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訛獸把它對付不了的人帶到謊言之城,城民誘哄對方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亭晚就是如此遭遇,他以為他故意說反話就可以與訛獸抗爭,沒想到訛獸還有更狠的一招在后面等著他。在吃下的訛獸rou那一刻,亭晚就成為了一個沒有辦法說真話的人。他的愛,永遠的變成了恨。他知道只要設(shè)法讓老板娘知道他誤食了訛獸rou,那么他用“我恨你”也能作為一場表白,可是、可是……哪怕對方能夠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那依舊是“我恨你”,在他聽來是沒有辦法變成“我愛你”的,他也沒有辦法在那樣的情況下,承諾給老板娘一個光明的未來。沒有人可以一直生活在謊言里,不管老板娘愿不愿意和亭晚嘗試,那都會讓他難過。于是,亭晚選擇了遁入空門,轉(zhuǎn)修閉口禪。就和下界顏君陶認識的一殺大師一樣,一輩子不再開口,不再寫字,也不再打手語。因為不管是何種表現(xiàn)形式,他表達出來的都是違心的意思,那他索性也就不說了,當一個真正不打誑語的出家人。顏君陶上輩子也是想盡了辦法,才在最后勉強拼湊出了亭晚的一系列遭遇,不能說真話真的太折磨人了,連最基本的日常溝通都做不到。那個曾經(jīng)最愛和顏君陶在月下喝最烈的酒、朗聲而笑到甚至會嚇壞小孩子的豪爽朋友,就這樣成為了一個見到誰都面帶微笑,再沒有與任何人有過任何交流的大師。他也再沒有吃過一口rou,喝過一碗酒,也……再不敢想起一個人。顏君陶上輩子認識的人很多都是擁有能夠自己去解決事情能力的強者,他們無論遇到什么困難,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該怎么解決,哪怕會付出一些代價,但到最后總能挺過去,并不需要誰去拯救。他們大概也不會想要被人拯救,因為他們自己本身就是強者,心靈強大的強者。沒有人能夠一直甜如蜜的生活,哪怕是顏君陶,生命里也少不了那對渣爹渣娘,但也沒有人會一直苦下去。有本事的人,不管遇到何種逆境,最終總能走向成功。亭晚也是如此,他從道系轉(zhuǎn)入佛系后修為漲的反而更快了,被譽為佛門萬年難得一見有慧根的智慧子。也因此,顏君陶一直很少去想要干涉自己身邊人的境遇,哪怕他擁有上輩子的記憶,畢竟那是別人的人生,他很害怕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干涉了,導致對方失去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福氣。獨獨亭晚這件事,是顏君陶很想自作主張的,利用重生的優(yōu)勢,他一定要去干涉。因為顏君陶相信,如果老天能夠給亭晚一個選擇未來的機會,他也會選擇放棄佛門高僧的位置,去換取那一次不知道結(jié)果的表白。那是亭晚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積攢了那么多年的勇氣,好不容易才想要去做的事情,他的人生不該有遺憾。顏君陶本來的打算是等他這輩子再一次認識了亭晚,就和對方結(jié)伴來到太荒,為對方解決煩惱。但既然他因為要尋找巨人樸父而提前來到了太荒,那他也不介意提前完成自己的重生目標。顏君陶沒準備在古城里大開殺戒,畢竟這些人也沒有殺人。顏君陶只是和容兮遂借了一份力量,就像是當年天帝開辟太荒一樣,把充滿了危險的上古異獸都困在了太荒,顏君陶借容兮遂的準圣之手,在太荒里又開辟了一個小世界,不許進也不許出,把這座城里的人都困在了原地。一個巨大的水晶罩從天而降,像個倒扣的碗一般,罩住了整個古城。一個封閉的結(jié)界也就成了。包括顏君陶和容兮遂都還在里面,根本不給任何人有任何逃離這里的機會。等顏君陶把剛剛那幾個試圖誘騙他吃下訛獸rou的人胖揍了完,他才和容兮遂相攜著離開了,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那種。顏君陶給這結(jié)界設(shè)下的唯一制約條件就是——當里面的人不在對世界或者他人抱有主動的惡意,那樣就可以離開了。顏君陶出來的很順利,容兮遂作為結(jié)界主人出來的也很容易。古城里的居民……就只剩下祝他們好運了。無數(shù)憤怒的城民,都開始了瘋狂拍打那層看不到的膜,但這卻對局面沒有任何改變。顏君陶飛上天空后,又從空間里拿出了一桿巨大的金筆,哪怕是自己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合抱住筆桿最細的部分。他只能用仙力來指揮金筆,在空中揮舞,甩下金墨點點,透明的結(jié)界上被一筆一劃的寫下了一句:全城皆食訛獸rou,慎。這是給后來者的一個警告,若是不信,還想作死,那顏君陶就沒有辦法了。然后,顏君陶就收起筆,拍了拍手,召喚他的新坐騎,準備和容兮遂離開這里。他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可能再一次認識亭晚,但至少他可以知道對方這輩子應(yīng)該會比上輩子更幸福。這樣就足夠了。訛獸被召喚出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古城的樣子,差點被嚇死。一個勁兒的拍打巨大的翅膀想要后退,遠離顏君陶,但是又慫到不敢。這一回它是真的很懼怕顏君陶了,它沒想到顏君陶是這樣的硬茬,但它口中說的卻是:“我才不怕你呢!”“我知道你很怕我,這很好?!鳖伨摘剟钏频拿嗣Ψ降念^。“我一點都不喜歡!”訛獸搖了搖它的大腦袋,長長的兔耳朵在空中來回搖晃。“恩,你很喜歡,我也很開心。”顏君陶翻譯訛獸語簡直是一級的,他翻身帶著容兮遂騎上了訛獸鳥,“好啦,讓我們?nèi)ふ揖奕税??!?/br>“???”訛獸也并不知道什么巨人好嗎?它才是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寶寶啊!顏君陶很清楚自己雇傭了一個“童工”,但他對此毫無愧疚。這種惡意騙人、害人還吃人的東西,總該受點教訓的。“你隨便飛,巨人那么顯眼,肯定能夠找到的?!鳖伨毡緛硎切枰粋€向?qū)У?,但他有了訛獸,也就不用特意去邊城找了。跟著感覺飛就對了。訛獸:“……”然后,他們就真的開始跟著感覺在太荒隨便飛了。容兮遂拿出了一柄可以自動制造冷氣的天青色油紙傘,打在了顏君陶的頭頂,為顏君陶努力帶來了一些涼意。訛獸當然不可能就這樣放棄,就這樣甘當顏君陶的坐騎,那它豈不是很沒有面子?可它又實在是有點怕顏君陶和容兮遂,不敢明面上反抗,只能暗搓搓的搞事,好比把漫無目的的飛行變成很有目的的送顏君陶如虎口。在太荒的南邊,有一座活火山,山頂上有火焰長期燃燒,訛獸尾巴上的黑色火焰就取自那里。那里是火鼠的地盤,那些個頭并不比訛獸小多少的異獸就生活在火山口的大火里,一個個都長著和火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