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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通書畫?” 容華恭謹?shù)鼗卮穑骸爸皇菚┢っ??!?/br> 皇貴妃笑道:“可巧,我有幅牡丹圖沒畫完,武穆侯夫人填了剩下的讓我瞧瞧?!?/br> 容華急忙起身謙虛了幾句。 皇貴妃命人將畫拿來,容華被請到旁邊的屋子里作畫.老夫人、皇太后、皇貴妃仍舊坐在一起說話。 容華故意將畫精雕細琢一番,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才從屋子里出來?;寿F妃看了那幅畫,酷似蔡夫人的眼晴微微一亮,不禁夸獎了容華一番,“武穆侯夫人這是好畫。” 容華又連忙謙虛的行禮,“娘娘己經(jīng)畫好了輪廓,妾只是著色。容華坐下來,皇太后、皇貴妃娘娘又都賞了物件,老夫人才帶著容華告退。 臨行之前,皇貴妃親切地拉起容華的手,笑著道:“乍一那幅畫就覺得你和弘化公主有幾分相像,今天見了才發(fā)覺品行也有些相似之處.以后要常進宮來坐坐?!?/br> 容華點點頭又謝恩。 跟著老夫人出了朱紅的宮冉,容華總算長長池舒口氣。 祖孫兩個上了馬車,老夫人笑著道:“你的書畫確實是好的,早先竟是不知道,以都咱們府里沒有人畫的這樣好,送人的禮物都是請人代筆的,以后有了你,我哪里還用去請先生過來?!?/br> 容華微微一笑,“老夫人不嫌棄就好?!?/br> 老夫人道:“我年輕的時候就愛擺弄這些,來向我討要的也不少,尤其是我們家族的人,經(jīng)常要來跟我老婆子要丹青吃,卻不想想我一大把年紀了,哪里來的那么多精力,這些人不說了,只說外面與我年紀相仿的,你來我住的也少不了這些?!?/br> 容華自然明白這話里的意思。只是大房和老夫人的關(guān)系擺在那 里,今天早晨薛夫人找她過去又是那樣一番話,從宮里回去她還要好好地向薛夫人解釋。 縱然是沒有依靠老夫人的意思,也要防著二房才好,就算是擺出一副閉門自守的姿態(tài),又會打消了別人覬覦的心思? 二房最看重的可是大房繼承而來的爵位。 有多少爵位半途易主的?就算她對薛明睿有信心,須知圣意難測,有很多事都會讓人始料未及,她不能毫無準備,以大房現(xiàn)在的情況,如何失了爵位那就是死路一條,就算韜光養(yǎng)晦,也要給自己留有余地。薛明睿不懂得,薛夫人也不知道爭取,她也沒有一個可靠的娘家,很多事還需要去把握,將來才能有個好結(jié)果。 第一百二十五章 昨日盟約(中) 馬車行至薛府停下,薛崇義、薛夫人、二太太已經(jīng)等在府外。 容華先下車,再將薛老夫人扶下來,薛崇義立即上前,自然而然地接替下容華和老夫人高高興興說起話來。 二太太也在一旁笑著,“娘不過是進了宮,家里就已經(jīng)有人坐不住了,恨不得到宮門口去接呢,娘進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還是有人擔(dān)心的緊……”說著拿起帕子捂嘴笑,“早知道,娘就應(yīng)該將他一起帶去了,我們家里也好清靜。” 老夫人看了一眼薛崇義露出慈祥地笑容來,“我看這里面最聒噪的就是你了。” 二太太笑得更歡,“瞧瞧,瞧瞧,我說什么來著,怎么都是向著兒子的,我們這些做媳婦的就是命苦?!?/br> 薛夫人插不上話,只落在后面跟著,正要抬起頭來看別處,容華停下腳步走到她身邊。 薛夫人臉上一僵,看到容華臉上露出的笑容,薛夫人心里也有了些暖意。 “剛才路過一家老宇號,我給娘買了支簪子。”容華低聲道。 老夫人、容華同乘了一輛馬車,容華不會自作主張停車買東西,可見是老夫人首肯的。 “好好的給我買那些東西做什么?” 容華笑著道:“娘帶著好看?!?/br> 薛夫人微微一笑,“你這孩子,穿成這樣怎么買東西?!?/br> 容華道:“老夫人以前去過那家商鋪的,跟車的婆子去看了,正好里面沒有什么人,掌柜的將東西拿出來送到馬車里給我們看的?!?/br> 薛二太太在前面聽著,臉色有些陰沉。 幾個人到了老夫人屋子里,又在一起用飯,薛崇義命人做了鱸魚羹來孝敬老夫人。 老夫人吃了笑道:“雖然時節(jié)不對,但是吃起來新鮮?!?/br> 容華看了一眼笑瞇瞇的二太太,二房這兩天真是不容易,只有薛明靄沒有露面討好老夫人,薛明柏才送了廚子,二叔薛崇義就送上新鮮的鱸魚,一家人的目光全都盯在老夫人那里,生怕拿不到他們想要的。 吃過了飯,老夫人乏了要休息,眾人都散了。 薛夫人帶著容華先走了,二太太也找了借口先行一步。薛崇義伺候老夫人進內(nèi)室休息。 老夫人躺在軟榻上,薛崇義拿了杯茶放在矮桌上,陪著老夫人說話,“母親這次進宮皇太后有沒有說什么?” 老夫人閉上眼睛養(yǎng)身,好半天才睜開眼睛嘆口氣,“皇貴妃一直在,我們也沒時間說些別的?!?/br> 薛崇義頓時有了幾分的失望。這些年若不是有老夫人通過宮里把握風(fēng)向,他的官哪里會做的這樣順風(fēng)順水。 皇太后是圣上的生母最是了解圣上的脾性,一般皇太后說的話都錯不了。 老夫人道:“文武百官誰也不能妄議立儲,這是圣上訓(xùn)斥過的。” 薛崇義道:“話雖這樣說,圣上說的是妄議,再說這話已經(jīng)說了幾年,現(xiàn)在的情形已經(jīng)和之前不一樣了,這段時間圣上又讓術(shù)士煉制金石丹藥……可想而知……” 老夫人沉下臉,“這些話只是在外面聽聽,卻不好從你嘴里說出來,要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br> 薛崇義急忙道:“母親說的是。”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在這個話題上碰了釘子。 “那皇太后有沒有說,圣上擺駕陪都,哪位皇子留下監(jiān)國?” 老夫人嘆口氣,“皇太后倒是說安親王身子不適,也不知道能不能隨駕。” 薛崇義聽得這話立即欣喜,“兒子也聽說了,正要準備一份大禮給安親王送去呢?!?/br> 老夫人看了一眼薛崇義,“禮重不重倒是不打緊,只要心意到了?!?/br> 薛崇義笑道:“母親哪里知道,安親王府這幾日門庭若市,兒子瞧著常禮不多,都是重禮,這時候還不有所表示,恐怕將來…那就晚了。” 老夫人道:“這些事我也不大懂,你就看著辦吧!” 薛崇義歡歡喜喜地應(yīng)承,然后退了下去。 回到屋子里薛二太太已經(jīng)等得不耐煩,打發(fā)了屋子里的丫鬟出去,一直追著問,“到底怎么說的?你快跟我說說?!?/br> 薛崇義這才將老夫人的話原原本本地說了。 薛二太太笑道:“我就知道明柏打聽的事沒錯,不然怎么就催促你去問,這下可好了,大房因蘇錫堯的事與安親