訴我,你只是想取一件舊物幫君陶完成一個微不足道的宗門任務(wù)?。?/br>作者有話要說: 就要這樣作!天!作!地!談!戀!愛!怕不怕!【泥垢】容前輩表示:我不是拿了一件,謝謝,我是拿了N件。第7章七條咸魚不翻身:數(shù)日前。生存欲讓顏君陶在無名細(xì)樹下見到容兮遂的第一時間,收起了一切籠罩在己身外的幻像迷障,變回了他本來的六歲模樣。這也是顏君陶自修為到達(dá)元嬰后,第一次見到自己結(jié)丹過早而留下的“副作用”,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竟然會這么小!容兮遂只可能比顏君陶受到更大的驚嚇。他眼睛里那種讓顏君陶解讀無能的詭異沖動與熱情,在乍然面對顏君陶的突兀外表后,果然消散了不少,可以說是速度奇快,又立竿見影。“你怎么突然變小了?”這讓本來很感人的重逢,在這一刻變得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才是我本來的樣子啊?!鳖伨仗匾庥滞葙馑煅矍白吡藥撞剑鲋^,轉(zhuǎn)了個圈,想要容兮遂看個清楚。小小的仙童,小小的衣,粉粉嫩嫩的粉頰,又圓又亮的眼睛,寫滿了涉世未深的稚氣。五頭身,六歲大,正是清池玉水、攜手放鳶的無邪之年。要多可愛就可以有多可愛,也……除非是面目可憎的變態(tài),否則真的很難對這樣的顏君陶心生邪念。“那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變回青年的樣子?”容兮遂很冷靜。“飛升以后吧?!鳖伨战o出了一個遙遙無期的回答,“我覺得這樣保持真我,也許更有利于修行,你說呢?”我說不好!容前輩在那一刻完美詮釋了什么叫嘴上笑嘻嘻,心里mmp。不過,大家都是修了這么多年的人了,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簡單來說就是特別想得開。很快,容兮遂就看開了,道友乃至更近一步的關(guān)系暫時做不成,但是沒關(guān)系啊,他們還可以做父子!容兮遂無處安放的躁動,就這樣換了一種方式發(fā)xiele出來。他架著顏君陶軟乎乎的兩臂,將顏小朋友整個人都抱了起來,舉了個高高。顏君陶:“……”顏包子就這樣維持著面無表情的模樣,被拋到了空中,又被接住,一次又一次,循環(huán)往復(fù),還反抗無能。一般人面對此情此景會想什么,顏君陶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思考起了一個上輩子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關(guān)心過的問題——他修生中的第一個道友,到底是什么修為?不說顏君陶上輩子至圣的道心,只說他這輩子已然是趨自圓滿的渡劫期修為,此方世界里竟然還有他無法反抗的存在?不是那種略勝他一籌的反抗不過,是真真正正讓他連抬起食指射去靈氣都做不到的反抗無能,簡直可怕。就像是被貓mama咬住后脖頸的小貓,僵硬著只能任由其揉圓搓扁。顏圣人整個人都要不好了。這怎么可能呢?!顏君陶對世界的認(rèn)知受到了極大的沖擊,正在經(jīng)歷“推倒——重建——再推倒——再重建”的艱難修復(fù)過程,緩慢重啟。等顏君陶好不容易找回他的腦子,也就引發(fā)了他的另外一個猜想——如果容兮遂已經(jīng)厲害到了這種程度,他怎么還不飛升?顏君陶對此的推理方向有兩個:一,容兮遂曾飛升失敗,兵解重修,當(dāng)了閑仙,正在又一次歷九劫,戰(zhàn)飛升;二,容兮遂有秘法,可以保留高深的修為,又不受大道法則限制,可以不用飛升。從個人需求的角度講,顏君陶肯定是希望容兮遂是后者的。而從種種現(xiàn)實來推斷,顏君陶也不覺得容兮遂是散仙,因為——真不是顏君陶對自己盲目自信——哪怕是天衍宗內(nèi)被榮養(yǎng)起來、當(dāng)太上長老的散仙們,只要顏君陶愿意,他也是有一戰(zhàn)之力的。但顏君陶如今卻在容兮遂面前動彈不得,這確實不正常。“不怕啊,不怕啊?!比葙馑飚?dāng)時是這樣摸著顏君陶的小腦袋,笑瞇瞇地說的,“我就是太高興了,情難自禁,陶陶不會怪我的,對吧?你這么喜歡我,都肯為了我不飛升,你一定不會介意的!”“……我不是,我沒有,你想多了?!鳖伨盏谝粫r間對容兮遂的這個可怕想法進行了否認(rèn)。他為什么要因為喜歡容兮遂就不去當(dāng)仙人?不對,他什么時候喜歡的容兮遂,他怎么不知道?!一如顏君陶過去的認(rèn)知,他的這位容道友腦回路真的很有問題。容兮遂卻掩耳盜鈴地拒絕聽任何他不喜歡的答案,繼續(xù)道:“不管如何,你能留下,我很歡喜。你不喜歡,我就不說,我們還與從前一般。”從前什么樣,顏君陶已經(jīng)快要忘得差不多了,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他倆現(xiàn)在這樣——顏君陶走哪兒,容兮遂都要跟著,小心翼翼地呵護著,甚至已經(jīng)到了喝口玉髓,容兮遂都怕顏君陶嗆著的地步。多年未見的道友,突然變態(tài),這并不比道友變得面目可憎,更讓人容易接受。但冥冥之中又有一股力量在告訴顏君陶,一旦他在這種時候說出什么不能讓容兮遂順意的話,那他這個陰晴不定的道友,就指不定會對他做什么了。于是……兩人就“順其自然”地僵持到了今天。顏君陶在稟明掌門自己出關(guān)了之后,就領(lǐng)了門內(nèi)一些從沒強求他做過的宗門任務(wù),帶著一眾弟子浩浩蕩蕩地下山歷練了。是的,這些隨顏君陶一同來到鄒屠域的天衍宗弟子,不管是金丹元嬰,還是出竅分神,都不是在給顏君陶當(dāng)護衛(wèi),而是在顏君陶這個渡劫期尊者的護持下,出來長見識的。顏君陶下山的第一站會選擇鄒屠,一方面是因為顏夫人一百二十歲的大壽(這到底是不是她真正的生日其實還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