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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到,顏君陶卻感受的很清楚,那些隱藏在黑暗里的怪物消失了,自然就只剩下了一直走下去。至于那些危險怕的是顏君陶,還是他瓦罐里的元鳳,亦或者是筆耕輟,這顏君陶就不知道了。他們算是闖入者,自然不可能指望會有什么太好的待遇。直至顏君陶又看到了一幅畫,那畫里的大山讓顏君陶覺得分外熟悉,他想了一下才對比出來,這不就是大荒西極之地的日月山嗎?日月山的主峰叫吳姖(ju)天門,傳說是太陽與月亮休息的地方。隨著那幅畫一起出現(xiàn)在顏君陶和筆耕輟眼前的,正也是這樣一道門。上古的質(zhì)樸雕刻,沒什么手藝,只能迷糊辨認(rèn)出來是日月星辰的模樣。和傳說中的吳姖天門像不像,誰也不知道,但至少它表面很多處地方都很符合傳說中的描述。筆耕輟收起了仙術(shù)加持的光,這才發(fā)現(xiàn)從門里也一直在往外散發(fā)著亮眼的光芒,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顏君陶與筆耕輟互相看了一眼彼此,再一次拉住了對方的手,一同走了進(jìn)去。作者有話要說:*吳姖天門的說法,來自。第112章一百一十二條咸魚不翻吳姖天門里面有什么?當(dāng)然是日月和星辰啊,它門上就已經(jīng)劇透了。在一片黑色的茫茫宇宙里,聲音沒有辦法傳播,只有光芒可以傳遞到很遠(yuǎn)的地方;星星和月亮都是球狀,一起折射著太陽的光芒;太陽不是一個,也不是九個……這些無不在顛覆著筆耕輟的世界觀。顏君陶倒是很淡定,畢竟他在當(dāng)了圣人之后就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了,這個世界和普通人、普通仙的認(rèn)知存在很大不同。人祖之墓里的這個門,看來是貨真價實的吳姖天門了,它能夠帶人通往宇宙,自然也就可以被稱為之太陽與月亮休息的地方。傳說在吳姖天門里住著的是時間之神噎鳴。有關(guān)于噎鳴的出身,他有個和顏君陶很類似的仙生經(jīng)歷,顏君陶這邊是感覺全天下的大佬都是他哥,噎鳴那邊則是感覺全天下的大神都是他爹。一說共工生后土,后土生噎鳴;一說炎帝七世孫就叫噎鳴;還有另外一種說法是噎鳴是伯夷十二子之一,還有個組合名叫十二太歲神。總之,關(guān)系亂的很。但不管噎鳴的爹是誰吧,他掌管著時間星宿的身份,是被大眾所認(rèn)可的。上輩子的圣人筆耕輟告訴顏君陶,他有幸見過噎鳴一次,這位傳說中的時間之神長了一張人臉,卻沒有手臂,兩只腳反轉(zhuǎn)過來倒掛在頭頂之上。讓顏君陶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個什么長相,直至這個千古謎題如今就擺在顏君陶的眼前。在哪怕是仙也要奮力游動才能夠艱難前行的宇宙里,噎鳴就這樣上上下下的漂浮在最中心的地方,很有恐怖效果。因為它根本不是一個活物,而是一個外表十分像人的器具。顏君陶在心里想著,怪不得傳說里噎鳴有那么多爹呢,每一任主人都可以說是噎鳴的爹沒錯了。再回想上輩子的圣人筆耕輟說他見過噎鳴,顏君陶終于串聯(lián)起了筆耕輟的所有故事。他上輩子應(yīng)該是遇到了和如今一模一樣的二次穿越的情況,只不過那個時候他的身邊沒有顏君陶,只有勾陳。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人祖之墓里的吳姖天門,見到了噎鳴。甚至想的深一點,筆耕輟那個可以帶人穿越的竹屋,說不定也和時間之神有關(guān)呢。所以如今他們來到這里,才會神鬼避退,不是因為元鳳,也不是因為顏君陶,而是因為筆耕輟。至于元鳳帶他們來到這里的原因……顏君陶嘆了一口氣,話本里都是騙人的,是個有思考能力的生物就是利己主義,看東西想事情的出發(fā)角度都是自己。元鳳突然那么活躍的引路,不是因為它和人祖之墓有什么聯(lián)系,而是它從墓地里感受到了時間之力,它想要借此回到上古。可惜,注定要讓元鳳失望了。吳姖天門之后是時間沒錯,但無論是顏君陶還是如今才八百歲的筆耕輟,他們都沒有無法掌握這股力量。“我感覺有什么東西剛剛打入了我的身體!但我發(fā)誓我什么都沒碰,也沒做?!惫P耕輟突然提高聲音慌亂道。顏君陶趕忙回頭,再顧不及分析,他抬手,給了筆耕輟一個眼神,示意他接納自己的仙力不要抵抗。等顏君陶的仙力在筆耕輟的身體里仔仔細(xì)細(xì)的游走了一個周天后,顏君陶卻始終皺著眉頭,因為他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顏君陶不信邪的又試了幾次,結(jié)果始終是一樣的。“我、我們離開這里吧,好不好?”本來筆耕輟就有點怕,因為要保護(hù)顏君陶的念頭才稍微勇敢了起來。如今乍然遇上有什么奇怪的進(jìn)入他身體的糟心事,哪怕顏君陶說什么也沒看見,他也覺得渾身不得勁兒。顏君陶點點頭,他雖然很想把門里徹底探索一番,至少是去接觸一下傳說中的“時間之神”,但筆耕輟明顯被那個進(jìn)入他身體里的不知名的物體嚇得不輕,顏君陶也有點不放心,于是他就果斷決定先走為上了。反正已經(jīng)知道地方了,下次再來也可以。但是當(dāng)他們想要回身尋找來路時,吳姖天門已經(jīng)消失了,只有一條代表著時間的長河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散發(fā)著銀色的柔和光芒。顏君陶帶著筆耕輟在空中“游”到了長河邊,去一探究竟。筆耕輟已經(jīng)被嚇到了極限,哪怕握住顏君陶的手也解決不了的那種恐慌。這與一個人的實力和心理素質(zhì)沒什么關(guān)系,就是害怕,控制不住。顏君陶只能盡可能的安撫筆耕輟,他不會說話,真的是有諸多不便。顏君陶湊近時間長河后,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經(jīng)歷的過去,筆耕輟也終于被分散了一些注意力,他驚呼的對顏君陶道:“我看到了我小時候!”每個人的時間都是不同的,他們看到的自然只可能是自己的過去。“我父母去世的很早,沒有親戚沒有朋友,連個寵物都沒有。當(dāng)時天路還沒有斷絕,師父下凡撿到了我,說我的命相就是孑然一身,是修無情道的好苗子。他連師徒的牽絆都不太想我有??上?,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沒有任何牽絆,卻在成仙后始終卡在玄仙,再無存進(jìn)?!惫P耕輟一時間有諸多感慨,想要和顏君陶傾訴。顏君陶也看到了自己,以及那個孤獨的、寂寞的、整座上峰時只有自己一個人的下界洞府。天衍宗的陸掌門不敢收顏君陶為徒,人人奉顏君陶為尊,贊嘆顏君陶天賦驚人,話語里要多客氣有多客氣,平日里的相處卻要疏遠(yuǎn)有多疏遠(yuǎn)。沒有人能背得起耽誤了天衍宗希望的罪名。他只有容兮遂。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