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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開心了。容兮遂明火執(zhí)仗的擺開架勢,對蕭漸任道:“那你想怎么樣呢?”“什么叫我想怎么樣?”蕭漸任一愣,沒有懂容兮遂的意思。“削骨還父,割rou還母,可以嗎?”顏君陶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他看出了容兮遂的不耐煩,他其實也就有點想要速戰(zhàn)速決了。“不不不,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會讓你這么做!”蕭漸任終于重新在肚子里打好了腹稿,既然當朋友這條路行不通,就只能走浪子回頭的路線了,幸好,對于這樣的戲碼他也有經(jīng)驗,“你沒有對不起我,相反,是我對不起你諸多,生了你卻沒有養(yǎng)育你,雖然我也是迫不得已,但我不會把過去當做借口,那只說明了我的無能……”蕭漸任想要以退為進,擺出一副“我有隱情,快來問我”的表情。可惜,顏君陶對此只剩下了嗤笑。不要告訴他,蕭漸任所謂的隱情,就是被醫(yī)師臨搶走了兒子,那會讓他很不恥對方的手段的,還不如戮力魔尊會玩。“你確實挺無能的?!比~夫子關上隔斷門后就重新回來了,他不知道顏君陶過去的故事,只是在為朋友打抱不平,“反正換我,我肯定是沒那個臉承認這些的。”蕭漸任暗中已經(jīng)被葉夫子激怒,卻還是忍了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只是想補償你?!笔挐u任走的不是戮力魔尊那樣的親情牌,而是一種詭異的霸道總裁的路線,哪怕補償,他都可以說的這么理直氣壯,“你是我兒子,這點誰也沒有辦法改變,我不能讓別人戳我的脊梁骨?!?/br>“我不需要?!鳖伨栈卮鸷芎喍蹋灿辛?,他一個字都不想多和蕭漸任廢話。蕭漸任這套所謂強勢的愛,還是省下來用在他的情人們身上吧。“你到底需要什么條件,才能夠不糾纏顏兄?”葉夫子自己也有個渣爹,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就很明白怎么幫顏君陶懟人了。顏君陶趕在蕭漸任開口前又補充道:“今天是唯一的期限,只要你說,我就可以考慮?!?/br>言下之意也很赤裸,過了今天,以后就不要怪他出手無情。“你把我當什么人了?我怎么會貪圖你什么呢?!我是真的想要補償你,你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顏君陶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你上輩子也是這么說的,直至我和你一起參加了龍族的廩君競選。說到底,蕭漸任和戮力魔尊其實擁有的是同一個問題——自私。戮力魔尊的自私表現(xiàn)在她為你付出了多少,她一定會加倍的要回來;蕭漸任的自私則表現(xiàn)在他只有用得到你的時候,才會想起你,對你好。他們真正愛的只有自己,永遠不能對他們抱有任何期待,否則那就是一場史無前例的自虐。顏君陶這輩子絕對不要重蹈上輩子的覆轍。“你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會對你證明的,我真的想要成為一個好父親?!?/br>“你有那么多的孩子,不一一去證明,只找君陶證明,不覺得很可笑嗎?”容兮遂嗤笑。“我、我只知道君陶?!笔挐u任辯解。“那我給你指一條明路——醫(yī)師臨。”容兮遂這話里有多少是真的希望蕭漸任能去煩醫(yī)師臨的意思,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我也在努力和他修復關系,”蕭漸任的眼神有點遲疑,明顯怕醫(yī)師臨怕的不輕,張口就來的撒謊都不那么流暢了,“但不管我要補償多少人,我總也要補償君陶的,一個一個來,早晚有天你們會看到我的真心?!?/br>“我們又不是伯父您的后宮,要您的真心做什么?”容兮遂的話也自帶嘲諷,因為他把對顏君陶哥哥團的怨氣,都撒到了蕭漸任身上。醫(yī)師臨他不能懟,趙掌門他得敬著,公子陽他得忍著……如今可算來了一個他怎么針對對方,都不用擔心顏君陶生氣的好機會了,他自然不會放過。顏君陶到底是倒了什么樣的霉,才會在這輩子攤上這樣的父母?生來不養(yǎng),又何談生恩?連大道都不覺得顏君陶和蕭漸任之間有什么因果。“能不能讓君陶和我說話?你算什么?!”蕭漸任終于決定不壓火了,畢竟他就是這么一個霸道仙尊的性格。蕭漸任也是打聽過顏君陶身邊的情況的,知道容兮遂的存在,也知道容兮遂和顏君陶的關系。他本來還以為容兮遂會討好一下他這個公公,沒想到容兮遂對他竟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看他以后和顏君陶修復了關系,還能不能讓這個男人進他們家的門!容兮遂激起了身上準圣的修為,正準備說,我是準圣,你又算個什么東西。顏君陶卻已經(jīng)前一步握住了容兮遂的手道:“他是我的愛人,你只是無關緊要的人,請你認清自己的身份。”“君陶……”“你不是說讓我給你一個證明你自己的機會嗎?”顏君陶打斷了蕭漸任,“好啊,我——請你永遠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做成功了,我就相信你?!?/br>“!?。 ?/br>容兮遂已經(jīng)勾唇笑了起來,還是顏君陶懟人的思路最好玩。“可是、可是……”這就是個思維的死循環(huán),蕭漸任沒想到繼承了陶清音一半血液的顏君陶會這么麻煩,果然那個女人就生不下什么好東西,“我也有想見你的時候啊?!?/br>“你到底是想為你自己好,還是為我好?”顏君陶上輩子就想這么問他爹了。“當時是為你!”“那這就是我唯一的條件?!?/br>“你想不想見顏兄,與顏兄何干?”葉夫子覺得蕭漸任簡直有病,和他爹當年一樣,自以為是,病的不清。幸好,顏君陶比他清醒的多,但他還是覺得有必要看著顏君陶,不讓他被蕭漸任騙去。“那如果你有危險怎么辦?我不放……”“我是大羅金仙,我的愛人是準圣?!鳖伨詹坏貌惶嵝褜Ψ剑麄兊男逓榫辰缛缃穸急葘Ψ礁?,真的不需要對方來替他們cao那份心。“可這個世界不是有修為就能夠解決所有問題的?!?/br>“財富嗎?”顏君陶有一個響徹整個北方八天的商會。“仙石也解決不了問題!”“地位?”顏君陶是北方的殿下,容兮遂明面上是道主的弟弟,暗地里正在對南方八天虎視眈眈,并且已經(jīng)暗中出手了。蕭漸任:“……”打感情牌,他比不上顏君陶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甚至是有一個后院的顏老爺都比他強;打其他的物質(zhì)牌,他有什么物質(zhì)是顏君陶所沒有的?這么對比下來,真的是越看越覺得他就是個來打秋風的老混蛋啊。第122章一百二十二條咸魚不翻“所以,你不是嗎?”不是來打秋風的?顏君陶挑眉。“我當然不是!”蕭漸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