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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zhuǎn)起來,因為下了禁制,陀螺停在哪里全靠運氣,并沒有辦法用仙力作弊。陀螺越轉(zhuǎn)越慢,五次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胤謩e停在了“機緣”和“頓悟”上,陀螺內(nèi)圈還有一個滾珠,繞著一圈數(shù)字來回轉(zhuǎn)動,五人小隊每個人到底前進(jìn)幾步就由這個滾珠來決定。巨鯨少年運氣最好,直接就從天仙入門到了天仙巔峰,走在所有人最前面。等一串順序排名下來,之前沒有合作、全靠個人的“門派”才發(fā)現(xiàn),投擲順序就是按照每個人逮到獵物的長短來排的,特別簡單粗暴。那種個人名列前茅,隊友卻在后面的,都不知道是該怪隊友還是怪自己。別人的投擲時間,就是已經(jīng)投擲過的選手的下一輪圍獵時間,若趕在輪到自己時把獵物帶回來就可以投擲,若不行就算是跳過要等待下一回了。獵物的要求每一輪也不一樣,最坑的莫過于你逮住了上一輪要求的獵物卻已經(jīng)到了下一輪。初期的規(guī)則就是這么簡單,但已經(jīng)有“優(yōu)秀”的選手玩出了花樣,好比道主就暗示另外一個手下的仙尊,犧牲自己“門派”的排名,死命地在趙掌門等人尋找獵物的路上添麻煩。而容兮遂在游刃有余地幫助趙掌門等人想辦法的同時,也教了他們?nèi)绾卧O(shè)置陷阱回報回去。花樣頻出,手段豐富,讓人看得嘆為觀止。初級階段過了之后,就迎來了增加規(guī)則的中級階段,不過那還有一段時間。于是,因無人敢給萬法仙尊找麻煩,顏君陶顏“掌門”,就成為了如今場上最閑的一個。他坐在浮桌前,一邊喝著果飲,一邊看容兮遂和道主互掐,監(jiān)督著他們不要打著打著就打出了真正的火氣。中途顏君陶還稍稍離開了一下,去押了“上天入地唯我獨尊派”贏。博戲嘛,自然會有人在一邊公然開盤。只是隨便找人就可以去做的事情,顏君陶卻更喜歡自己下注的感覺,順便幫萬法仙尊給他也一起下了。萬法仙尊本來沒覺得他們會贏的,只是巨鯨少年像一路開了掛似的,讓他也有點飄了,都敢下……一仙石的自己贏了。道主也追了上來,卻沒怎么和顏君陶交流,押完注他們就又一起散著步走了回去。在路上遇到了龍宮的心成公主,雖然人族大興后,龍族就呈現(xiàn)了越來越式微的疲態(tài),但四海龍宮在仙界還是很受尊重的,是僅次于五方天帝的存在。龍宮的公主太子不值錢,實在是龍性本yin,太特么能生了,但這些公主太子卻挺把自己當(dāng)回事的。心成公主遠(yuǎn)遠(yuǎn)看見道主,驚喜萬分,漂亮的桃花眼都顯得更加明亮了,水汽縈繞的周身,帶來仿佛青草剛剛修剪噴灑過后的清新,帶著一種女孩子才會有的可愛。說這是巧遇,那就是在哄傻子了。心成公主眼中的愛意根本不加掩飾,她幾步跳躍而來,聲音如鸝:“道主哥哥。”道主卻步也沒有停下地從她身邊走過,給了她一個再直白冷漠不過的眼神,仿佛在說:“你誰?”好好一個公主,就這樣被遺忘在了原地,帶著她身邊一群侍女連大氣都不敢喘息。顏君陶更是早已經(jīng)離開了,這又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在游廊轉(zhuǎn)角,道主不知道去了哪里,顏君陶卻被另外一道玄袍攔了下來,一高一低,互相對視,執(zhí)著地等待著一個答案。兩人還沒有來得及說什么,心成公主就再一次不甘心地追了上來。不是去找道主,就是來找顏君陶的,死活不讓顏君陶走。顏君陶揮揮手,打發(fā)了玄袍青年,無奈地看著公主:“那你想怎么樣呢?”他真的不太會和這樣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打招呼。“你把道主哥哥讓給我,好不好?反正你已經(jīng)有另外一個容兮遂了啊,你這個人怎么能這么貪心?!?/br>顏君陶就像是關(guān)愛智障一樣,看著這位真的就把這么尷尬的臺詞說出了口的公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想把剛剛哪個讓給你?”“不是穿玄色袍子的,是一開始和你去押注穿絳紫色仙衣的道主。”兩個道主很容易就會被人混淆,龍族的這位小姑娘只能通過袍子的顏色來勉強區(qū)分他們,并以此來強調(diào)他們的身份。顏君陶看對方的眼神更加同情了:“你確定你愛他?”“當(dāng)然!你怎么敢質(zhì)疑我?!”心成公主更急了,那種言語里的霸道與驕縱再也遮掩不住,帶著對顏君陶更大的敵意。“因為你連他們誰是誰都沒有分清楚。”顏君陶實事求是地回答。道主最近很喜歡隨時隨地假扮容兮遂來騙顏君陶,也不知道他這次哪里來的本事說動了容兮遂出手配合,兩人從彩選一開始就互換了身份,但顏君陶根本沒有被騙到。心成公主:“……”作者有話要說:彩選*:始于唐代的一種真實存在的古代游戲。古人真的賊會玩23333第64章六十四條咸魚不翻身:心成公主整個人都石化了,久久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嘴。這事兒真的有點尷尬,仿佛連空氣都在這一刻凝滯了。“這不是真的!這不可能!你騙人!”心成公主很清楚事實的真相是怎么樣的,卻還在做著垂死的掙扎,否認(rèn)三連。不僅如此,她還來了一個終極大招,捂住耳朵,猛勁兒搖頭否認(rèn),“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啊啊啊!”顏君陶覺得他繼續(xù)留下,大概會令她羞憤至死,便很體貼地在留下一句“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后,把絕對安靜的空間留給了心成公主和她的侍女們。相比這小姑娘此時此刻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不過,顏君陶其實還是想說,連愛人都會認(rèn)錯,這也許根本算不得什么愛情。頂多是一種占有欲作祟的喜歡,早日認(rèn)清,從這個漩渦里離開,對誰都好。“不——!”就在顏君陶即將邁出圓形拱門的前一刻,心成公主抬頭,再一次喊住了顏君陶。她精心準(zhǔn)備過的妝容如今漲得通紅,連那層天然的珍珠粉都蓋不住的紅,如被烙鐵印過,雙手微微顫抖,很顯然是惱羞成怒了。說時遲那時快,心成公主就運起了劍丸,劍氣于空中分化成八把,四面八方地朝著顏君陶狠厲射了過去,僅劍上的水靈仙氣就令花院內(nèi)的仙草名花一朝魂斷,盡數(shù)被攔腰摧殘。所謂劍丸,就是由劍氣而成,不需要借由外器的一種招式。只以力為刃,冠以大法力大神通的無上妙法,削鐵如泥,銳意難當(dāng)。顏君陶很及時地抬手,抽取了食指上石渠玉戒里的仙力,化絲為盾,無堅不摧!顏君陶的本命法寶石渠玉戒,也是一件可以隨著他境界的提升而不斷晉級的不可多得的寶物,上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