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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要回自己的瓦罐。顏君陶和筆耕輟互看了眼彼此,心目中更加覺得事有蹊蹺。不過他們先假裝了他們并沒有來得及打開瓦罐,只是好像不經(jīng)意的問:“那瓦罐里有什么?”少年低著頭,始終不太習慣于人對視,他只是猶猶豫豫的踟躕道:“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的東西,祖?zhèn)鞯?。我本來想送給你們當做謝禮,可是后來想了想又覺得這樣不合適。那對于我來說很有意義,對于你們應該就不值錢了。我以后肯定會賠給你們更貴更好的!”少年在撒謊,他知道里面有什么,一開始想交給筆耕輟,只是如今又后悔了!顏君陶在空中寫著金字:【但你已經(jīng)給我了。】少年不得不抬頭看字,卻露出了一臉茫然——他不認字。在這個年代,真正認字的屬于少數(shù),龍鳳還有一些魔族。其他人普遍受教育程度都不高。顏君陶有些泄氣,只能把場合交還給筆耕輟。筆耕輟正在仔仔細細的打量少年,真的是越看越像人族,不是那種很徹底的人,但至少他有進化成人類的可能。“你是……魔族的混血?”筆耕輟這樣猜測道。少年對此好像有點自卑,他再一次縮回了頭,輕輕的點了點。他是最奇怪的魔族,沒有角,也沒有尾巴,出生的時候甚至沒有任何仙力。幸好能夠修煉,要不然就真的要被欺負到死了。沒有人知道他的父母是誰,他就這么在魔族內(nèi)瞎混著長大了,備受欺凌,但頑強的活著。第96章九十六條咸魚不翻身:不等顏君陶和筆耕輟搞清楚少年和龍蛋的關(guān)系,他們所在的小院大門就再一次被從外面敲響了。那敲門聲不疾不徐,不快不慢,卻又能夠始終保持在一個足以提醒你它一直都在的頻率與音量上。讓一直平波無瀾的小院變得異常熱鬧。也不知道怎么的,今天的來人格外的多。筆耕輟警惕的打了個手勢,讓顏君陶和少年原地等待,他自己獨自去開門。在從顏君陶口中得知了混元圣人的存在后,為保證顏君陶的安全,筆耕輟如今誰也不信,凡事更愿意親力親為。木門吱吱呀呀的打開,緩緩露出了等在外面之人的容貌。那是個身著黑袍、容貌無法看清的青年,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濃密烏亮,就像是上號的黑色錦緞。青年手持一把畫著金色符箓的黑傘,只從從容容的往那里一站,就給人一種絕對沒有辦法輕視之感。而從青年那拿傘的如玉雙手和挺拔的身姿上,也不難推斷出,青年本該擁有怎么樣的傾世之顏。事實上,擁有一次重塑仙體機會的仙人,就很少有不好看的。哪怕是一腳已經(jīng)要跨入微胖界的筆耕輟,也是個五官十分出色的無情道修。筆耕輟不認識對面的青年,青年倒是好像很熟悉筆耕輟,開口就是一聲哥。“不熟,別套近乎?!惫P耕輟對青年十分忌憚,看似隨意搭在門上的手,實則隨時可以變成鷹爪,應付突如其來的襲擊,并給對方留下一個難忘的黑虎掏心。筆耕輟之所以沒有直接出手,不是他天性熱愛和平,而是他很清楚能夠讓他都看不清容貌的人,只可能是修為比他高的。對于這種人,能用語言解決的問題,筆耕輟實在是不想在群龍未至,身后又有弟弟需要保護的時候貿(mào)然出手。青年低笑了一聲,一手握拳抵唇,一手以傘為撐,翩翩而立,就如一副清新雋永的水墨畫般,有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優(yōu)雅。他不得不自報家門,先介紹了一下自己,好打消筆耕輟的警惕與防備,他說:“我叫容兮遂,不知道兄長可曾聽過我的名字?”“原來就是你這個戀童癖!”本來還打算和容兮遂講道理的筆耕輟,聽到容兮遂的名字后,腦子里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就直接崩了,很利索的動起了手。筆耕輟以腦洞入道,實戰(zhàn)不是不強,只是每戰(zhàn)斗一次,他的體重就又要增加一些,特別的煩。但……既然已經(jīng)增加了,筆耕輟自然不想浪費機會,物盡其用的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與容兮遂展開了你來我往的斗法。各種顏色術(shù)法在空中碰撞,留下各種四濺的火星。容兮遂顧念傳聞里顏君陶與筆耕輟的感情,以及筆耕輟在他沒有趕到的這段時間里對顏君陶的百般照顧,對筆耕輟諸多忍讓,只是見招拆招,并沒有主動出于。在不能太過發(fā)揮的門口,一時間,一個圣人和一個準圣還勉強斗了個旗鼓相當。筆耕輟知道容兮遂是在讓他,這不僅沒讓他開心,只他更加的火大,是個男人就沒有辦法忍!這個該死的戀童癖根本就是在耍著他玩!該死!筆耕輟的動作勢如疾風,出手更加狠辣了幾分。容兮遂只是抬起手中的黑傘,一推一檔,始終在保守的防御姿勢上,堅持沒有對筆耕輟出手。容兮遂一心二用的在心中盤算,和顏君陶關(guān)系很好的哥哥團里,他已經(jīng)得罪了醫(yī)師臨和道主,公子陽被醫(yī)師臨影響的看他也不算特別順眼,他實在是不能再給自己樹立一個新敵人了。直至他們已經(jīng)足夠壓抑的斗法聲還是驚動了顏君陶,顏君陶帶著少年一起跑了出來查看,容兮遂這才突然借力往前一推,撐開黑傘,手腕了一個靈活的挽花,然后便輕松以四兩撥千斤之力把筆耕輟擋了出去,休戰(zhàn)的意思已經(jīng)表達的足夠明顯。筆耕輟也不想讓顏君陶看到他比較兇殘的一面,立時收勢,于空中后退半步,保留了足夠的體面。而只在著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jīng)足夠顏君陶看清楚來人正是容兮遂,并沖過去一把抱住了自己多日未見的準道侶。上輩子的顏夫人,曾經(jīng)以一種追憶又哀傷的口吻告訴顏君陶,思念如水,不可斷絕。如今當顏君陶自己去體驗過后,他反倒是覺得思念更像空氣,平時注意不到,只有再一次見面時才會明白自己這些日子過的有多么行尸走rou,仿佛連吃喝玩樂都變得沒意思起來。每一天、每一天,顏君陶對容兮遂的思念都在逐漸增大,即便他從未掛在嘴邊。那些被壓抑下的擔心與緊張,在見面的這一刻才全部集中爆發(fā)了出來。顏君陶也并沒有掩藏自己的這一面,他熱情的抱住了容兮遂,再沒有過的主動,再沒有有過的用力。容兮遂勾唇,一邊享受著來自準道侶的投懷送抱,一邊不忘用仙術(shù)困住了顏君陶身后的少年。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他還在考慮與顏君陶匯合后,要怎么去找到這個少年,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了。陶陶的運氣果然才是他們所有人的巔峰。不過困住了對方,容兮遂就暫時沒再去關(guān)注了,因為……什么都沒有顏君陶重要啊。容兮遂在顏君陶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